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汐沅本来没拿今天的矛盾当做一回事,可当她和景灏到达包厢,看到陈酉阳坐在席位上,甚至还跟香江的那一位有说有笑。
“我怎么不知道,今天这个包厢请了其他人,任总这是不知道我的规矩吗?”
任仲尴尬的笑了笑,搭着陈酉阳的肩膀站起身:“虞小姐久违了,我真是对你太好奇,那么大企业的背后是谁在把控着。
不仅仅占领着内地,就是在那一边也是风生水起,原来是景少在背后给你做靠山。
早说啊,早说我就直接找景灏,何必在这里等着你那么久,你还没成年霸占着那么大的企业吃不消,要不让哥哥帮帮忙。”
景灏正准备动手,就被虞汐沅拦下来。
虞汐沅放下手包,捞起桌上的一瓶酒,对着他的头盖下去,身上沾染了不少的红酒,就像是一朵朵梅花绽放,她丝毫不在意。
“清醒了吗?清醒了就开始谈生意,不清醒合同到此结束,我会直接跟你父亲去谈。”
“任少,这样的诚意那就不要怪我专门接你们对家的合作,我每次都干死你们,你们去哪里,我就堵你们到哪里。
我让你们活成阴沟里的老鼠,我看你们还嚣张个什么,真以为我们都是好脾气的,惹恼了我,堵着你家的门,信不信,你家拉屎都不敢出声的。”
她低头看着坐在那不动声色的陈酉阳,拍了下他的肩膀:“陈少是吧!刘家的外孙子,你外公还活着吗?小舅舅找到了吗?恐怕还没有吧!”
“对了,你说我如果告诉你大舅,你威胁了他的女儿,你会怎么样,你还能不能得到他的支持。”
“你说我告诉公安局你杀了两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尸体就埋在什么地方,你说他们会继续保护你,还是为了升职揭发你。”
陈酉阳刚才还在笑着的脸,瞬间就笑不出来,他心里咯噔一声,这人是怎么知道的,她到底是谁。
“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做过,都是那些女人勾引我,我给钱了,我没做那些事。”
他慌张的站起身,盯着虞汐沅发笑的面孔,想要碰她却被虞汐沅踹飞,撞在墙上爬都爬不起来。
虞汐沅穿着一身白裙子,银色的高跟鞋走过去,踩着他的手背,来回的碾着。
“你不是最喜欢盯着我的脸看,你不是想要把我囚禁起来,就像囚禁那些女孩一样,你怎么不起来,起来啊!一起战斗啊!来啊!”
任仲终于明白为何安保公司的人都那么疯,他们不只是为了赚钱,更有一个很疯狂的老板,不要命。
他身体想要往后退,却被景灏给拉住:“去哪里,把毁约合同签了,赔偿我们资金,这是你自愿的。”
任仲心里后悔死了,他指着陈酉阳挣扎到:“这不是我本意,我只知道对方是一个年轻老板,陈家就找到我,说可以价格便宜一倍。
同样的服务,我就心动了,没想过他居然对您动了心思,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冤枉的。”
虞汐沅拨通了任友亮的电话,“任老板,您家的这个儿子真不听话,私自毁约不说,还联合其他人想要囚禁我,您说这可怎么办。
咱们可是合作了一年多,信誉一直很好的,这不仅对我的身心健康造成威胁,甚至是还让我损失惨重,企业信誉受损。”
任友亮心梗了下,就知道这小子离开香江没好事:“虞老板,这件事的确是孩子做错了,看在咱们一直合作的份上,您饶恕孩子,我赔偿您三倍的违约金。
您放他一马,我任家就这一个独苗,一定不让他乱跑,您看如何?”
虞汐沅看着他吓得浑身发抖的样子,真是好笑,就这样的胆量,还敢来内陆找茬,没骨气。
“任老板,看在您的面子上,我让他回去,以后咱们就不要合作,我也不会找您茬,只不过后面您在香江可就保重,我公司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任仲心里松口气,这条命算是保下来,没想到虞汐沅直接切了他的小拇指。
“这根小拇指,就是告诉你,以后莫要招惹你不能招惹的人,我可不是随时都那么好说话。”
任仲也没生气,捡起地上的小拇指赶紧往外跑,现在还可以接上,比丢命好多了。
陈酉阳趴在地上,眼神瞪着她,强撑着坐起来,揉着手上的伤痕:“你在京北无权无势,不用嚣张,景家能够一直保护你吗?
刘家,陈家肯定会给我报仇,你说的那些根本就没有证据,再说了,死无对证,你怎么判刑,想要告我,简直是在妄想。”
虞汐沅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你真以为我没证据吗?我这么短的时间查出来你做得事,你说证据还会远吗?”
她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毛巾擦拭干净手,身上的衣裙只能回家换了。
“我们走吧,在这里实在没意思。”
她走到前台把今天的破损费结了,还真挺贵,连饭都没吃还花了五千多,花在这样的烂人身上,真是浪费。
陈酉阳看着人走了,慌乱的跑出门,让司机开车立刻回家。
刘倩坐在客厅里正在做指甲,看到儿子一身得伤,慌张的站起来,指甲都被掰断了。
“宝贝,你这是怎么了,谁打得你,在京北居然还有人会对你动手,不想活了。”
陈酉阳浑身不舒服,看着客厅的保姆赶紧让她们下去:“赶紧滚,我跟我妈有话说。”
他拉着刘倩坐在沙发的角落里,眼睛还看着周围,生怕被人听到。
“妈,坏了,我以前做的事被人查出来了,现在有人威胁我,这个就是她打的。”
刘倩把儿子当做是心头肉,什么愿望都愿意满足,毕竟这是陈,刘两家唯一的男孩子,所有的家产都是他的,只要好好的做一个纨绔大少爷就可以。
“你说,这次又是哪个狐狸精勾引你,妈一定会替你处理,不用你亲自动手。”
陈酉阳小声说了句什么,刘倩的眼神眯起:“你确定她跟景家的关系很好,会不会谁家的亲戚,你在京北见过这样的人吗?”
陈酉阳现在还心有余悸,真怕当时把他给杀了。
“没有,不过她长得真是绝色,我从未在京北见过,不然早是我的囊中之物,她连我跟表姐的事都知道。”
刘倩眼里闪过阴狠,这样的人看来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