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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寒酥姑娘?”

萧大少扶着屌儿睁着醉眼歪着脑袋看着寒酥。

“嘻嘻......公子还不将它收回去,是要寒酥帮忙吗?”

“不必不必!”

听着寒酥的调侃,萧大少如梦初醒,连忙转身将家伙事塞进裤子里。

“我说寒酥姑娘,这大晚上你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干什么?”

“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萧大少不满道。

“没有突然出现啊!寒酥在这里等了公子足足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

萧途瞪圆了眼睛,酒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下雨天你在外面等我两个时辰干嘛?”

“为何不进来?”

寒酥无奈的摆了摆手。

“没办法,指挥使大人让我请公子去一叙,可惜我找到公子的时候已经晚了,眼睁睁的看着公子进了小店,心想着万一打扰到了公子雅兴,公子在指挥使大人面前告我一状,岂不是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切!”

萧途撇了撇嘴。

“该死的官僚主义!”

“冷寒锋找我所为何事?”

寒酥摇了摇头。

“冷大人没有交代,寒酥也不好过问,只是传话而已!”

“那我不去可以吗?里面还有个酒蒙子等我喝酒呢!”

寒酥顿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公子若是不去的话,冷大人怕是要扣我月钱!”

“切....我还以为要怎么你呢?不就是银子吗?”

萧途一翻白眼,若是两个月之前他自然不愿意接话,但是现在他手上可是有上千万两银子,弄不好比陛下的内帑银子都多,还在乎这三瓜两枣的?

伸进怀中,抽出一张银票,很是大气的甩了过去。

“银子拿走,就说我喝多了去不了!”

寒酥诧异的接过银票,低头一看,惊呼一声,

“十万两?!”

“萧公子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看着寒酥一副财迷的模样,萧大少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本公子的事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去了!”

“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之前还黑我银子?!”

“情调!情调!你懂吗?”

萧途轻笑一声,而后摆了摆手。

“好了!银子也给你了,交不了差你也没啥损失,这下我可以进去了吧!”

寒酥连忙将银票揣进胸口,还不放心的拍了拍,生怕它会长翅膀飞走,而后面色为难道。

“只怕还不行!”

“寒酥姑娘,你也太贪了吧!十万两!你一辈子的俸禄也没这么多吧!”

寒酥继续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还上前像个小女孩一样摇晃着萧途的手臂。

“萧~~公~~子~~”

寒酥媚眼如丝,三个字拐了十五个弯,差点闪了萧大少的腰。

“你要是不去的话,冷大人真的会怪罪寒酥的!到时候万一一怒之下将寒酥发配都到边疆,萧公子想见寒酥一面可就难了.....”

萧途狠狠打了一个寒颤,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得不说,寒酥这丫头,当真是把他的性子摸得透透的。

她不仅知道自己吃软不吃硬,还知道自己这人嘴上爱开黄腔,身体却很守礼仪,所以才这般的大胆。

最让人无奈的事,这一招还就她好使,谁让人家天生一副好相貌,条亮盘顺屁股大,眼波流转间让人难以招架,要是换做别人,只怕早被自己一句“丑人多作怪!”给怼了回去。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你等我会,我进去打个招呼就跟你去!”

说罢转身回到小店,却愕然发现醉在桌子上的夏寒衣已然失去了踪影。

“谢叔!我大哥人呢?”

谢宝厨笑着指了指小店后面。

“醉的跟一滩烂泥似的,我方才扶他进我的房间歇着了!”

“你还要接着喝吗?”

萧途轻笑一声摇了摇,安顿谢宝厨照顾好夏寒衣后,便出了门。

谁知道一出门就看到寒酥眼睛弯成月牙状,举着银票乐的合不拢嘴。

“走吧!小财迷!”

萧途嗤笑一声。

“话说你真要喜欢银子的话,不如别在锦衣卫干了,来投奔我这边,本公子保你荣华富贵!”

寒酥收起笑意,一脸认真道。

“那可不行!挣银子只是顺带手的事,我可是立志报效朝廷,锦衣卫一职乃是小女子心之所向!”

萧途自讨了个没趣,还被秀了一脸,当下不再言语,跟在寒酥后面,一摇三晃的没入黑夜之中。

约莫半炷香的功夫,萧途愕然站在一个普普通通的院落门口,酥轻轻推开院门。

“萧公子,这是我们锦衣卫的一个据点,你进去吧,冷大人在里面等你!”

说着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神神秘秘的.....”

萧途嘟囔了一句,大步上前,推开房门。

“冷大人不知深夜.......”

萧途刚开口,却愕然发现冷寒锋旁边还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陛......陛下?!”

夏履岿一脸玩味地看着萧途。

“你小子还真难请!”

“陛下这是哪里的话!”

萧途嘿嘿一笑,连忙作揖。

“陛下找我让人招呼一声不就行了!何必这般大费周章呢?”

“对了!还不知道陛下深夜找我所为何事?”

“当然是治你的罪了!”

夏履岿眸色一沉,周身气势陡然凌厉,帝王之威如寒霜骤降,令人不敢直视。

“治罪?”

“草民本本分分何罪之有?”

夏履岿一拍桌子,眸色森寒,字字如冰。

“何罪之有?”

“冒充朝廷锦衣卫指挥使是为何罪?!”

“派人刺杀当朝公主是为何罪?!”

“虐杀东渭余孽却隐瞒不报是为何罪?!”

“萧途啊萧途!你知不知道你犯的事,十颗脑袋也不够朕砍的!”

萧途心头剧震,酒意顿时荡然无存,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有这般毛骨悚然的感觉,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似乎能洞穿自己所有的伪装。

不过片刻之后,萧途就凭借着强大的内心镇定下来。

细细回想当日盗取无相宝阁宝物嫁祸流火的每一步,他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当下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陛下说的什么?草民怎么听不懂呢?”

“萧公子听不懂?”

一旁的冷寒锋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从身后取出一柄长剑扔向萧途。

“萧公子这柄长剑可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