“是吗?”
傅靳琛挑眉,搂住妻子瘦薄的肩,一把从叶音身边拽到了自己怀里。
而后,垂眸望着还一脸怔懵单纯的妻子:“老婆,惦记你的人这么多,我压力可真大。”
宋晩并未察觉到身边暗流涌动的气氛,只觉得丈夫当着外人的面秀恩爱,让她觉得挺羞耻的。
于是,嗔怪的推开他,“你干嘛啊。”
傅靳琛又一把勾住妻子的腰,却是看着叶音说,“自然是保护自己的老婆不让外人惦记上。”
“……”
宋晩臊得慌,转过脸不理他。
叶音却是挑着眉梢笑笑,很自然的退回到打完电话走过来的宋枭怀里。
她转动着纤细的手腕,矫揉造作的告状,“阿枭,你这妹夫的手劲可真大,把人家都捏疼了。”
宋枭立马瞪向傅靳琛:“傅靳琛,你敢动我女朋友?找死是不是?”
“那就试试谁死。”
傅靳琛一边解着袖口纽扣,一边淡淡回了一句。
宋枭见状,秒怂:“打住!我可没想干仗。”
说罢,握起叶音的手腕,又是揉搓着,又是呵气的,夸张的恨不得抱起女朋友去找医生急救。
不知是被宋枭那肉麻劲儿给恶心的,还是孕吐反应闹得,宋晩当即扶着墙壁作呕起来。
但是,只是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
傅靳琛轻轻抚拍着她的后背:“老婆,没事吧?”
“没事……”
宋晩站直身体,摇摇头。
宋枭见傅靳琛这么在关心宋晩,心里不免对亲妹妹宋舞抱不平,阴阳怪气挤兑了一句:“孕吐能有什么大事?又不是生了!”
“显摆你张嘴了?”
傅靳琛警告的眼神刀了他一眼。
宋枭打小就被傅靳卿揍怕了,平时斗个嘴也不敢太过分。
眼见对方变脸,就知趣的闭嘴了。
不过,闭不上两秒,就大咧咧地开始招呼,“走吧,饭店都订好了,就在花园餐厅。”
叶音顺势冲宋晩盈盈一笑,“小妹,我一眼见你就稀罕的紧,今天我和阿枭请客,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谢谢。”
本来就约定好的,宋晩没理由拒绝。
“我陪你一起去。”
傅靳琛说。
“好。”
她更没理由把丈夫排除在外。
那样显得就太奇怪了。
“那你们先过去,我们夫妻俩处理点私事就过去。”
傅靳琛对宋枭说了一句,然后,拉着妻子回了病房。
宋枭翻白眼,“我靠,这是去吃前餐了吗?”
叶音笑笑,“这夫妻俩瞅着挺腻歪的,也不像你说的关系糟糕啊。”
“傅靳琛图的是宋晩肚子里的孩子,他俩马上就会离,瞧好吧。”
叶音问,“你妹妹想离吗?”
“就是宋晩死活非得离,我看呐,这是等离了去投奔她养的那个姓秦的小白脸呢!”
叶音眼底笼罩着一层薄霜,却是媚笑着开口:“小妹还真是有魅力,让两个男人为她疯狂呢。”
“就是那张漂亮脸蛋,以前,还想勾引我这个哥哥呢!想想都恶心!”
“……”
叶音嫌弃地将宋枭上下扫视了一遍,没说什么。
……
卫浴室。
宋晩站在镜子面前,刚褪下衣服,准备换上另一套稍微华丽点的裙装时,傅靳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自身后抱住仅穿着一件蕾丝小吊带短裙的妻子。
“你干嘛呀!”
宋晩胳膊撞了一下他的胸膛,却被丈夫紧紧挤到洗手台和他高括的身躯之间。
这姿势!
宋晩抬头,望着镜中高大到将她几乎完全包拢住的男人,红着脸瞪他,“我还疼,你别乱来。”
“忍一下。”
傅靳琛攥过妻子的脸,一边深深地亲吻着她的唇,一边观察着镜子里妻子那张秀致柔美的侧颜。
以及呼吸一点点紊乱后的反应。
直到看到镜中妻子小脸潮红,皱紧细眉,疼得呼吸里带着一丝呜咽时,他才从裙摆处离开。
宋晩拽下翻在腰上的吊带裙,转过身,羞怒的想冲对他发火时,却在看到他手里那支药膏时,愣住了。
药膏盖子是打开的。
再看到他手上沾着的褐色药膏时,又想到刚才突然发疼那一下,才恍然——
刚才,他在帮她上药……
宋晩下意识夹紧双腿,脸红的不能再红了:“你就不能明说?”
说着,她扫了一眼他穿戴整齐的裤子,匆忙垂下眸子,羞耻的很。
刚才,她还以为他又不请自进了。
见妻子害羞成这样,傅靳琛一张俊脸凑到她面前,“提前告诉你,你会让我亲手给你涂药?”
“当然……不会!”
宋晩扒拉开他那张即便说着荤话,也并不显得油腻的俊脸,拿起衣服开始往身上罩。
傅靳琛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清洗掉手上的药膏后,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只是用手涂个药膏而已,你羞什么?再说,还亲过呢。”
“你别说了!”
宋晩双腿并的更紧了。
这会儿才感觉药膏的沁凉感。
偏偏被丈夫察觉到她的小反应,又将她推到洗手台上,一边缠住她的唇,一边钳制住她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老婆,也给我涂点药。”
“……”
狗男人真难缠!
……
两人抵达花园餐厅时,宋枭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
“我靠,这都几点了才来?”
宋枭不满地叫唤。
尤其是,看到傅靳琛一脸清爽,身上还飘出一股浓郁的沐浴露香时,便秒懂,这货儿定是刚爽过了头。
他那点歧思,没逃过傅靳琛的眼睛,坐下时,斜楞他一眼,“你有意见?”
“哪敢?”
宋枭讪笑。
宋晩刚准备坐在叶音身边时,傅靳琛忽然起身,将妻子拉到宋枭身边坐下。
宋晩瞅了瞅坐在两边的男人。
一个大哥,一个丈夫,刚好把她夹在中间。
挺怪异的。
但是,她没想太多。
倒是坐在宋枭另一边的叶音,意味深长的瞅了一眼宋晩,把菜单推过去:“小妹,喜欢吃什么就点。”
宋晩嗯了一声,拿起菜单,点了一道招牌辣子鸡。
“不嫌辣吗?”
傅靳琛问。
宋晩摇头,“这几天总想吃辣的。”
男人将手抚上她的小腹,“老人常说酸儿辣女,兴许是个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