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我先来!”樊哙挤到最前面,大手一抓,捏起个纸团就展开,眼睛瞪得溜圆——上面写着“非洲”。他顿时垮了脸,哀嚎道:“怎么是非洲啊!我想跟刘季去大洋洲吃烤肉的!”
刘季在一旁笑得直拍大腿:“憨货!非洲有大象!比烤肉有意思多了!”
樊哙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甘心地退到一边。接下来是韩信,他今年十岁,个头虽不高,却站得笔直,小心翼翼地从铜盘里捏起个纸团,慢慢展开——“大洋洲”。他眼睛一亮,转头看向身后的虞姬:“阿姐!我抓到大洋洲了!”
虞姬笑着走上前,指尖轻轻捏起一个纸团,展开时,嘴角也勾起笑意——纸上同样写着“大洋洲”。“我也去大洋洲。”她对韩信点头,“到了那边,我教土着识草药,你跟徐福先生学航海,正好。”
韩信用力点头,把纸团小心地揣进怀里,像是得了宝贝。
吕雉紧随其后,她展开纸团看了眼,平静地说:“我去非洲。那边的农法推广怕是更难,我去帮着农师们制定方案,正好。”
萧何也抓了“非洲”,他笑着说:“也好,去非洲能摸清当地的粮草产量,户部也好提前做准备。”
夏侯婴抓了“大洋洲”,他搓着手道:“太好了!那边的山路多,我正好去教他们修驰道,再改良改良当地的马车!”
周勃抓到了“非洲”,他摸了摸腰间的箫:“非洲的士兵怕是没听过《秦风》,到了那边,我吹箫给他们听,也算教化的一种。”
项羽最后一个抓,他大手一捏,展开纸团,看到“非洲”二字时,不仅没懊恼,反而眼睛一亮:“好!正好去会会迦太基的骑兵!看看他们的弯刀厉害,还是咱们的铁剑厉害!”
蒙恬走上前,对嬴政躬身:“陛下,臣愿去非洲,按太后的吩咐,只探虚实,不主动出兵。”
嬴政点头,目光扫过众人:“抓到非洲的,除了蒙恬将军、项羽、萧何、樊哙、周勃、吕雉,还有扶苏、韩非、王翦、嬴季曼、阿尔达班二世——扶苏去非洲考察教化,韩非研究当地律法,王翦协助蒙恬统筹军事,阿尔达班二世熟悉西域到非洲的路线,可做向导。”
“抓到大洋洲的,除了徐福、刘季、韩信、虞姬、夏侯婴,还有嬴高、嬴元曼、嬴诗曼、嬴阴曼、忽兰、卫满、旃陀罗笈多——嬴高去跟土着学打猎,顺便教他们用铁箭;嬴元曼画大洋洲的地形图;忽兰去那边驯马,当地的野马品种不错,可改良成战马;卫满熟悉沿海部落的沟通方式,帮着招降;旃陀罗笈多懂热带气候,可提醒大家防备疫病。”
众人纷纷应诺,殿内再无异议。
赵姬看着整齐的队列,补充道:“去非洲的队伍,三日后出发,从西域商道走,阿尔达班二世带路,务必小心谨慎,多收集情报,少与当地势力冲突;去大洋洲的队伍,五日后从临淄港出发,徐福负责船队,刘季负责与土着沟通,遇到顽抗的部落,可先用火油弹威慑,若还不从,再出兵剿灭,但切记,不可滥杀无辜,毕竟他们将来也是大秦的子民。”
“臣遵旨!”众人齐声应和,声音震得殿外的铜铃叮当作响。
嬴政走到地图前,手指划过非洲与大洋洲的位置,语气坚定:“大秦的疆土,不止于亚洲。今日分兵两路,是为了明日让大秦的旗帜插遍更广阔的天地。你们此去,不仅是为了拓土,更是为了把大秦的农法、文字、律法带到远方,让天下百姓都能过上安稳日子。”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韩信身上,又扫过嬴高、嬴元曼等皇子公主:“你们年轻人,多去外面看看,学学徐福先生的探索精神,学学蒙恬将军的稳重,将来才能撑起大秦的江山。”
韩信挺直腰板,大声道:“陛下放心!我到了大洋洲,一定好好学航海,将来帮大秦开拓更多的疆土!”
嬴高也喊道:“我会教土着用铁箭!让他们知道大秦的厉害!”
嬴政笑着点头,对众人道:“好了,各自回去准备吧。三日后,朕在咸阳城外为你们送行。”
大臣们纷纷躬身告退,殿内渐渐空了下来,只剩下嬴政与赵姬站在地图前。
“阿母,你觉得这两路兵马,能顺利完成任务吗?”嬴政轻声问。
赵姬望着地图上的非洲与大洋洲,语气笃定:“能。去非洲的有蒙恬的稳重、韩非的智谋,去大洋洲的有徐福的经验、刘季的灵活,再加上韩信、虞姬这些年轻人的冲劲,不会有问题。”
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且,这两路兵马不仅是去拓土,更是去历练人才。等他们回来,大秦的朝堂上,就又多了一批懂海外事务的大臣,将来再开拓美洲、欧洲,就更有底气了。”
嬴政点头,指尖轻轻落在大洋洲的位置:“但愿如阿母所言。等大洋洲纳入治下,咱们就有了通往美洲的跳板;等摸清了非洲的底细,迦太基、努比亚也迟早是大秦的版图。”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图上,将非洲与大洋洲的空白处也镀上了暖辉。
三日后,咸阳城外的驰道旁,两支队伍整齐排列。去非洲的队伍穿着玄色铠甲,背着粮草与律法竹简;去大洋洲的队伍穿着青色布衣,带着农具与航海图。嬴政与赵姬站在高台上,看着两支队伍渐渐远去,一支向西,一支向东,像两道利剑,劈开了通往远方的道路。
韩信坐在去大洋洲的马车上,掀开帘子,望着远处的咸阳城,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大洋洲好好治理,不辜负陛下与太后的期望。虞姬坐在他身边,手里捧着草药图谱,轻声道:“到了大洋洲,咱们先找水源,再教土着种粟米,一步一步来,不急。”
韩信点头,目光望向东方的大海——那里,将是他们新的战场,也是大秦新的疆土。而在遥远的非洲,蒙恬与项羽正率领队伍,沿着西域商道缓缓前行,他们的目光坚定,朝着未知的土地,迈出了大秦的第一步。
大秦的故事,还在继续;大秦的旗帜,正朝着更广阔的天地,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