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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给我解开我怎么穿?”落七朝着阿旭暗示被绑着的双手说道。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理所当然,仿佛阿旭就应该为他服务。

阿旭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呵,这么简单的你自己都解不开,傅西朝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废物助理。”

阿旭嫌弃地看着落七说道,语气里毫不掩饰他对落七的轻蔑。

他觉得落七简直就是个累赘,什么都不会。

落七被阿旭的话噎得哑口无言,心里暗骂:你才是废物!你全家都是废物!要不是老子被你绑着,早把你打趴下了!

但他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诅咒阿旭。

“我去洗澡了,你自己换。”

阿旭说完便进了浴室,完全不理会落七的反应。

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椅子上,径直走向浴室。

浴室外面只剩下了落七一个人。

他看着地上的那双粉嫩嫩的拖鞋,脸上的嫌弃更浓了。

这拖鞋简直是对他男性尊严的侮辱!

但是……

他看了看自己被绑着的双手,又看了看那双拖鞋。

最后还是反手解开了阿旭的领带,穿上了拖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姿势豪迈,像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

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屈辱。

在浴室里的阿旭,脱下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身体。

他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一些红色的痕迹,那是欢愉过后的证明。

阿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有些迷离。

他想到了今天下午,和自己老板霍时牧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

那激烈的纠缠,那令人窒息的快感……

阿旭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他猛地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旖旎的画面从脑海中赶走。

不行,不能再想了。

他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自来水洗了把脸。

冰冷的水刺激着他的皮肤,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随后,他打开花洒,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他需要冷静一下。

此时,桑聿已经到达了欧洲的那片死亡森林。

死亡森林的面积巨大,每走一步都能看见白花花的尸骨,有动物的也有人的。

桑聿也习惯了死亡森林里的尸骨气味和阴森感。

他很警惕地走着每一步。

周围发出的怪声,更增添了一股诡异感。

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另一边,c国,傅西朝的别墅。

等翎煜收拾好厨房,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了。

“累死我了。”

翎煜直接摆烂在了傅西朝客厅的沙发上。

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速度真慢,蜗牛都比你快多了。”

傅西朝喝着咖啡,淡淡地看了一眼翎煜。

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等等我要去看房子……”

傅西朝话还没说完,就被翎煜抢了过话头。

“看房子?看什么房子?你要搬家?”

翎煜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眼睛瞪得像铜铃,写满了八卦。

“不是我,是重建Kings战队。”

傅西朝放下咖啡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什么?你要重建Kings战队?”

翎煜噌地一下坐直,差点把腰给闪了。

“你脑子没病吧?直接把京城那边的人马搬过来不就好了嘛?”

翎煜百思不得其解,抓耳挠腮的样子像极了动物园里挠痒痒的猴子。

“Kings战队在京城虽然是刚建起来不久,根基也不是太深厚,但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你干嘛要舍近求远,在这边重新搞一个?”

他完全无法理解傅西朝的脑回路,觉得他纯粹是多此一举,闲得慌。

傅西朝优雅地端起咖啡,轻轻吹了吹,眼神示意了一下翎煜的手机。

“你上微博看看热搜就知道了。”

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但翎煜知道,能让傅西朝这么说的,绝对不是小事!

他连忙拿出手机,点开微博,手指飞快地滑动屏幕。

“我去!”

刚看了几秒钟,翎煜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像两颗快要掉出来的玻璃球。

“霍时牧退役电竞圈?Kings战队解散?”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傅西朝,仿佛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和霍时牧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翎煜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狗血剧情。

他想起前两天在京城医院,霍时牧警告自己远离傅西朝的场景。

当时霍时牧那眼神,冰冷、阴鸷,还带着一丝……决绝?

难道……

翎煜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头皮发麻。

傅西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关我屁事。”

他罕见地爆了粗口,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和厌恶。

可见霍时牧退役和Kings战队解散这两件事,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甚至……

可能是一个无法言说的痛处。

“你要控制住你自己的情绪,别像前段时间搞自残自杀。”翎煜正儿八经的说着,语气严肃得像个老学究,和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傅西朝,眼神里充满了担忧,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又开始“自残模式”。

“你现在手臂上的那些伤口怎么样了?”翎煜的视线落在了傅西朝的两个手臂上,紧紧盯着,像是要透过衣服看到里面的伤痕。

他记得上次见到那些伤口时,触目惊心的样子,新伤叠着旧伤,密密麻麻,让人不寒而栗。

傅西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衬衫袖子遮盖下,隐约可见那些狰狞的痕迹。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嘴角扬起一抹苦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无奈,还有几分……解脱?

“没事,死不了。”他轻描淡写地说,语气淡漠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翎煜却没办法像他这么轻松。作为傅西朝多年的朋友,兼心理医生,他太了解傅西朝的状况了。

“这样,你明天来医院再做一次检查,边缘性人格障碍得慢慢治疗。”翎煜苦口婆心地劝道,他知道傅西朝的边缘性人格障碍是他接触过的病例里最棘手的,只能依靠长期的陪伴和专业的心理疏导来慢慢治愈。

这种病,急不得,更不能放任不管。

傅西朝却像是完全没听进去一样,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不用,这样挺好,我适合一个人。”

说完,他转身就走,步履坚定,没有一丝犹豫。那背影,孤寂、落寞,仿佛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翎煜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等我,我和你一起。”翎煜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两个人一前一后,沉默着走出了房间,往地下车库走去。一路无话,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