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蝉和崔妈妈来到沈家,见到了沈老太太。崔妈妈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沈老太太,当初沈少爷的母亲在世时,就已经给沈少爷和方玉蝉立下了婚约。我们之前一直有事耽误了,才没有来催婚。”
沈老太太微微一愣,轻声说道:“崔妈妈,这婚约之事,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崔妈妈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和一块玉佩,轻声说道:“沈老太太,这是沈少爷的母亲亲笔写的信,还有她经常佩戴的玉佩。”
沈老太太接过信和玉佩,微微皱眉。她看着玉佩,轻声说道:“这玉佩确实是儿媳妇经常佩戴的,只是……”
她面露难色,微微叹了口气。
方玉蝉看到沈老太太的神情,微微一笑:“沈老太太,您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沈老太太微微点头,轻声说道:“方玉蝉,这婚约之事,我确实有些为难。”
就在这时,好德推门而入。她看到方玉蝉和崔妈妈,微微一笑:“祖母,你们在说什么?”
沈老太太微微一笑:“好德,方玉蝉和崔妈妈来提亲了。”
好德微微一笑:“祖母,这确实有些难处。”
方玉蝉微微一愣,轻声问道:“好德小姐,什么难处?”
好德微微一笑,轻声说道:“难处就是沈慧照已经娶妻了。”
她从方玉蝉手中接过玉佩,轻声说道:“方玉蝉,这块玉佩,我替沈慧照收下了。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方玉蝉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泪光,轻声说道:“好德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好德微微一笑:“方玉蝉,沈慧照已经是我丈夫了。你们的婚约,已经不存在了。”
方玉蝉听到这话,心中万分难过,哭着跑了出去。崔妈妈微微一愣,随即也追了出去。
等她们离开后,沈老太太微微叹了口气:“好德,我这样对待客人,是不是有些不妥?”
好德微微一笑:“祖母,您不用担心。我只是不想让沈慧照和别人分享。”
沈老太太微微皱眉:“好德,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方玉蝉也是个好姑娘。我原本想让她当妾,这也是我对你的偏袒。”
好德微微一笑:“祖母,我知道您的心意。但我容不得沈慧照与其他人分享。”
她跪在沈老太太面前,轻声说道:“祖母,我求您了。沈慧照是我丈夫,我不能容忍他和别人分享。”
沈老太太微微一愣,随即微微点头:“好德,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起来吧。”
好德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祖母,谢谢您。”
好德跪在沈老太太面前,微微一笑:“祖母,我三姐姐成亲的时候就说过,要娶她就只能娶她一人,不能有其他的小妾。这是郦家的规矩,如果我同意了沈慧照娶妾,到时候我的其他姐夫们效仿起来,我怎么对得起郦家姐妹?”
沈老太太微微皱眉:“好德,沈家的规矩你也知道,娶妾是很常见的事情。你不能因为郦家的规矩,就违背沈家的传统。”
好德微微一笑:“祖母,我知道沈家的规矩,但我不能违背郦家的规矩。就算老沈太太要打骂我,我也绝对不会让步的。”
沈老太太微微一愣,随即微微叹了口气,扬起手,但很快又放了下来。她轻声说道:“好德,你起来吧。我知道你的心意了。”
好德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祖母,谢谢您。”
她站起身,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裙,转身离开了。
好德走出门,看到沈慧照站在门口。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少爷,您怎么在这里?”
沈慧照微微皱眉:“好德,你这是怎么了?”
好德微微一笑:“少爷,没什么。我只是和祖母说了一些事情。”
沈慧照微微点头:“好德,你进去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好德微微一笑:“少爷,您多保重。”
她向沈慧照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好德来到书房,看到沈慧照正在处理案卷。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少爷,我来帮您整理案卷吧。”
沈慧照微微点头:“好德,你来吧。”
好德走到桌前,开始整理案卷。沈慧照看到后,微微皱眉,轻声说道:“青石,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让其他人进来。”
青石微微点头:“少爷,我知道了。”
好德微微一笑,指着桌子上的案卷,轻声说道:“少爷,这些案卷太多了,您一个人处理不过来。以后就让青石来帮您读案卷、整理案卷吧。”
青石微微一笑:“好德小姐,我虽然识字,但读案卷却不行。”
好德微微一笑:“青石,你试试吧。也许你能行。”
沈慧照微微皱眉:“好德,开封府的其他人呢?你准备找哪一个人来帮忙?”
好德微微一笑:“少爷,开封府的人我都不太熟悉。我觉得还是青石比较可靠。”
青石微微一笑:“好德小姐,这些案卷不能让旁人知道。少爷的意思是,就我话多。”
沈慧照微微一笑:“青石,你虽然话多,但做事还算仔细。以后就由你来帮忙吧。”
好德微微一笑:“少爷,那我就放心了。”
沈慧照让好德和青石都出去后,好德刚走出书房没多久,沈慧照就追了出来,轻声问道:“好德,那个关于邓景复的案卷放在哪里了?”
好德微微一笑:“少爷,那个案卷在书架的第三层,最右边的那个抽屉里。”
沈慧照微微点头:“好德,你先回去吧。我处理完这个案子就去找你。”
好德微微一笑:“少爷,您多保重。”
她转身离开了。
沈慧照来到开封府的公堂,开始处理邓景复和纪柔姐的案子。根据之前的调查,纪柔姐被发现在棺材里活活憋死,而这一切似乎和她的丈夫邓景复脱不了干系。
沈慧照轻声说道:“邓景复,你可知罪?”
