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个鬼吆。
赵德芳出了一趟门后又饿了,永航给几人又要了一碗面,先吃完面的赵德芳打了一个饱嗝摸摸自己自己的肚子露出舒服满足的表情。
赵德芳把凳子向永航这边靠了靠,小声说道:
“大兄弟,俺老子说是哪一年的风雪夜,是他在家门口救下的一个道人,那人临死前手中攥着的就是这个东西.......我老子让我一定要藏好,那个时候我家里面就有祖上留下来的好多坛坛罐罐,我老子走的时候说很值钱的,让我一定要把家里的坛坛罐罐藏好......前两年我挖出来一个就卖了好几百,后来收旧货的人给的价格越来越高,有一个陶瓷罐子我搭配了一个小小的烂香炉我可是卖了5000块钱,其它的后来我也陆陆续续的卖的差不多了,你说我老子的话我能不信吗?”
永航听出来了,这就是个传说中的败家子,祖上的好东西被他给便宜卖了还不自知,2年前是什么时候,古玩已经已经很值钱了,一般有点年代的也是万字开头,几百你就出了!!!
永航听赵德芳的话,买他家陶罐搭配的那个香炉一定是个超级好东西,5000块钱.......
可真的败家啊。
我管你败不败家,又不是我家。
永航如果现在告诉这个憨货他卖的那个香炉按照他的描述有可能是宣德炉,其价格50万打头,向上谁也说不准价格高到多少。说不好赵德芳会拍着大腿痛苦流涕。
“救下的道人呢?”
“死了。”
赵德芳脑子有问题,说是他老子救下的人,既然救下了,救下了一个死人。
这不是扯蛋吗 ?
“俺老子说。。。。。。”
赵德芳把椅子再次挪到永航很近的位置压低声音道:
“俺老子说,他吓坏了,他转身回屋叫我奶奶过来抬人的的时候,那个道士的尸体不见了,但是所有的衣服和随身的东西都在,衣服左袖口的地上就是这个宝贝,这事......俺老子只和俺说过。”
自己是不是看着太善良了,赵德芳把我当成了凯子,是不是觉得自己好骗。按照赵德芳的说法,这个物件是把道士的尸体拖走了还是变没了。这玩意你藏在裤裆内,怎么没把你变没或者化成灰。
看这一家人的样子,不像是骗子。
自己如果连这么一点查人善恶的本事也没有,岂不是瞎了自己的一双眼睛和感知。
怎么看,这就是小小的雕刻玩具嘛!狗屁的宝贝。
“所有的东西都在,就身体不见了,你信?”
赵德芳猛地摇摇头。
“俺也觉得俺老子晃荡我。是俺老子交代的,一定要把这宝贝放好,俺现在......你看,大兄弟。是你救了俺一家子,俺也没有别的东西感谢你,你能不能把这宝贝收下,再......”
永航不相信一家人会不知轻重的到处乱跑,能够到燕京,在燕京地界应该有投靠的对象。
“你就这么跑出来,是在燕京有投靠的地方还是......?”
“有啊,大兄弟,俺媳妇他大舅哥在哪儿来着......”
赵德芳回头喊自己婆姨:
“娃他娘,你大舅住哪儿?”
马小花吃好了,抚摸着自己大大的肚子道:
“说是在顺义xx镇子上。”
永航问两人:
“电话有吧?”
夫妻两人齐齐的摇头。
一家人都是疯子,这儿是燕京城。
顺义,顺义那么大地儿具体地址不知道,你还真的敢带着一家人跑出来。
这时候马小花还在说。
“俺确定俺肚子里的是男娃娃......”
你确定,你还确定,你怎么确定。
看到永航怀疑的眼神。马小花回答:
“俺男人花钱让大夫照了的,是个带把的。”
永航知道了,知道马小花说的照了是个什么意思。
b超啊,b超在内地看病不知道在诊断中起到了多少作用不好说,最起码的对华夏中国的男女人口比例造成了很大的失衡作用。
特别是农村为了生个男娃娃,人的脑袋聪明的很,国家虽然严令禁止医学胎儿性别判断,但是在利益的诱惑下,无良医生还是会暗中操作。通过b超查出来肚子内可能不是男娃娃,直接打掉的不知有多少。
作孽啊。
没有钱财,一家4口人带着一个大肚婆在这么寒冷的天气下行走也不是个事啊,闹不好就是一尸两命的后果。
永航身上没有带多少钱财,才300多。
好人做到底,顺手把身上的钱财都给了他们,永航打电话招呼白冰过来安排一家人到合适的地方住,顺便多给一点钱财,等他们的宝宝出生后赶紧让他们回家。
有家不回,都是什么人嘛......
拿着个破玩意的永航没了继续看飞雪的兴趣。
顶着飘飘洒洒的雪回到家,顺手把包裹扔到了桌子上。这都是什么事吗,没意思啊。
这样的日子过得实在没有意思。
无聊的永航开始翻来翻去的找东西,家里面后期明静斋收的好物件送过来自己还没有归整随意的摆在柜架上,自己要找什么好像自己也不知道。
三师父就是个道士,三师父说自己是吕洞宾的三十二代孙,真的假的?
吕洞宾哎!
那可是我大中华传说中的仙人。
尸体消失了,只留下了随身所有的衣服。
身体光着屁股跑了?还是.....?
永航摇摇头,找到了缅北带过来的盒子和那个八卦圆盘看了又看。
看着盒子上面密密麻麻线条的永航眼睛有点恍惚,这盒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严丝合缝的像是玉。
里面到底有什么,自己敲打过,没用。
比起自己的龙牌凤牌还奇怪。
对了,和这玩意一起的那个喇嘛的尸体怪怪的,黑夜中闪着盈盈的光,也没有风化的迹象,可惜葬在了山底下面。
小剑上面好像也有一样的雕刻线路。
永航再次拿过小剑细细的看了起来,很细很密的线条密密麻麻的雕刻在小剑身上,永航是拿放大镜看的。
密密麻麻细如发丝连贯的线条没有断根,只是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尾。直接看平平无奇,放大镜下只能看到雕刻的细细纹路在上面。
“你看看,你看到了什么?”
永航拿着小剑到前院让赵敏、王明成看。
“宫主,这就是个小玩具,没什么的。”
我问的是你看没看到小剑上面的纹路,你俩这回答,我还不知道这是个玩具吗。
“没什么?上面的雕刻花纹你俩没看到?”
两人头摇的很是肯定的道:
“没有。”
赵梅、王明成想着摸摸自家宫主、殿下的脑袋,看有没有发烧,拿着个小玩具让自己看,我就是拿着放大镜看还是什么都没有,这上面哪里有什么雕刻的花纹。
“算了,算了”
回到自己的屋内,顺手把小玩具放在了盒子上。
烦得很,睡觉。
永航睡着了。
永航的左手臂出灵光一闪,一把狰狞的匕首偷偷摸摸的出来来到小玩具剑旁边看了看,它探头探脑的,小心翼翼的,一只手提着一个铃铛,猛地旋转身体眼神锐利地看了一眼门口的团团,团团低下头,四肢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无声的呜咽着。
面目狰狞的匕首放下铃铛在盒子上面。
四只手自剑柄处伸出来抱起小玩具一口吞了进去,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盒子上面,下面的两只手抚摸着剑体,另外两只手环状撑住剑柄,如同永航躺在床上一般的躺在盒子上面,身体开始不自主的无声颤抖起来,很像是一个抽大烟得瘾君子到满足的表情。
“舒服啊,太tm的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