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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律钰睁开眼,一个翻身把卿矜玉压在身下,盯着着她的眼睛,严肃道:“要是敢背着我见其他不三不四的人,你就死定了。”

这话说的卿矜玉心里有点发虚,这就是男人的第六感吗?

怪准的,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见帝二?

帝序临在神朝排行老二,可不就是不三不四嘛。

虽然司妃是严管妻,但玉儿姐从来不惧内,她只会用行动让严管妻小茂咪闭嘴。

她扬唇笑了笑,勾着司律钰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我哪敢啊,司少主家法严的很,借人家十个胆子也不敢。”

司律钰的耳根瞬间就红了,或许是气自己到如今都撩不过这个娇气包,俯下身气势汹汹的咬了一口卿矜玉的下唇,但实际被咬的人一点也不疼。

“你最好是。”

卿矜玉被咬的闷笑了一声,越看司律钰越像只姿态高傲的猫,她现在都有点怀疑了,司律钰祖上到底是青鸟还是猫妖?

有人性的男人是不会做到这么凶还这么可爱的。

当然这种滤镜只有卿矜玉一个人有,至少被司律钰的阴影笼罩多年的其他人可不是这么想的。

司律钰蹙了蹙眉:“笑什么?不许笑。”

卿矜玉勉强收敛了笑意,但嘴角依旧上扬着,哄道:“不笑,不笑。”

“好了,我真的是有正事要去办,先放开我,乖。”

司律钰被这样仿佛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弄的有点不太自在,翻身从卿矜玉身上下来,面对面坐着,抱臂问她:“什么事情不能带我?”

当然,他现在是不会怀疑卿矜玉在外头有人的,就冲玉儿姐对他没下线的纵容,他便不觉得卿矜玉心里还有别的男人。

就算有些捕风捉影的传闻,那也不过是以讹传讹而已,都是那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家伙攀咬胡扯的。

卿矜玉理了理身上的衣裳,干脆没有再好好挽个发髻的打算,随手编了个垂在身后的麻花辫,凑过来结结实实在司律钰额头上亲了一口,闪身跑走道:“机密,以后你就知道了。”

“对了,最近几天,让你金玉宗的人全部来这官驿,别出门。”

看着卿矜玉离开的背影,司律钰不太自在但心情很好的摸了摸眉心嘀咕道:“神神秘秘的。”

卿矜玉这边才闪身出门,一双幽绿的眼睛便从树后缓缓走了出来,移步往她刚刚待过的房间去。

......

子夜时分,太子府后门

卿矜玉披了个隐匿气息的斗篷,一路低调,夜遁到了约定好的后门。

才打量着周边有没有跟踪的人,一只手突然伸出来,将她拉进了门内紧紧搂在怀中,吓的玉儿姐运起灵气就要劈下去。

却听来人嗓音喑哑的喊了一声“卿卿”。

目前会喊她卿卿的只有两个人,而太子只要不喝醉,大多数时候还是端着的,那么这么主动的,唯有...

“枕书,你怎么在这?”

帝枕书埋首在卿矜玉颈间,双手死死的箍着她的腰,什么都没说,上来就是个史诗级过肺。

“我想你了,皇兄说子夜你会来与我们商议大事,我便一直等在这里。”

没想到帝序临是真的很信任这个双胞胎弟弟,说到事关他的小命,就一定会拉上帝枕书一起筹谋。

两个人默了片刻,就这样无声的相拥,帝枕书忍了一天,还是问道:“卿卿,为什么要豫王,为什么不要我?”

卿矜玉叹了口气,真是谈恋爱容易降智,纵横朝野的睿王什么时候傻成这样了?

“我若要你,你活不过今天晚上。”

“枕书,你没看见你父皇的眼神吗?溢出来的猜忌,你们兄弟在神朝的势力已经影响到他了,但凡你有一点再往上爬的矛头,他一定会先下手为强。”

这也是为什么帝序临丢了工部的油水反而不着急的原因,他们拿到的太多了,在神朝已经没有人的权势可以超过他们,老皇帝找不到制衡他们的方法,会狗急跳墙的。

帝枕书一把握住卿矜玉的肩膀,急切道:“我知道,我知道他从来都不喜欢我们,可是他也左右不了我们的势力,朝中大半都倒向我们,他不敢轻易出手的。”

卿矜玉挑了挑眉:“是吗?”

