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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卧室里能试的抽屉匣子和柜子都试了一遍。

可都找不到与钥匙匹配的锁。

“或许……在奶奶那屋呢?”

宋晩语气飘忽道。

刚才只找了自己的卧室和堂屋,只有奶奶的卧室没找。

“走,一起过去找找。”

傅靳卿朝她伸出一只手。

宋晩迟疑了一下,才将手搭在他掌心上。

两人来到另一间卧房。

奶奶的房间陈设古香古色的。

她试过几个箱子,抽屉都没有找到适配的那把锁。

就在快要放弃时,傅靳卿占据身高的优势,一眼瞥见衣柜最上方摆着的一个红木箱子。

箱子跟枕头大小那么大。

上面落着一把锁。

宋晩试了试……打开了。

打开箱子的盖子,发现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几件衣服。

是婴幼儿期的衣服。

看款式,衣服有些年头了。

“这是我的吗?”

她惊讶。

没想到找来找去,找到一身婴孩的衣服。

奶奶去世多年,不可能藏着别人家孩子的衣服。

只能说明,这套婴孩期的小衣服是她的。

傅靳卿将衣服展开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这衣服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是女孩穿的,应该是你的。”

“可是,奶奶为什么要把我的衣服藏的这么隐秘?”

她百思不得其解。

若说贵重东西,藏这么严实,也就罢了。

但,只是衣服……

她幽幽叹了一声。

傅靳卿将小箱子合上,擦干净上面的浮灰,开口道,“既是你奶奶留下来的,想必于她而言,十分珍视,走的时候一起带走吧。”

“嗯。”

正在这时,听到院子里传来江厉霂的声音,“老伯伯,你是谁呀?”

傅靳卿和宋晩出去时,就看见一个五十多年模样的男人,一只手里提着一袋子水果,另一只手里提着一袋子蔬菜瓜果。

看到宋晩时,立马迎上来,将东西放在她面前,“宋总,你回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我这还是从镇上回来后,才知道您回来了。”

说着,特别指了指放在地上的两袋子东西,“都是自家地里种的,不值钱,您别介意啊。”

“李伯,您真的无需跟我太客气,还是像往常那样,唤我名字吧。”

宋晩被一声声宋总叫的有些受宠若惊。

李伯是村里的老村长。

也是村子里最有威望的人。

他对村里每个人从不摆架子,也从不仗势欺人。

村里每家每户都多少受过他的恩惠。

无论大小事,他都尽心尽力关心着。

就比如渔村项目。

自打项目定下来以后,他根据村子里每一家发实际情况,在乡镇的拆迁办事处奔波。

对她更是毕恭毕敬的。

现在听她对他这个老村长还这般客气,完全没有大公司主管的架子,他这才一点点放松了下来。

“这次渔村改建项目,多亏了阿晩你啊,我代表村里老老少少所有人感激你。”

“李伯,您再客气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

宋晩请他进屋坐下聊。

李伯进了堂屋落座后,这才留意了一眼宋晩身边站着的男人。

见这男人从刚才就一直黏糊在宋晩身边。

面无表情时,有些严肃。

一副不太容易亲近的样子,也不说话。

就是怪面熟的。

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又见宋晩坐下时,他贴心的扶了一把她的腰。

瞧得出来,这俩人关系不一般。

李伯本就是个直肠子,放开聊起来时,没太多顾忌,直接问道,“阿晩啊,听说你离婚了?”

宋晩余光里扫了一眼傅靳卿,点点头。

李伯听后,一拍大腿,很是为她打抱不平的说,“听说你那丈夫是个花花肠子,待你又不好,离了就离了吧,我们阿晩这么优秀,何愁遇不到好儿郎呢。”

宋晩听到这番话,莫名觉得舒心又解气。

忍不住翘了翘唇角。

还特别意味深长的瞅了傅靳卿一眼,淡笑着说,“李伯说的是,这样的男人离开了,没什么值得留念的。”

傅靳卿听后,微微蹙眉。

落在她后背上的手,故意往下延伸,惊得宋晩不敢再随意编排他了。

这时,李伯又一次看向宋晩身边的傅靳卿,问,“阿晩,这位是……”

她想客套说是‘朋友’时,男人快她一步,回道,“我现在在追求她,还在阿晩的考察期。”

宋晩无语的瞪他一眼。

他唇角微勾,故意当作没看见。

李伯听后,却是眉眼含笑,“这后生长得可真不错,就是不太爱笑,面相冷了点,不过,过日子嘛,求的就是对方能待你好嘛!他待你好,才是最重要的。”

傅靳卿再次抢话:“您说的对。”

宋晩对这男人的厚脸皮,只能无语的干笑两声。

聊了一会儿后,李伯起身离开时,再一次从头到脚把傅靳卿打量了一遍后,猛然想起了什么,盯着他的脸,问,“你是以前那个总是寒暑假来渔村找阿晩的有钱人家的少年吧?”

傅靳卿神色微微一僵,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承认。

而宋晩愣了一瞬后,知道李伯定是认错人了。

因为,之前寒暑假来渔村看她的是靳琛哥,不是傅靳卿。

但是,她跟傅家两兄弟之间的纠葛,也不便对外解释,所以只好默认了。

李伯见俩人没吭声,更加确定自己没认错人。

他笑着对宋晩说,“我就说这个后生看着就不错,原来他就是那个,给你们学校捐了一辆校车的少年啊。”

“……”

宋晩愣住两秒后,张了张嘴,“他……给我们学校捐了一辆校车?”

李伯点点头,“是啊,当年是他拿着一笔钱找我,协调办的这事,阿晩,这后生好啊。”

李伯夸赞道。

宋晩却越听越难过。

怪不得,那年靳琛哥骑自行车载她摔伤了脚踝后,她们一向贫困的学校,却忽然有了校车。

原来——

是靳琛哥捐的。

李伯走后,宋晩呆坐着良久,眼睛里一片忧郁,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傅靳卿烧了一壶水,给她沏了一杯茶水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在想什么?”

宋晩垂眸,凝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幽幽道,“傅靳卿,你说你哥到底还瞒着我,偷偷为我做了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