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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她居然真的想要他死

“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先回大营地集合,修整好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好。”

阿哲开着越野车,向古城外的大营地集合。

来时走的是山谷,车子开不进来。

出去时。

阿哲找到了另一条大路,能够开车出去。

只是要多绕三四百公里。

……

五个小时后。

到了营地。

原本驻守的队员见状,连忙过来接应。

“发生什么事了?”

“顾总伤的很重,快把他抬进帐篷。”

“哦哦好的。”

几个年轻队员上前,小心翼翼将顾汀州抬下车。

而后,又将他抬进大帐篷。

汤乔允一脸焦灼,“医生,快来看看他。”

两名医护人员,提着急救箱和药箱快步走来。

“轻点轻点。”

“先把子弹取出来。”

“你们去烧点热水……”

顾汀州遍体鳞伤,身上中了两枪,后背更被火浪烫伤。

“顾汀州,你一定要挺住。”

“允儿…”顾汀州昏昏沉沉睁开沉重的眼皮,艰难的抬手。

汤乔允见状,连忙将手握住他的手,“我在呢,我一直都在。”

“别走,别离开…”

“我不走,医生现在要给你医治,你忍着点。”

“麻药注射。”

“剪子拿来,纱布和消炎药…”

团队里。

有两个医术精湛的专家,以及两个经验丰富的护士。

顾汀州伤的最重,只能先全力救治他。

“嘶呃…”顾汀州吟了一声疼,又陷入了昏迷。

帆布帐篷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临时搭建的医疗区里,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荒漠的尘土味飘过来,倒让人心安了几分。

一个小时后。

顾汀州的伤处理好了。

“用不用送去医院?”

医生:“离这里最近的医院都要一千多公里。”

“而且,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没有伤到大碍。后面不发生感染,就不会有问题。”

汤乔允听了,稍稍安心些许。

“其他人?”

她刚想站立起身,手臂上的伤口却突然扯得生疼。

“嘶呃…”

她踉跄了一下。

身旁的医护人员扶住。

“汤小姐,您的伤口也得赶紧处理,再流血就麻烦了。”

汤乔允却摆了摆手,目光紧紧跟着顾汀州的身影:“先管他,我没事。”

“乔允小姐,您放宽心,顾总只是失血过多加震荡,没伤到要害。”

老周递过来一杯温水,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忍不住补充,“阿哲已经带着人去清点物资了,还加了两道岗,宫北琛那边暂时不敢来。”

汤乔允接过水杯,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这才觉得紧绷的神经松了些。

“你们伤的严重吗?”

“我们都还好,刚刚护士已经给我们处理过了。”

“被绑架的队员都救过来了吗?”

“大部分已经救回了,可惜,有四个队员不幸身亡。”

汤乔允听了,心里一阵痛心。

最担心的伤亡情况,还是出现了。

“好好修整一下,不幸遇难的队员,把他们的遗体妥善安置。后续的赔偿和抚恤金,要按最高规格。”

“好的,汤总,律师已经在处理了。

汤乔允握着温热的水杯,指尖却仍有些发凉,“把他们的遗物整理好,后续一定要亲自送到家属手里,好好安抚。”

“您放心,我们已经安排人登记了,绝不会出纰漏。”老周点头应下,又递来一块干净的毛巾。

“您擦把脸吧,这一路辛苦了。”

汤乔允接过毛巾,刚擦了擦脸颊,就听见帐篷外传来阿哲的声音。

她起身走出帐篷。

看见阿哲正指挥着队员搬运物资。

卡车车厢里堆着饮用水和压缩饼干等等。

几名队员正蹲在地上清点武器弹药。

“乔允小姐,物资都清点得差不多了,除了路上消耗的,还够咱们撑半个月。”

“岗哨也加好了,分了三班轮岗,一有动静会立刻通报。”

