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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姐夫,我再也不赌了

陆见秋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听说萧家是传承久远的武道世家,有一份淬炼筋骨的秘方,我想借来看看。”

萧良俊愣在原地,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没料到对方想要的竟是这个。他面露难色,犹豫起来:自己在萧家就是个不爱习武的废柴,虽知道族里确实有这份秘方,却根本没资格接触。秘方由族老亲自保管,就连天才大哥用的药液,也是族老调配的,自己想拿到手,简直难如登天。

眼看陆见秋眼中闪过狠戾,萧良俊慌忙解释:“萧家确实有这秘方!我虽然拿不到,但我大哥是家族第一天才,他能从族老那弄到!”他生怕自己失去利用价值,被当场击杀,急得额头直冒冷汗。

陆见秋的杀气散去,饶有兴致地说:“怎么拿到是你的事,你的命,就用秘方来换。”

“我只要一天时间!一定把秘方给您送来!”萧良俊连忙保证,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陆见秋点点头:“行,你的命暂且留着。这里的尸体,萧家应该能处理好吧?”

萧良俊哪敢反驳,连连点头——萧宏建这样的玄境高手死在这里,家族定然震怒,但眼下他只能先保命。他心里暗恨:等家族出手,定要让这小子生不如死!

陆见秋自然看穿了他的心思,却没点破,只道:“明天晚上我再来这里。”说完,他走到角落里的阿辉面前,淡淡道:“下辈子做个好人。”话音未落,一掌拍碎了阿辉的头颅。

萧良俊看得瞳孔骤缩,越发觉得陆见秋心狠手辣。

陆见秋转身准备离开,门却“哐当”一声被推开,任迎秋走了进来。看到满室尸体和嵌在墙上的何豹,她瞬间吓得魂飞魄散,才明白自己被娄幻梅骗了——对方根本是故意把她引上来送死!

她转身就想跑,陆见秋却眯着眼说:“敢跑,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何豹。”

任迎秋的脚像灌了铅般动弹不得,连忙挤出谄媚的笑容:“秋哥,之前是我不对,您饶了我吧!只要放我一条生路,您想怎么样都行!”她声音娇媚,眼神勾人,显然是想靠美色脱身——她自认容貌出众,不信陆见秋能不动心。

陆见秋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任迎秋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秋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看在我只是个女人的份上,放过我吧!”

萧良俊在一旁看着,心里毫无波澜——他现在自身难保,根本没心思管别人的死活,甚至暗暗希望任迎秋能拖延点时间,给自己创造机会。

陆见秋没理会任迎秋的哀求,抬脚就要往外走。任迎秋见状,猛地扑上去想抱住他的腿,却被陆见秋一脚踹开。“滚开。”陆见秋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任迎秋摔在地上,看着陆见秋离去的背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

萧良俊看着陆见秋消失在门口,终于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他看了眼地上的任迎秋,又看了看满室的尸体,眼神逐渐变得阴狠:“陆见秋,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萧家定会加倍奉还!”他挣扎着站起来,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拨通了家族的电话——他要立刻把这里的事告诉家主,让家族派人来收拾残局,更要让陆见秋付出代价。

陆见秋眼中满是鄙夷,冷笑道:“就你这样的货色,也配跟我谈条件?”

这句话彻底浇灭了任迎秋的希望,她脸色瞬间惨白,眼神慌乱起来——美色向来是她的护身符,如今却全然失效。

陆见秋懒得再看她,转头对萧良俊道:“这个女人,你自己处理。”

萧良俊本就因任迎秋耽误了陆见秋离开而恼怒,闻言立刻上前,甩手就给了任迎秋一巴掌:“贱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敢勾引秋哥?”

他偷偷瞄了眼陆见秋,见对方没反应,更是放开了手脚,对着任迎秋拳打脚踢:“得罪秋哥,我看你是活腻了!”

“萧公子饶命!秋哥饶命!我知道错了!”任迎秋蜷缩在地上哀嚎,心中把娄幻梅恨到了骨子里,可此刻再后悔也无济于事。

陆见秋整理了一下衣衫,又闻了闻身上的血腥味,淡淡对萧良俊道:“记住你说的话。”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萧良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瘫坐在地,大口喘气。他眼神阴狠:“陆见秋,你等着!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他压根没打算交出秘方,只想先稳住陆见秋,等家族出手报仇。

另一边,陆见秋走进赌场大厅,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在之前的赌桌旁坐了下来。看着满场沉迷赌博的人,他不禁暗叹——这些人把身家性命押在被操控的赌局上,实在可悲。

身旁的中年男人正是之前陆见秋给过筹码的人,此刻他面前的筹码所剩无几。见到陆见秋,他惊讶道:“老板,你那笔筹码呢?”

