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办法吗？”王曦琴颓然坐下，“想那文渊，凡尘俗念难道少了？睚眦必报难道不是说他？他是如何度过重重天劫的？”
“师父，我们冰月山难道缺少天材地宝？化神丹给徒儿一颗不行吗？”
莫山主眼睛里满是宠溺的责备:“阿琴，你从小入神殿，稍大一点入我门，但凡你需要，只要可以，师父需要你张口这般哀求过吗？”
王曦琴惭愧不安，“师父……”莫山主摇头，“来。”
他张开手，一个通体墨黑色的玉质大门出现在两人面前。玉门触手冰凉刺骨，表面还有天然形成的禁制纹路。
莫山主打开门，两人一起走进玉门，里面一个看不到边界的空间。有一四面围成的玉质台阶，中间高台上，拱卫着一颗龙眼大小的青金色的珠子。
珠子表面光滑如琉璃，但并非完全固态，而是隐约有液态灵光在内流转。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雪山清露的馨香之气，显然正是那粒珠子所散发。
“这是……化神丹？”
王曦琴不由自主的往前迈步，却被莫山主抓住。“这是禁灵玉盒的镜面，你只能看见它的模样，闻到它的气味，拿不到的。”
“不是的，”王曦琴喃喃的说，心里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个珠子的味道，他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莫山主收了面前的玉盒，“师父早就给你预备好了，只是现在不是你破境的时候。”
王曦琴却摇了摇头，“师父，所有的化神丹都是这个气味儿吗？化神丹是不是非常难得？不到破境的人，吃了会怎样？”
莫山主见他神色有异，回答道:“各门派炼制化神丹的配方和方法大同小异，所以气味都差不多。不到破境的人，自然是不能吃的。”
他见王曦琴心事重重，摆了摆手，“你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把该做的，牵挂的，都做完了，再回来跟我说破境之事。”
芽儿岛。
兮兮已经能把能量石弹出不同的阵法，从一次精准打击一头狼，到两头，到三头，直到现在，她虽然做不到像那人那样，在帐篷里拈一下手指就能驱赶群狼，却也能手指轻弹，一颗能量石打走一群狼了。
“好，好，好。”那人连说了三个好，“你的资质很适合修行，莫山主该好好教你才是。”
兮兮瞥了那人一眼，不喜她说老师坏话，说道:“老师有教我啊，只是我刚刚拜师不久，老师还没来得及教我更多罢了。”
那人笑道:“我们也刚刚认识，你甚至没有拜我为师。”
兮兮无奈摊手:“我想拜你为师，可你说你有苦衷，不能收我为徒。那你要是觉得吃亏，也可以不教我。”
那人摇头笑道:“我教你不是因为你是不是我徒弟，而是我想跟你做个交易，你给文星棋写封信，让他来换你回去。”
“原来如此，”兮兮再次摊手，“可我觉得他不会同意的。”她瞥了一眼那人，试探着问，“当然了，也得看你让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