汤乔允点点头,目光扫过营地。

几名受伤较轻的队员,正坐在篝火旁包扎伤口。

几个医护人员穿梭在帐篷之间,给需要换药的人处理伤口。

空气中的消毒水味渐渐淡了些,多了几分烟火气。

“你也去处理下伤口吧,别硬撑。”汤乔允看着阿哲手臂上渗血的纱布,忍不住提醒。

阿哲笑了笑,摆手道:“小伤,不碍事。等会儿我再去换,先把物资和岗哨安排好,心里踏实。”

“再过一个星期,另外一队人员会带着物资过来和我们汇合。”

“我们可能要休整几天,才能再次进入古城。”

汤乔允眉峰微微折起,“嗯,一定要注意安全,做好防护。”

“我已经让人去查那伙人的动向了,暂时没发现他的人靠近,应该是在休整,咱们得趁这时候做好准备,防他反扑。”

汤乔允“嗯”了一声,转身看向医疗帐篷的方向:“顾汀州还没醒,你多盯着点营地,我去守着他。”

“好。”

汤乔允刚走到医疗帐篷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动静。

汤乔允快步走进来。

顾汀州正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还有些涣散。

却在看到她时,轻轻动了动手指。

“允儿…”

“你醒了?”汤乔允连忙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声音放柔,“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顾汀州张了张嘴,声音沙哑:“队员……都还好吗?”

汤乔允心里一暖,他刚醒,最先惦记的还是队员。

她轻轻点头:“大部分都没事,只是……有四位队员没能回来。”

顾汀州的眼神暗了暗,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抚恤金和赔偿,一定要给到位,不能委屈了他们的家人。”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放心。”汤乔允帮他掖了掖被角,“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别想太多,营地有我和阿哲、老周盯着。”

顾汀州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手臂上的纱布,眉头皱了起来:“你的伤……”

“我没事,就是小划伤,已经处理好了。”汤乔允连忙打断他,怕他操心,“你乖乖躺着,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顾汀州点点头,闭上眼睛,手指却仍紧紧握着她的手。

帐篷外的篝火噼啪作响。

风吹得帆布轻轻晃动,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岗哨巡逻的脚步声。

……

宫北琛这边儿。

同样损失惨重。

雇佣兵死了好三个,保镖伤了四个。

两辆越野车被损坏。

房车上。

“嘶嘶…轻点轻点,你听不懂吗?”宫北琛后背血肉模糊,肩上中了一枪。

房车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仅留一盏昏黄的应急灯亮着,将宫北琛扭曲的脸照得明暗交错。

他趴在临时铺就的垫子上。

后背的灼伤被消毒棉球一碰,整个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野兽,猛地攥紧身下的毯子,指节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留你有什么用?”宫北琛头也不回地骂道,声音里满是戾气。

“宫总,对不起。”

“去把副队叫过来!”宫北琛喘着粗气,后背的疼痛让他额角渗出冷汗,可眼神却冷得像冰,“告诉他,把剩下的人都集合起来。”

安迪一脸焦灼,“宫总,您现在伤的很重,必须得尽快就医。”

“我已经安排了直升机救援,两个小时后就会到。”

“嘶呃…”宫北琛一动怒,牵扯的伤口更疼。

他这次来的目的是抓汤乔允。

同时,也为了干掉顾汀州。

所以,并没有带医护团队,只带了他的私人医生。

“该死…该死…”

“我一定要把顾汀州那个狗杂碎剁成肉酱。”

宫北琛脸庞阴森扭曲,像是受伤后暴怒的雄狮。

一想起汤乔允为了救顾汀州,不惜冲他开枪。

他就彻底破防了。

那个该死的女人,没良心到了极点。

他不舍得真的伤她。

她却想要他的命。

“汤乔允…你等着…一定会让你后悔。”

安迪小心翼翼的劝说:“宫总,您先别动怒,身体要紧。”

“嘶呃咳咳…”

“还剩多少人?”

