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照和杜仰熙带着好德来到了监狱,准备见郑素娥。好德心中微微有些紧张,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走进了郑素娥的牢房。
好德轻声说道:“郑素娥,我知道你心里有冤情。你第一次见到我,就拉着我不放,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郑素娥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并没有说话。好德微微一笑,轻声说道:“郑素娥,我已经见到了你的婆婆。她带着孩子在家里过不下去了,他们来到汴京,也只能风餐露宿。如果你再离开,他们可真的是无依无靠了。”
郑素娥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微微点了点头。
杜仰熙和沈慧照站在监狱外面,看着好德和郑素娥的对话。沈慧照轻声说道:“杜大人,郑素娥的冤情,我们都知道。我让好德来见她,就是希望她能透露一些消息。”
杜仰熙微微点头:“沈少爷,好德是个聪明的姑娘。我相信她能找到办法。”
好德知道郑素娥不能说话,她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本书,轻声说道:“郑素娥,我知道你不能说话。这本书里有很多字,如果你能指出和你冤情有关的字,我就明白了。”
郑素娥微微点头,接过书,翻了几页,突然指着一个字——“薛”。
好德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薛?你是说薛家?”
郑素娥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沈慧照和好德带着郑素娥坐上马车,开始在汴京寻找姓薛的人家。他们走了一家又一家,但郑素娥都摇了摇头,这些都不是她记忆中的薛家。
好德微微皱眉,轻声说道:“郑素娥,你是不是记错了?”
郑素娥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不是记错了,只是……我找不到。”
沈慧照微微叹了口气,轻声说道:“郑素娥,你放心。我们会帮你找到那个薛家的。”
郑素娥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回到沈府后,沈慧照坐在书房里,皱着眉看着手中的书。他轻声说道:“好德,你觉得郑素娥指的那个‘薛’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德微微一笑:“少爷,我觉得郑素娥心里一定有个重要的薛家。只是她现在记不起来,或者找不到。”
沈慧照微微点头:“你说得对。我们不能放弃。郑素娥的冤情,我们一定要查清楚。”
好德微微一笑:“少爷,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查清楚。郑素娥是个好人,她不应该受冤枉。”
沈慧照微微一笑:“好德,你的心地善良,我很佩服。”
好德微微一笑:“少爷,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沈慧照坐在书房里,轻轻合上手中的账本,微微叹了口气:“好德,汴京所有的薛家我们都看过了,可郑素娥还是没有找到她记忆中的那个薛家。”
好德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少爷,我们是不是漏了什么地方?郑素娥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一丝期待,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沈慧照微微一愣,随即眼前一亮:“好德,你说得对。我们确实漏了一个地方——我老师的家,薛光的家。”
好德微微点头:“少爷,薛光先生的家确实比较偏僻,而且没有门匾。或许郑素娥的记忆中有这样一个地方。”
沈慧照微微一笑:“好德,你说得对。我们这就去薛光先生的家看看。”
沈慧照带着好德来到了薛光的家。薛光的家位于汴京的郊外,位置偏僻,四周静悄悄的。好德环顾四周,微微皱眉:“这里确实很符合郑素娥的描述。”
沈慧照轻轻敲了敲门,片刻后,薛光走了出来。他看到沈慧照和好德,微微一笑:“沈慧照,好德,你们怎么来了?”
沈慧照微微一笑:“薛老师,我们来拜访您。好德一直不相信我们找遍了所有的薛家,所以我想带她来看看您的家。”
薛光微微一笑:“没关系,进来坐坐吧。”
沈慧照和好德走进薛光的家,发现这里确实没有门匾,显得有些简陋。好德微微皱眉,轻声说道:“薛先生,您的家确实很符合郑素娥的描述。”
薛光微微一笑:“好德,你们不用在意这些。我一向喜欢清静,所以住在这里。”
好德微微点头,轻声说道:“薛先生,打扰您了。我们这就离开。”
薛光微微一笑:“好德,不用这么客气。你们要是有空,常来坐坐。”
好德微微一笑:“薛先生,我们会的。今天打扰您了,实在抱歉。”
薛光微微一笑:“好德,不用客气。你们路上小心。”
沈慧照和好德刚走出薛光的家,准备上马车离开。郑素娥突然在马车上对上了薛光的眼神,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德看到这一幕,微微一惊,轻声说道:“少爷,郑素娥好像很害怕薛先生。”
沈慧照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好德,我们再回去看看。”
沈慧照和好德再次回到薛光的家,薛光看到郑素娥的反应,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愤怒。他转身走进屋内,大声喊道:“嗣祖,你出来!”