邓景复微微摇头:“大人,我冤枉啊!我妻子的死,和我无关。”
沈慧照微微皱眉:“邓景复,你妻子纪柔姐被发现在棺材里活活憋死,你难道没有察觉到什么吗?”
邓景复微微摇头:“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我妻子死的时候,我还在外地办事。”
沈慧照微微点头,轻声说道:“来人,把纪柔姐的家人带上来。”
纪柔姐的家人被带上公堂,他们纷纷哭诉纪柔姐的死因不明,希望沈慧照能查明真相。
就在这时,姚牛突然来到开封府,大声说道:“大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沈慧照微微皱眉:“姚牛,你有什么事?”
姚牛微微一笑:“大人,我和纪柔姐有奸情,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们本来商量好,纪柔姐假死,到时候我再从棺材里把她救出来。没想到我晚去了一步,纪柔姐就死在了棺材里。”
沈慧照微微一愣,随即微微皱眉:“姚牛,你这话可当真?”
姚牛微微点头:“大人,千真万确。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好德在公堂外听到姚牛的话,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少爷,姚牛故意杀人罪可比通奸罪厉害多了。”
沈慧照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好德,我知道你的意思。”
他转身回到公堂,轻声说道:“姚牛,你说纪柔姐假死,是你给她下的药?”
姚牛微微点头:“大人,是的。”
沈慧照微微一笑:“姚牛,你可知罪?你故意害死了纪柔姐,这是故意杀人罪,比通奸罪要严重得多。”
姚牛微微一惊,轻声说道:“大人,我……我冤枉啊!”
沈慧照微微一笑:“姚牛,你不用狡辩。你已经承认给纪柔姐下假死药了,这就是证据。”
姚牛微微一惊,随即轻声说道:“大人,这一切都是邓景复的母亲给了我五十贯钱,让我这样说的。”
沈慧照微微皱眉:“姚牛,你可有证据?”
姚牛微微点头:“大人,我这里有邓景复母亲给我的钱。我愿意拿出来作证。”
沈慧照微微一笑:“来人,把邓景复的母亲带上来。”
邓景复的母亲被带上公堂,她看到姚牛,微微一惊:“大人,他胡说八道!”
沈慧照微微一笑:“邓景复的母亲,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没有给姚牛钱?”
邓景复的母亲微微摇头:“大人,我没有。”
沈慧照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来人,将邓景复的母亲和姚牛一起押下去,等候发落。”
邓景复的母亲在公堂上最终承认了自己杀了纪柔姐。她轻声说道:“大人,是我杀了纪柔姐。我怕她和姚牛的事情败露,会影响我儿子的名声,所以才……”
沈慧照微微皱眉:“邓景复的母亲,你可知罪?”
邓景复的母亲微微点头:“大人,我知罪。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沈慧照微微点头:“来人,将邓景复的母亲押下去,判处死刑。”
邓景复的母亲被押下去后,沈慧照轻声说道:“希望你们能吸取教训,不要走上犯罪的道路。”
崔妈妈给方玉蝉出主意,让她去沈慧照面前装可怜,求他让自己留下来。方玉蝉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崔妈妈,我知道了。我会去试试的。”
方玉蝉来到沈慧照的房间,看到沈慧照正在处理案卷。她微微一笑:“沈少爷,我可以进来吗?”
沈慧照微微抬头:“方玉蝉,你有什么事?”
方玉蝉微微一笑:“沈少爷,我知道您和好德小姐已经成亲了。但我真的喜欢您,我希望您能让我留下来。”
沈慧照微微皱眉:“方玉蝉,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玉蝉微微一笑:“沈少爷,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
沈慧照微微摇头:“方玉蝉,你还是回去吧。我身边不适合你。”
方玉蝉微微一愣:“沈少爷,为什么?”
沈慧照微微一笑:“方玉蝉,你知道吗?我身边的仇人非常多。说不定哪一天,你就会因为我而丧命。你真的要试一试吗?”
方玉蝉被他的话吓得不敢说话,微微摇头:“沈少爷,我……我害怕。”
沈慧照微微一笑:“方玉蝉,我给你一些嫁妆,足够你嫁一个好人家了。你回去吧。”
方玉蝉微微点头:“沈少爷,谢谢您。”
她转身离开了。
杜仰熙得知沈慧照对方玉蝉的态度后,微微皱眉:“沈慧照,好德到底犯了什么罪,让你这样对她?”
沈慧照微微摇头:“杜大人,好德没有犯错。我只是害怕她有危险。”
杜仰熙微微一愣:“沈慧照,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慧照微微一笑:“杜大人,我的仇人非常多。我怕他们会对好德不利。所以,我想让好德离开我。”
杜仰熙微微点头:“沈慧照,你的心思我明白了。但好德是个聪明的姑娘,她不会轻易离开你的。”
沈慧照微微一笑:“杜大人,我知道。但我还是希望她能安全。”
好德找到沈慧照,轻声说道:“少爷,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不怕。”
沈慧照微微皱眉:“好德,你真的不怕?”
好德微微一笑:“少爷,我只怕你离开我。其他的,我都不怕。”
沈慧照微微一笑:“好德,你真的不后悔?”
好德微微点头:“少爷,我不后悔。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沈慧照微微一笑:“好德,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两人相视一笑,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