陆见秋耸耸肩:“进了VIp房,一把就输光了。”

“七千万?一把就没了?”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运气不好罢了。”陆见秋语气轻松,仿佛输掉的只是小钱。

中年男人苦笑着安慰:“下次总会赢回来的。”

“可惜我没本钱了。”陆见秋话锋一转,盯着他的筹码,“不如借我点?我帮你翻本。”

中年男人立刻护住筹码:“不行不行,我就剩这点了!”

陆见秋无奈叹气——赌徒向来只进不出,哪怕是自己施舍的筹码,也绝不轻易再借。他转而压低声音问:“你说,这骰盅会不会有问题?”

中年男人脸色一变,慌忙道:“老板别乱说!这里的豹哥背景硬得很!这么大的赌场,怎么可能出千?”

陆见秋笑而不语,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荷官。那荷官也注意到了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常,假装没把他放在眼里。陆见秋看在眼里,心中了然——这赌场的猫腻,果然藏得深。

他没有再多说,起身准备离开。经过中年男人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再赌了,这地方赢不了的。”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又摇了摇头,重新盯着赌桌——他早已深陷其中,哪里听得进劝。

陆见秋走出赌场大门,赵二牛立刻迎了上来:“阿秋,你可算出来了!没事吧?”

“没事。”陆见秋笑了笑,“钱已经到账了,先送你和你小舅子回去。”

蒋立轩缩在一旁,听到“钱”字,才勉强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愧疚:“姐夫,秋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赌了。”

赵二牛叹了口气:“知道错就好。”

陆见秋拍了拍蒋立轩的肩膀:“记住今天的教训。”说完,便带着两人上了车,朝着市区驶去。他知道,明天和萧家的交锋才是重头戏,今晚必须养精蓄锐,做好万全准备。

荷官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眼前这人明明在赌场出千赢了七千万,被何豹带走后竟毫发无损地回来了,这怎么可能?何豹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他强压下震惊,声音微颤地招呼众人下注,眼角余光却始终瞟着陆见秋。

“把筹码全押豹子。”陆见秋对身旁的中年人说。

中年人刚要押“小”,闻言动作一顿:“哪有这么容易开豹子?上次是你运气好,这次可不一定!”他没听劝,自顾自押了注。

周围赌客也纷纷跟投,很快赌桌上就堆满了筹码。陆见秋看似随意地敲了敲桌面,暗中催动内劲改动了骰盅里的点数。

“真的是豹子!”中年人看着开出来的点数,懊恼地拍了下大腿,满眼崇拜地看着陆见秋,“老板,您太神了!下把我听您的!”

“这不算什么。”陆见秋淡淡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总输吗?”

“还不是运气不好?”中年人叹道。

陆见秋笑了笑,突然起身一脚将赌桌踩得粉碎。周围赌客吓得纷纷后退,荷官脸色骤变:“你疯了?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

“何豹的场子又怎样?”陆见秋越过破桌子,一把掐住荷官的脖子按在桌上,“他都改行当‘耶稣’了,你要不要跟他去?”

荷官被掐得喘不过气,眼睛瞪得溜圆。陆见秋抬手一掌拍在他头上,一个黑色耳机从他耳朵里掉出来,还带着血丝。陆见秋拿起耳机晃了晃,对中年人说:“这就是你总输的原因。”

他又从骰盅里掏出一个微型摄像头,丢在桌上:“看清楚了吧?”

中年人又惊又怒,却敢怒不敢言——他可没陆见秋的胆子和实力。周围赌客也纷纷义愤填膺,可一想到赌场的背景,全都不敢作声。

赌场瞬间乱成一团,有人慌忙去叫何豹。在他们看来,敢来银河会馆闹事,简直是活腻了。可陆见秋毫不在意,转身就往外走——何豹都被他解决了,踩个场算什么?他不过是想揭穿赌场的猫腻,至于能不能醒悟,全看这些赌客自己的造化。

走出博彩大厅,陆见秋乘电梯准备下楼找赵二牛。电梯到八楼时停了下来,一对男女走了进来:男的五十多岁,女的才二十出头,两人搂在一起卿卿我我,看着十分刺眼。

陆见秋忍不住多瞥了一眼,那男人立刻凶狠地吼道:“看什么看?”

