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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来到腊月。

乔思贤正在想安排乔南帆、乔南菲去哪里,府中便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乔南菲一直对穆君怀抱有幻想,而两兄妹在心里又很恨南风。只要有让南风不痛快的事,乔南帆便会去做。

现在南风和穆君怀定了亲,穆君怀几乎都在伯府用了晚膳才回自己的宅子,甚至有时候留宿在伯府。

这让乔南菲起了心思,想给穆君怀下药,让生米做成熟饭。然后就去和乔南帆商量,两人一拍即合。

乔南帆派人去买春药,竟没有避开院中的下人,自然被一直监视他的向五察觉。

向五给南风禀报后,回去继续监视乔南帆。

南风这次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两个不知所谓的人身上,直接把乔南菲的盘算说给了乔思贤。

乔思贤怒不可遏,查清事情后,直接将二人过继到远房旁支上,从此这两人不再是他的儿女。

南风得到消息后,微微叹气。到底是亲生子女,只有过继出去,才有可能避免将来的雷霆之怒。

也许旁支也会被牵连,但是万事也有个万一不是?

她也希望乔思贤的殚精竭虑,可以保障他们二人的安全。

而南风不知道的是,乔思贤重开了族谱,悄悄将旁支划离了出去。

向五时隔快两年,终于可以和向三一起,在南风身边办事。

转眼便是阳春三月,下个月就是送嫁的日子。

绿斗终于在乔思德书房,发现了乔思德参与山东官员买卖的秘密。

绿斗将证据摆在南风面前。

南风松了口气:“绿斗,二叔迟早会被赶出去。我的意思是你还年轻,还可以嫁人的。”

绿斗一口拒绝:“三姑娘,二爷真有了结果后,奴婢想上山陪着二姑娘。”

南风微楞,想了想道:“也好,到时候我安排你上山。”

绿斗是乔南绮的人,绿斗的将来,由乔南绮来安排可能更为合适。

南风将证据给了乔思贤。

乔思贤看了后,沉默了很久。

“爹,毒瘤不清,家宅不宁!”南风劝道。

乔思贤和乔思德一母同胞,兄弟之间的情分他是很看重的。

乔思贤不语,拿起证据,去了乔思德的院子。

南风看着他的背影,萧瑟、孤独。

乔思德正在屋子里和柳姨娘耳鬓厮磨,听到乔思贤的呼声,立马把柳姨娘推到一边,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出了屋子,将乔思贤带到自己的书房。

“大哥,你怎么过来了?”乔思德脸上带笑,手上拿起茶盏给乔思贤倒了杯茶。

乔思贤自行坐下,打量这个三十多年的兄弟。

腾冲对他说了乔思德和安国公府有联系后,他派人跟踪过乔思德,事实上确实如此。当时他还心存侥幸,也许乔思德只是想多交个朋友,不会做出有损伯府声誉之事。

可怀中的证据,证明只是他异想天开罢了。

乔思德将茶盏递给乔思贤:“大哥,喝茶。”

乔思贤接过来,喝了一口:“从前父亲还在时,便最喜欢喝你冲泡的茶水。”

乔思德脸色微变,淡淡道:“茶叶好,谁冲泡都是一样的。”

在父亲心中,他的好,只有冲茶了,难道他是小厮不成?

乔思德坐在了乔思贤对面。

“我还记得我们兄弟三个,我和你的年纪相仿,幼时总在一起读书写字。那时候我是羡慕你的,夫子教的东西,你一学就会。而我,却要反复琢磨。”

乔思德嘴角勾起笑,原来大哥早已知道读书不如他。

乔思贤笑道:“母亲对你寄予厚望,希望咱们伯府出个状元郎。”

后摇头:“但状元哪里是那么好考的?有才之士,比比皆是。但是我家二弟也足够优秀,二甲第六,一开始便在翰林院当差,这足以光耀门楣。”

乔思德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手握在圈椅的横柄上,青筋尽显。

嘴里嘲讽道:“我是不成器的,没如了母亲的愿。母亲还想着三弟给她考个状元回来,可三弟却从军去了。”

听乔思德的话,乔思贤拧紧眉头。

“三弟顽劣,如今在军中也不错......”

“顽劣?什么是顽劣?顽劣便可得母亲所有的爱?顽劣便可不用科考,想从军便从军?”乔思德低吼。

似觉氛围不对,乔思德努力恢复理智:“我意思是,三弟不该拂了母亲之愿。现下母亲为了他,不惜千里,也要去探望。你我二人都不及三弟,在母亲心中的地位。”

短短几句话,暴露了乔思德对乔思言的嫉妒之心,这根子还在关氏身上。

乔思贤叹口气:“三弟年幼,母亲对他多上心也是有的。你看府中媳妇、女儿,哪个得了母亲疼爱?如你幼时生病,母亲也是衣不解带的照顾你。”

“思德,若因母亲的偏爱,让你心生不满,你大可告知于我,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对朝廷的官员任免,横插一脚!”

乔思德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不过一瞬,便低声呵呵笑了起来。

“原来大哥今日过来,不是闲话家常,是想拿我问罪了。”

乔思贤没有将证据拿出来,只是失望的看着乔思德。

“你同沈氏之间,我无权过问。绮姐儿是你亲生女儿,被你逼得上山出家为尼。你扪心自问,她们在你心中,当真是无足轻重?”

乔思德突然不想掩藏内心:“重?何为重?沈氏?她无貌,无势,我为何要看重她?她不过是母亲强行塞给我的妻子而已,母亲可曾问过我是否欢喜?”

乔思贤:“当时你并没有拒绝......”

“呵,拒绝?我可以拒绝吗?母亲那时一心扑在三弟身上,而你的婚事有父亲做主。我一个夹在中间的人,居然是三兄弟最早成亲的。我若拒绝,你信不信,母亲绝对不会再插手我的任何事!”

“即便母亲不管,父亲也会......”

“大哥!”乔思德双眼赤红。

“若我是长子,我必定比你更出色!”

“有些人家传位,立贤立长,贤在前,长在后呀!为何我们的父亲不是如此?明明我更适合爵位传承,可父亲还是将爵位传给了你。我不甘心,我怎么甘心?”

乔思德歇斯底里:“你方才说我二甲第六,但是你焉知我没有状元之才?当年科考最后一日,我突发高热,我是病中做答。若不是如此,我必入一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