薛嗣祖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父亲愤怒的样子,微微一愣:“父亲,怎么了?”
薛光气得脸都红了,上来就是一巴掌:“你这个孽障!我一世清白,全让你给毁了!”
薛嗣祖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薛光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居然杀人奸污妇女!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薛嗣祖微微一愣,随即低下头,轻声说道:“父亲,我……我知错了。您救救我吧。”
薛光微微摇头,轻声说道:“你做了这样的事,我怎么救你?那个地方处理了吗?”
薛嗣祖微微点头:“父亲,我这就去把门匾取下来。”
薛光微微叹了口气:“你去吧。希望你能悬崖勒马,否则,你迟早会后悔的。”
薛嗣祖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了。
沈慧照和好德站在一旁,听到薛光和薛嗣祖的对话,心中微微一震。好德轻声说道:“少爷,我觉得郑素娥口中的薛家,就是这里。”
沈慧照微微点头:“好德,你说得对。薛嗣祖的所作所为,很可能和郑素娥的冤情有关。”
好德微微一笑:“少爷,我们一定要查清楚。郑素娥是个好人,她不应该受冤枉。”
沈慧照微微一笑:“好德,你说得对。我们不能放弃。我一定会为郑素娥讨回公道。”
薛光气得直摇头,轻声说道:“嗣祖,你真是傻子!汴京就这么大,你现在把门匾取下来,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薛嗣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轻声说道:“父亲,我……我知错了。您就救救我吧,您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薛光微微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嗣祖,我救不了你。你做了这样的事,迟早会被人发现。希望你能悬崖勒马,否则,你迟早会后悔的。”
薛嗣祖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父亲,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薛光微微摇头,转身离开了。
好德回到沈家,发现自己的被褥被沈祖母藏了起来。她微微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祖母,您这是何必呢?”
沈祖母微微一笑:“好德,你年纪还小,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好德微微皱眉,但也没有办法。她只好来到了沈慧照的房间,轻声说道:“少爷,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吗?”
沈慧照微微一笑:“好德,你随便坐。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好德微微点头,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沈慧照看到好德睡着了,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到床上,轻轻盖上被子。他轻声说道:“好德,你好好休息吧。”
好德微微皱眉,但还是睡得很香。沈慧照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好德和乐善一起来到寿华家里聊天。寿华看到她们,微微一笑:“好德,乐善,你们来了。”
好德微微一笑:“寿华姐姐,我们来看看你。”
寿华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好德,乐善,坐吧。我给你们准备了点心。”
乐善微微一笑:“寿华姐姐,你对我们真好。”
寿华微微一笑:“乐善,你们都是我妹妹,我当然要对你们好了。”
三人刚聊了几句,杜仰熙就回来了。他看到好德和乐善,微微一笑:“好德,乐善,你们也在啊。”
好德微微一笑:“杜大人,您回来了。”
杜仰熙微微点头:“好德,寿华给我出的主意还真是好,一下子就让犯人伏法了。”
乐善微微好奇:“杜大人,是什么案件啊?”
杜仰熙微微一笑:“乐善,这是女儿家的事情,不太好说。还是让寿华给你讲吧。”
寿华微微一笑:“乐善,杜大人说的是一个女人告状的案子。那个女人说被告的男人调戏自己,还说被告人进来在她的胸上咬了一口。但是判官却没有办法查证。”
乐善微微皱眉:“寿华姐姐,这可怎么查证啊?”
寿华微微一笑:“乐善,我给杜大人出了一个主意。让那个女人在庭上解开衣襟,让所有人都看到那个咬痕。这样一来,真相就大白了。”
乐善微微点头:“寿华姐姐,你真聪明。这样一来,那个男人就没办法抵赖了。”
杜仰熙微微一笑:“寿华的主意确实很好。那个男人看到咬痕后,立刻就承认了。”
好德微微一笑:“寿华姐姐,你真是厉害。杜大人,以后有案子,你一定要多听听寿华姐姐的主意。”
杜仰熙微微点头:“好德,你说得对。寿华的主意确实很好。”
寿华拿起一块糕点,轻轻咬了一口,说道:“好德,乐善,虽然这种事不好查证,但牙印是不会变的。只要找到证据,真相自然大白。”
好德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轻声说道:“寿华姐姐,你说得对!牙印是不会变的!”
