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让人无缘无故给她升职,人家的确做出了贡献,你这升职本就是很自然的事。
刘家的事是人家查出来的,还保护了那么多文物,这次捐赠文物可是花费了22亿,就算人家有钱,那也是人家心里有祖国才行。
又在数学上做出了贡献,如果人家年后的国际奥数得了金牌,再加上年底战斗机可以试飞,一旦成功了,那可是头功。
国家总不能一点奖励不给,只让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这说不过去,再肥的马也会饿瘦的。”
老爷子的确是偏心虞汐沅,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孩子,做事情也敞亮。
他那大孙子在那住了也就一周,训的整个精神气都不一样,身手矫健了许多,
老二虽说整天窝在房间,可他的方向好像更明确,听说最近就出结果了,都有小汐的参与。
他什么都明白,他就是想要她站在高处,想看看她能够走得多远。
女子生来不容易,想要出人头地更不容易,更何况他听老钱说了,这孩子家庭能给得扶持也不多,全靠自身打铁硬。
他也是那样走过来的,能不心疼嘛!
文志晟叹口气,“我知道爸的意思,你得让我斟酌下,这不是没有很好的机会,一旦时机成熟,我自然亲自给她升职加薪,让她站的高高的。
我是害怕这孩子走的太快,未来的阻碍会更多,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文维国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担心的太多了,那孩子做事看似莽撞,激进,可她却不是毫无打算。
这次的行动看似没有告诉她完全的环节,可她在知道你们没有抓到陈雅雯的那一刻,就明白利用手头上的资源去协助自己行动。
有的人天生有那种敏锐力,如果让你派人去,反应能力没有她那么快,那么及时,人早就跑了。”
这时候他也想起来钱俊义汇报中,现场人的反应能力,的确木讷了一些。
也许父亲说的是对的,是他过于担忧,总想着有一个好苗子,一定慎重慎重,再慎重。
虞汐沅10月4日在香江玩了一天,本想着明天一早坐飞机返回京北。
谁能想到,当天晚上有人潜入她房间,她正在系统里上课,就听到元宝提醒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听着门锁开动的声音,继续躺在床上没有动弹,装作熟睡的样子,就看到黑衣人手里拿着一把枪准备顶着她的头。
虞汐沅眼睛突然间睁开,掀起被子把人蒙在里面,一拳头把人干晕了。
她感觉到人没有动静,才掀开被子,打开脸上的面容罩,一个陌生人,看着对方手上有微弱的老茧,可见不是经常练功,但拿枪倒是熟练。
可见是几大家族培养的打手,她来到这里没多久,也就在拍卖会上得罪了几个人,会是其中的谁呢!
虞汐沅把人拉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淋在他身上,滚烫的水让他瞬间清醒。
嘴里还被毛巾塞着,一句话也喊不出来,一双眼睛瞪得好大。
虞汐沅手里的刀子拍了拍他的脸,“我说一个名字,你要不点头,要不就是摇头,听见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我就杀了你。”
“你是大佬派来的?”
他迅速的摇摇头。
“你是霍大佬派来的?”
对方还是摇摇头。
“李大佬?”
对方有点迟疑,还是摇摇头,虞汐沅在他脸上划了一刀子,“还不赶紧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李大佬派你来怎么做的,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老实交代。”
他嘴里只是呜呜呜叫着,想说话也没法说。
她指着对方威胁道,“你如果敢叫出声,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喂狗吃。”
“到底是不是李大佬派你来的,让你来做什么。”
男人真的要被吓死了,没人告诉她一个千金小姐那么恐怖,明明是一个阎王爷,太可怕了,他真是生怕哭出声。
“我们先生说了,最好把你给糟蹋,让你身边的少爷嫌弃你,抛弃你,把你的尸体丢到海里面喂鱼,说是废物利用。”
虞汐沅恨得咬牙切齿,果然龌龊的人,从年轻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怪不得老了做出的事一件比一件恶心。
“把你知道他最私密的事告诉我,特别是他喜欢放藏品,私人宝贝的地方,我留你一条命,如何?”
这人虽然本事不大,可他有一个有出色的外号,叫做包打听,在李家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果然套出了不少的秘密。
她从商城里买来一瓶化尸水,这人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胳膊腿没有了,他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活活的被自己吓死了。
虞汐沅反锁上门,换上黑衣运动服,召唤出来系统,【元宝,给我清扫干净,一点对方的痕迹都不要有。】
元宝看了她一眼,【你这是又要去敛财?】
虞汐沅的食指晃了晃,【不,我要去为国家解决一个大毒瘤,他既然想要糟蹋我,那我就要别人糟蹋糟蹋他,换位思考后,人就会乖很多,你说呢!】
元宝认命的拿出吸尘器,在地上不停的工作着,嘴里还振振有词。
【变态,果然是变态,你说你惹她干嘛,还是大半夜的,她不发疯都奇怪了,一天消停的日子都不让系统过,操碎了心。】
幸亏吸尘器没有任何噪音,不然这楼上楼下的谁不被吵醒,周围房间的人估计也要听见声音。
李家距离酒店还真是有一段距离,瞬移两次才到位置。
按照包打听的诉说,李大佬平时还挺抠门的,爱财如命,他自己的别墅不喜欢其他人靠近,他睡觉都是去其他人的房间。
就像古代人的那种正房和小妾,都说香江已经是一夫一妻制度,可人家正房都不介意,小妾更不会介意。
只要有钱,孩子得到应有的家产,谁还会介意,李大佬自然享受其中,每天像是挑妃子,选来选去。
今晚他好像就在自己的别墅里,哪里都没去,正好给了她整治对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