陆见秋懒得理会,移开了目光。可那男人却不依不饶,伸手就要推陆见秋:“小子,我看你是找揍!”

他身边的年轻女人也娇滴滴地帮腔:“张总,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陆见秋眼神一冷,抬手抓住那男人的手腕。“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男人惨叫起来:“我的手!你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陆见秋松开手,男人捂着断手蹲在地上哀嚎。年轻女人吓得脸色惨白,缩在角落里不敢作声。

电梯到了一楼,陆见秋径直走了出去,根本没理会身后的惨叫。大厅里,赵二牛和蒋立轩早已等得焦急,见到陆见秋立刻迎上来:“阿秋,你怎么才下来?”

“有点事耽搁了。”陆见秋笑了笑,“走吧,先送你们回去。”

蒋立轩低着头,小声道:“秋哥,谢谢你……我以后再也不碰赌博了。”

陆见秋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今天的教训就好。”

三人刚走出银河会馆大门,就见远处开来几辆黑色轿车,径直停在门口。车门打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走了下来,为首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眼神凌厉,浑身散发着强者的气息。

赵二牛脸色一变:“阿秋,他们好像是冲我们来的!”

陆见秋眯起眼睛,认出为首的男人正是萧良俊的大哥——萧良豪。看来,萧家的人来得比他预想的要快。

陆见秋摸了摸鼻子,无奈失笑——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暴躁?不过是多看了一眼,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他扫了眼那对老少配,讥讽道:“啧啧,她都能当你女儿了,还好意思腻在一起?”

男人先是一愣,随即暴怒:“关你屁事!找死是吧?”

片刻后,陆见秋整理了下衣领,从容走出电梯。电梯里,男人捂着断手躺在地上哀嚎,年轻女人则吓得呆立当场。

银河会馆门口,陆见秋敲了敲奔驰车的车窗。赵二牛看到他,立刻喜出望外:“阿秋,你可算出来了!”

“没事了,我们回去。”陆见秋笑得云淡风轻,和包厢里的杀神模样判若两人。

赵二牛还是不放心:“真的没麻烦?”

“放心吧。”陆见秋坐进驾驶位,“这些人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不过是些社会垃圾,处理起来不难。”他不想赵二牛的平静生活被打乱,若不是蒋立轩惹事,根本不会牵扯上萧家、六合会这些势力。

后座的蒋立轩浑身发抖,他亲眼见识过陆见秋的狠辣,既怕何豹的人,更怕眼前这位“姐夫的朋友”。

车子启动,驶离银河会馆。陆见秋知道,今晚这里注定掀起风暴,而银河会馆也将不复存在。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赵二牛的学校宿舍。婉玲看到几人,紧绷的脸终于松弛下来,可看到蒋立轩,她立刻抬手一巴掌扇过去:“你还知道回来?”

蒋立轩被打懵了,哭着道:“姐,我对不起你们!”

“对不起?你对得起我和你姐夫,对得起爸妈吗?”婉玲气得发抖,“为了给你填坑,爸妈的积蓄没了,我们的房子卖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赵二牛连忙拉住她:“别气了,打他也没用。”

蒋立轩哽咽道:“我以后再也不赌了,钱我会还的!”

“你拿什么还?”婉玲声嘶力竭,“我们都快被逼死了!”

陆见秋在一旁沉默——这样的场景,在每个赌徒家庭都在上演。赌徒输掉的不仅是钱,更是亲人的信任和家庭的未来。

赵二牛把蒋立轩拉进房间,婉玲则给父母打了电话报平安。挂了电话,她红着眼对陆见秋道:“阿秋,真的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们家就完了。”她以为是陆见秋花钱把蒋立轩赎了回来,压根不知道银河会馆里发生的血腥场面。

陆见秋坐在矮小的椅子上,环顾着凌乱的宿舍——家具寥寥,杂物堆在角落。“都是小事,你们该早点告诉我。”

婉玲这才想起待客之道,连忙倒了杯白开水:“阿秋,你先喝点水。”

赵二牛始终没说谢谢——他和陆见秋的情谊,无需客套。

陆见秋看向赵二牛:“你前后在银河会馆花了多少钱?”

赵二牛沉声道:“六七百万吧,都是爸妈的积蓄和卖房的钱。”

婉玲接过话头,声音带着哭腔:“阿秋,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