“那你猜我为什么跟你哥说他小命要不保?普天之下,谁有本事要他的命?”

“枕书,在这一点上,你真是不如你哥,就凭谨慎这一点,他比你适合当皇帝。”

这句话就像根刺一样扎进帝枕书心里,他当然知道他比不上皇兄,从小到大,皇兄做什么都是最好的,所有人都称赞他,连皇室老祖们都认定皇兄为太子,让他做影子。

他以为他已经习惯了不如帝序临的日子了,可是这句话从他的心上人嘴里说出来,却让他无比的难受。

好像心里憋着一口气,他追根究底问道:“卿卿,你也觉得我不比不上皇兄吗?”

卿矜玉还沉浸在政治立场上,听到这句话,认真评价道:“他比你理性,也比你手段狠辣。多疑猜忌,擅长制衡,确实没有人比他更合适那个皇位了。”

“咔嚓”一声,好像是谁的心碎掉了。

帝枕书蔫蔫的放开卿矜玉:“连你也是这样觉得的。”

“二位殿下,您们怎么还在这?太子殿下已经恭候多时了,请。”

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卿帝二人转身一看,来人正是太子的近卫之一,逐影。

卿矜玉记得他,毕竟没有近卫比他更倒霉了,每次出现都在帝序临失态的时候,每次被罚的也是他。

帝枕书收敛了情绪,对逐影道:“带路吧。”

逐影:“二位殿下请。”

二人跟着逐影一路到了帝序临的书房,内里灯火通明,隐隐有交谈声,看来帝序临是真的把卿矜玉的话听进去了。

逐影躬身对二人道:“太子殿下说您二位来了不用通报,直接入内便是。”

卿矜玉和帝枕书点了点头,便不多做交谈,径直入内。

“回殿下,东大营最近确有异动,我们在那里的几个心腹确实被换了副手,玄铁骑固若金汤,陛下暂时插不进人手,但北大营和羽林卫皆有调度。”

二人才踏进门,便听到一道女人公事公办的声音在认真汇报。

卿矜玉好奇的一打量,那是个穿着藏蓝色文士服的女人,头发简单利落的梳起,腰上配着墨玉佩,隐隐好像刻了一个谢字。

帝序临听到动静看过来:“你们来了,坐,孤才与谢尚书聊到军部调度事宜,你们也听听。”

那个被称作谢尚书的女人也转头望过来,这一转,正好让卿矜玉看清了她的面容,那真是好一张秀美和善的观音面,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美的好像是玉观音活了一样。

帝序临见卿矜玉从进门开始就盯着别人看个不停,咳了一声,试图拉回她的主意,介绍道:“这位是户部尚书谢氏家主谢霓。”

转而对谢霓的态度的冷淡多了,介绍卿矜玉道:“这位姑娘是灵族帝姬卿矜玉,是孤的盟友。”

谢霓注意到帝序临对卿矜玉微妙的态度,立刻对卿矜玉笑了笑,以示友好。

“早就听闻灵帝姬绝世容光,惊才绝艳,今日一见竟是比传闻还要美些。”

卿矜玉笑看着这位名声在外的蛇蝎观音,心道真是儿子随娘,喻缘与这位谢尚书可谓八分像,但这位谢尚书没有喻缘身上的清高,显得更为圆滑。

不愧是神朝第一女尚书,只是帝序临一个眼色,她就知道该用什么态度。

卿矜玉笑着回道:“谢尚书不必客气,您的威名才是如雷贯耳,我可是一直很崇拜你的。”

这话卿矜玉说的不假,她确实一直挺佩服在神朝这种重男轻女的地方还能当上家主的谢霓,不管是肃清家族,还是稳坐官场几十年,这位谢尚书的手段都堪称教科书级别。

现在看来,野心和魄力更是不小,在这种时候敢站队帝序临,真可谓是孤注一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