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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蕴玉的惊呼还卡在喉咙里,身体就猛地腾空。

天旋地转间,她已被陆砚清像扛麻袋一样粗暴地甩上了肩头。

“陆砚清,你放我下来!”阮蕴玉惊骇交加,手脚并用地挣扎捶打着他坚实的后背,高跟鞋在挣扎中甩脱了一只,“浑蛋……你放开我!”

陆砚清充耳不闻,任由阮蕴玉的拳头落在身上,脚步沉稳却带着一股毁灭性的戾气。

他径直走向主卧的浴室,湿透的西装滴着水,在地板上拖出蜿蜒的水痕。

“陆砚清,你冷静点!我给你打120,救护车马上就到!”阮蕴玉的声音带着哭腔,看到陆砚清这幅样子,她是真的怂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透过湿衣传来的滚烫。

那是似乎……药物和怒火共同燃烧的温度的

陆砚清依旧沉默,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阮蕴玉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看陆砚清还无动于衷,阮蕴玉彻底慌了,口不择言地喊道:“救护车的钱我出,我出总行了吧!”

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

陆砚清脚步猛地一顿。

周身气压骤降,仿佛连空气都冻结了。

他侧过头,阮蕴玉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紧抿的薄唇,那无声的怒意比咆哮更令人胆寒。

下一秒,他大步跨进浴室,“砰”的一声用脚踢上门。

紧接着,阮蕴玉感觉身体被一股大力猛地放下。

“啊……”

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洗手台镜子,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弓起身子,痛呼出声,眼泪生理性地涌上眼眶。

她蜷缩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抬头,正对上陆砚清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里面翻涌着赤红的火焰,有被药物催化的失控欲望,有被背叛的滔天怒火,更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受伤和失望。

这复杂的目光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阮蕴玉的心上,让她所有的挣扎和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刚刚强撑起来的气势,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巨大的恐惧和强烈的负罪感将她淹没。

她垂下眼帘,不敢再看那双眼睛,声音细若蚊蝇,带着破碎的哽咽,“对不起……陆砚清……对不起……”

整个浴室只剩下陆砚清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如同困兽的低吼,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敲击着阮蕴玉脆弱的神经。

热水器运作的嗡鸣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陆砚清看着她蜷缩在洗手台上,像只受惊过度,羽毛凌乱的小鸟,肩膀微微颤抖,脸上泪痕未干,那句破碎的“对不起”像羽毛一样轻,却又重重地砸在他心口。

滔天的怒火,奇迹般的,被这脆弱的一幕浇熄了一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心疼?

他烦躁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心中暗骂:陆砚清,你他妈真是栽在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手里了!

都这样了,居然还对她狠不下心!

阮蕴玉敏锐地感觉到陆砚清身上那种毁灭性的压迫感似乎减弱了一些。

她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试图从洗手台上滑下来,脚尖试探着寻找地面,身体一点点往旁边挪动,想绕过他。

然而,她刚挪动不到一寸。

一只滚烫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力道之大,让她瞬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别动。”陆砚清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极力克制的喘息。

那滚烫的掌心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烧着她的皮肤。

阮蕴玉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像被施了定身咒,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僵硬地维持着那个别扭的姿势,一动不敢动,只有长长的睫毛在剧烈地颤抖,泄露着内心的恐惧。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浴室里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一个粗重压抑,一个细微颤抖。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头顶上方,终于传来了陆砚清极力压抑、却依旧带着浓重欲望和一丝疲惫的嗓音,打破了死寂,“既然……知道错了……”

他的声音因为克制而显得有些断续,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你的歉意。”

“实际行动?”阮蕴玉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惧。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

察觉到陆砚清的意图,阮蕴玉别过脸不去看他。

陆砚清一双大手环抱住了她,滚烫的身子贴了上来。

阮蕴玉抬手推开陆砚清,“我今天生理期,你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陆砚清没回答阮蕴玉,手掌轻轻摩挲着阮蕴玉的肩头。

阮蕴玉身体不由自主颤栗。

“冷水澡?”陆砚清低笑一声,那笑声在阮蕴玉听来如同恶魔的低语,“太慢了……”

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一寸寸扫过阮蕴玉微微起伏的胸口,最后定格在她苍白的脸上。

一字一顿,宣告着最终的审判。

“还是你……比较‘有用’。”

话音未落,他不再给她任何挣扎或求饶的机会,猛地俯身,将她再次扛上肩头,动作粗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放开我……陆砚清……你浑蛋!”阮蕴玉尖叫,指甲深深抠进陆砚清湿透的衬衫里。

“陆砚清,你个混蛋,我还在生理期!”

陆砚清充耳不闻,扛着阮蕴玉几步跨出浴室,走向那张宽敞的大床。

“砰!”

一声闷响。

阮蕴玉被阮蕴玉像丢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般,狠狠摔在了柔软却冰冷的床垫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头晕目眩。

还没等她从眩晕中缓过神,陆砚清高大的身躯已经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毁灭性的压迫感,重重地覆了上来,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不……不要……”阮蕴玉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拼命往后缩。

“陆砚清……我错了……但我真的在生理期。”阮蕴玉眼角含泪,语无伦次地求饶,声音破碎不堪。

陆砚清看着阮蕴玉哭得梨花带雨,瑟瑟发抖的样子,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下。

但身体里那股被药物点燃的火焰,名为“占有”和“惩罚”的火焰却烧得更旺。

她的眼泪非但没有让他心软,反而激起了更深的,想要彻底征服和掌控的欲望。

他单膝跪在床上,轻易地用一只手就钳制住了她胡乱踢蹬的双腿。

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抓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将它们牢牢按在头顶的枕头上。

“放过你?”陆砚清俯下身,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冰凉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带着浓重的药味和男性气息,声音低沉沙哑,如同地狱的诱惑,“阮蕴玉,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陆砚清的目光锁住阮蕴玉惊恐绝望的泪眼,一字一句,如同冰冷的锁链,将她彻底钉死在这张象征着惩罚的床上。

“晚了,阮蕴玉。”

“这场火……是你点的。”

“现在……该由你……亲自来灭!”

阮蕴玉恶狠狠瞪着陆砚清,“陆砚清,我真在生理期,你个禽兽!”

“你可以用……帮我”

陆砚清视线从上到下,最终落到了阮蕴玉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