她突然想起郑素娥的遭遇,心中一动,赶紧说道:“乐善,我们得赶紧去告诉沈慧照!”
寿华微微一笑:“好德,你去吧。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查清楚。”
好德点了点头,转身匆匆离开了。
另一边,沈慧照来到了薛光的家中。他看到薛光,微微一笑:“薛老师,今天我来,是想和您说说薛嗣祖的事情。”
薛光微微皱眉:“沈慧照,嗣祖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他确实做错了事,但他是我的儿子……”
沈慧照微微摇头:“薛老师,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法律是公正的,既然制定了法律,就考虑了人情。法律之外的,就是私情,是私欲。”
薛光微微一愣,随即叹了口气:“沈慧照,你说得对。我不能为了子嗣,毁了自己一辈子的清白。”
沈慧照微微一笑:“薛老师,您是个明白人。好好想想吧。”
说完,沈慧照转身离开了。
好德匆匆回到沈家,找到沈慧照,轻声说道:“少爷,我去找薛光了。万一薛光带着薛嗣祖逃跑了怎么办?”
沈慧照微微一笑:“好德,你放心。薛光是个明白人,他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好德微微点头,但心中仍然有些担忧。
薛光坐在家中,心中挣扎不已。他想到沈慧照的话,微微叹了口气:“我不能为了子嗣,毁了自己一辈子的清白。嗣祖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
他站起身,走到内室,对薛嗣祖说道:“嗣祖,你跟我去开封府投案自首吧。”
薛嗣祖微微一惊:“父亲,您这是……”
薛光微微摇头:“嗣祖,你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我不能为了你,毁了自己一辈子的清白。”
薛嗣祖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悔意:“父亲,我知错了。”
薛光带着薛嗣祖来到开封府,杜仰熙看到他们,微微一愣:“薛光,你这是……”
薛光微微一笑:“杜大人,我带着嗣祖来投案自首。他做错了事,应该受到惩罚。”
杜仰熙微微点头:“薛光,你做得对。来人,将薛嗣祖押下去。”
薛嗣祖被押下去后,杜仰熙轻声说道:“薛光,你是个明白人。希望你以后好好教导嗣祖。”
薛光微微点头:“杜大人,我会的。”
沈慧照开堂审案,薛嗣祖被押上公堂。沈慧照轻声说道:“薛嗣祖,你可知罪?”
薛嗣祖微微抬头,轻声说道:“大人,我……我知错了。”
沈慧照微微点头:“薛嗣祖,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来人,将郑素娥带上公堂。”
郑素娥被带上公堂,她看到薛嗣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沈慧照轻声说道:“郑素娥,你可认得此人?”
郑素娥微微点头:“大人,他就是那个害我的人。”
沈慧照微微点头:“薛嗣祖,你还有何话说?”
薛嗣祖微微摇头:“大人,我……我知错了。”
沈慧照微微点头:“既然如此,来人,将薛嗣祖押下去。”
在押下去的过程中,薛嗣祖突然狡辩道:“大人,我没有做过!这些都是她诬陷我的!”
沈慧照微微皱眉,轻声说道:“薛嗣祖,你还在狡辩?来人,将他的衣服解开。”
衙役解开薛嗣祖的衣服,露出他的肩膀。沈慧照轻声说道:“薛嗣祖,你看看这是什么?”
薛嗣祖看到肩膀上的牙印,微微一惊:“这……这是……”
沈慧照微微一笑:“这是郑素娥咬的牙印。牙印是不会变的,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薛嗣祖看到牙印,终于无话可说,低下头轻声说道:“大人,我……我知错了。”
郑素娥的案子终于有了结果,她被冤枉的罪名被洗清了。沈慧照和好德在公堂上看到郑素娥露出久违的笑容,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沈慧照轻声说道:“好德,郑素娥终于沉冤得雪了。”
好德微微一笑:“少爷,这都是您和杜大人努力的结果。郑素娥一定很感激你们。”
沈慧照微微点头:“好德,我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希望她以后能过上好日子。”
好德和乐善回到房间,两人坐在床上聊天。好德轻声说道:“乐善,今天的事情真是太惊险了。幸亏我们找到了证据,不然郑素娥就太冤枉了。”
乐善微微点头:“好德小姐,您真厉害。我以后要多向您学习。”
好德微微一笑:“乐善,我们是姐妹,当然要互相帮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好德微微一愣,轻声说道:“乐善,外面好像有人。”
乐善微微一惊,轻声说道:“好德小姐,我们怎么办?”
