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的脸很黑,刘海中这是变相的在说他是绝户呀,不过为了计划,还是忍着,
“呵呵,老刘,你这就胡说了,你一个月工资加补助,80多块钱呢,光天哥俩在能吃,也吃不穷你啊,”
刘海中尴尬的笑了笑,他总不能说,他最骄傲,最喜欢的儿子,隔三差五的跟他要钱吧,
“老易,不提那个了,既然喝酒,要不要把老闫也叫过来呀,”
易忠海依然摆了摆手,他可不能叫闫埠贵,那老小子太聪明了,根本不可能当别人的刀,
“老刘,估计这会儿老闫都在家吃饭了,还是别管他了,咱们喝好就行,”
“哈哈,行,今天咱们不醉不休,来,干杯........”
随即,两人觥筹交错,二大妈也把炒鸡蛋和花生米端到桌上,
喝了大半瓶,易忠海装作有些醉了的样子,大吐着苦水,
“哎,老刘啊,咱们这个管事大爷,真是啥用也没有呀,你看看,每次全院大会,有哪一次能安安稳稳开完的,我是发现了,这段时间,
院里的人根本不把咱们几个管事大爷放在眼里,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我看哪,咱们也别干管事大爷了,让院子里的人想干嘛干嘛去吧,”
刘海中一听,立马拍着桌子骂道,
“我看谁敢,我们是街道办选出来的管事大爷,所有人都要听我们指挥,要是谁敢不听安排,我开全院大会把他赶出去,”
易忠海长长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
“老刘,还是算了吧,咱们几个管事大爷算啥啊,在人家眼中,可能就是没用的老头子,我可是吃了不少亏,你不也被他撅过几次吗,”
刘海中现在是听出来了,说的是张飞啊,脑子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喝了酒,脾气更暴躁了,
“哼,张飞算个什么东西,我也就是看在老张的面子上,没有找他麻烦,要是他敢惹我,你看我的拳头是不是吃素的,”
易忠海就知道刘海中没脑子,他还没开始发力呢,刘海中就上套了,心里也对自己,以前直接和张飞正面硬刚,脑子里进水了,
“老刘,你小点声,要是被张飞听到了,可没你好果子吃,没看到他连我都敢骂吗,对你更是不屑,你可别忘了一两个月前那次全院大会,他是怎么说你的,”
刘海中的脾气当即起来了,重重的拍着桌子,
“哼,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你让他等着,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就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
“哎呀,老刘,你干嘛啊,张飞现在什么性格,你还能不知道啊,你和他杠上,吃亏的还是你,我看啊,还是算了吧,管事大爷而已,大不了不当了,”
易忠海面上是在劝说刘海中,可处处都在戳刘海中的肺管子,谁不知道他一辈子的梦想就是当个官,这个管事大爷可是他唯一算是当官的证据了,
“老易,你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我是谁,我是刘海中,是95号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我看他张飞,能不能在我的手里到处浪花来,”
随后,易忠海又劝了刘海中一会儿,感觉挑拨的差不多了,装作醉了,
告辞后,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走到院子里,瞟了张飞家一眼,继续往中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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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2点左右,
两个中年夫妻到了95号四合院门口,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有田夫妻俩,
“孩子他爸,是这个地方吗,”
秦有田看着门牌号,点了点头,
“应该不会错,我当时问了京茹,京茹就说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咱们一路问过来的,错不了,你在门口等着,我先去问问,”
“哎,”丁红答应一声,紧张的看着秦有田,
秦有田到了刚踏进院子,立马有人问道,
“同志,你找谁,”一个妇人问道,
“哦,同志,你好,我来找秦淮茹,请问他住哪里啊,”
妇人疑惑的看着秦有田,除了能看出来是农村人,其他都看不出来,
“同志,你找淮茹什么事儿,还有,你是谁,”
秦有田急忙把介绍信拿了出来,放到妇人面前,
“同志,你好,我是秦淮茹的父亲,听说棒梗出事儿了,特地过来看看的,”
立马有其他的妇人也站起来看着介绍信,几个妇人都不认识字,但从那个鲜红的印章来看,应该不是假的,
“哦,这样啊,淮茹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照顾棒梗,你要是想找她的话,就要去医院了,她晚上也是不回来的,”
“啊?!”秦有田没想到棒梗伤的这么严重,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又想到张飞说的,试探性的问道,
“几个同志,麻烦问个事儿,你们院子里不是有个张飞吗,也娶了咱们秦家庄的姑娘,我听他说,棒梗不仅偷东西,还张嘴闭嘴骂他是小畜生,有没有这回事儿啊,”
有几个妇人立马尴尬的笑了笑,
不过也有以前被棒梗偷了东西的,被贾张氏骂的,那是一点也不客气,
“没错,棒梗不仅偷了张飞家的钱,还把人家全给砸了,报公安后,公安因为棒梗年纪小,就没有抓他,只是让他赔钱,他可倒好,觉得公安不抓他,只要张飞下班就骂张飞,也是张飞脾气好,要是我,早扇他了,”
“何止啊,他以前偷的次数还少啦,只不过偷的东西价格不高,再加上贾张氏撒泼耍赖,最后才不了了之的,”
“这位同志,既然你是棒梗的外公,我们也不好说的太难听,有些事儿,你可以去院子外面问问,很多人都知道,”
秦有田被说的满脸羞红,他是很怀疑张飞说的话的,没想到真的问了,比张飞说的还要严重,
“同志,谢谢了,请问,淮茹在哪个医院啊,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