安迪沉顿几秒,“雇佣兵伤了好几个,保镖也伤了四个。”

“现在要继续抓汤小姐的话,需要加派人手。”

宫北琛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连呼吸都带着疼:“那就加派人手,在雇佣一批雇佣兵。”

他趴在垫子上。

后背的纱布很快渗出淡红色,每一次喘息都像在撕扯伤口。

安迪垂着手,声音放得更低:“好的,宫总,我这就去安排。”

“但目前宫总的伤势最要紧,您还是尽快去医院接受治疗。这里,交给阿峰和阿奇他们吧。”

安迪小心翼翼劝说,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实在想不明白。

宫总何必非要亲自跑过来?

害的他们这些贴身特助也得跟过来吃苦受累,担惊受怕。

宫北琛突然冷笑,笑声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倒抽冷气,眼神却更狠了,“我等不了明天!汤乔允现在在顾汀州身边,多等一秒,他们就多一分安稳!”

他猛地抬头,盯着安迪,“你现在就去查,顾汀州营地的具体位置,还有他们岗哨换班的时间,我要趁今晚,先把汤乔允抢回来!”

安迪脸色一变:“宫总,您现在的伤……而且我们人手不够,今晚行动太冒险了。”

“冒险?”宫北琛眼神阴鸷,“我现在这样,难道不是顾汀州和汤乔允害的?”

他想起汤乔允举枪时的决绝,心口像被堵住一样闷疼,“那个女人,我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选了顾汀州。既然她不回头,那我就把她绑回来,让她看着顾汀州死在她面前!”

安迪还想劝,却被宫北琛狠狠瞪了一眼:“别废话!马上去!”

安迪不敢再反驳,只能点头:“我这就去安排人查。”

他转身要走,又被宫北琛叫住。

“等等。”宫北琛声音发哑,“把我那把消音手枪拿来,再准备些麻醉针。我要活的汤乔允,至于顾汀州的人……”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能杀一个是一个。”

安迪应了声,快步走出房车。

车厢里只剩下宫北琛,他盯着车顶的帆布,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戾气。

“你来帮我取子弹。”

医生听了,神色凝重,“……宫总,目前,医疗条件有限,我担心伤口会有感染!”

“还是先送你去医院?”

宫北琛猛地拍向身侧的铁皮柜,震得上面的急救箱哐当作响。

伤口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少废话!现在就取!等去了医院,顾汀州早带着汤乔允跑了!”

私人医生脸色发白,颤巍巍打开急救箱,消毒水的气味在密闭的车厢里弥漫开来。

“宫总,现在没有麻药,您如果执意要取,要忍着点疼!”

“取吧!”宫北琛将毛巾折成几道,咬在嘴里。

医生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给他取子弹。

他刚用镊子碰到伤口边缘。

宫北琛就闷哼一声,冷汗顺着下颌线滴落,却死死咬着牙没再出声,只盯着医生的手,眼神像要吃人:“快点!别磨磨蹭蹭!”

“好的好的。”

镊子夹着子弹碎片缓缓抽出时。

宫北琛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指节把毯子攥出深深的褶皱。

他喘着粗气,视线却没离开过车窗。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像一块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黑布,正适合藏住阴谋与杀戮。

“处理好伤口,再给我打支止痛针。”宫北琛声音沙哑。

“好的。”

医生不敢耽搁,飞快地用纱布裹紧伤口,又取出止痛针剂注入他的手臂。

药效慢慢扩散。

疼痛感减轻了些,宫北琛撑着垫子坐起身,动作间仍牵动伤口,却强行挺直了脊背。

他拿起安迪送来的消音手枪,反复检查弹匣,金属的冷意透过指尖传来,让他眼底的戾气更盛。

这时,安迪匆匆跑进来,手里攥着一张手绘地图:“宫总,查到了!顾汀州的营地在西边,距离此地还有五百公里。岗哨凌晨三点换班,换班时会有三分钟的空隙。”

“我们可以从北边的沙丘绕过去,那边地势低,不容易被发现。”

“行,知道了。”宫北琛摇摇晃晃站立起身。

愤怒使他冲昏了头,想立刻过去干掉顾汀州。

“宫总,还是休息一两日。然后,等雇佣兵和补及车到了,在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