好德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别怕,我们看看是谁。”
她轻轻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沈祖母身边的侍从柳妈妈站在那里。好德微微一愣,轻声说道:“柳妈妈,您怎么在这里?”
柳妈妈微微一笑:“好德小姐,我正想找您呢。”
好德微微一笑:“柳妈妈,您找我有事吗?”
柳妈妈微微一笑:“好德小姐,我听说您和乐善的事情了。您知道,沈家的规矩……”
好德微微皱眉,轻声说道:“柳妈妈,我和乐善是姐妹,您不用多虑。”
柳妈妈微微一笑:“好德小姐,沈家的规矩很重要。您要是有事,可以和沈少爷说说。”
好德微微一笑:“柳妈妈,我知道规矩。我和乐善的事情,我会和沈少爷说的。”
柳妈妈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了。
好德回到房间,心中微微有些不安。她轻声对乐善说道:“乐善,我觉得我们应该把事情告诉沈祖母。”
乐善微微一惊:“好德小姐,您确定吗?”
好德微微点头:“乐善,沈祖母很通情达理。我相信她会理解我们的。”
乐善微微点头:“好德小姐,那我们一起去吧。”
两人来到沈祖母的房间,好德轻声说道:“祖母,我和乐善有件事要和您说。”
沈祖母微微一笑:“好德,什么事?”
好德微微一笑:“祖母,乐善是我的妹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我希望您能理解我们。”
沈祖母微微一笑:“好德,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你们放心,我不会责怪你们的。”
好德微微一笑:“祖母,谢谢您。”
沈祖母微微点头:“好德,你们都是好孩子。以后要好好相处。”
好德微微点头:“祖母,我们会的。”
沈慧照得知柳妈妈偷听好德和乐善的谈话后,微微皱眉。他找到柳妈妈,轻声说道:“柳妈妈,好德是我的娘子,她的事轮不到你来评论。”
柳妈妈微微一惊:“沈少爷,我只是担心沈家的规矩……”
沈慧照微微摇头:“柳妈妈,好德和乐善是姐妹,她们的感情很好。你以后不要多管闲事。”
柳妈妈微微点头:“沈少爷,我知道了。”
沈慧照微微一笑:“柳妈妈,你是个好人。以后好好照顾沈家,我会感激你的。”
柳妈妈微微点头:“沈少爷,我知道了。”
几天后,开封府来了一个谯郎君。谯郎君是个风度翩翩的书生,人品和才华都很出众。好德看到谯郎君后,心中微微一动,轻声对乐善说道:“乐善,我觉得谯郎君和琼奴很般配。”
乐善微微一笑:“好德小姐,您觉得呢?”
好德微微一笑:“乐善,我觉得他们很般配。琼奴是个好姑娘,谯郎君也很出色。我希望他们能在一起。”
乐善微微点头:“好德小姐,您的眼光一定没错。我去和琼奴说说。”
好德微微一笑:“乐善,你去吧。我相信琼奴一定会喜欢谯郎君的。”
乐善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了。
乐善找到琼奴,把好德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琼奴听后,脸颊泛起红晕,低头摆弄着衣角,轻声道:“乐善姐姐,我……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乐善笑着拉过她的手,安慰道:“琼奴,谯郎君可是个难得的良人,你不妨与他见上一见,说不定就对上眼了呢。”琼奴犹豫了片刻,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好德得知琼奴答应见面后,十分高兴,精心安排了一场花园雅会,邀请谯郎君和琼奴参加。雅会上,谯郎君一袭青衫,温文尔雅,他与琼奴交谈甚欢,两人不时相视而笑。好德和乐善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欢喜。雅会结束后,谯郎君鼓起勇气向琼奴表明心意,琼奴羞涩地答应了。好德看着这对佳偶,心中感慨,一桩美事就此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