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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便是七天过去。

王院首前来行宫给宁安把平安脉。

并未呈现喜脉。

但宁安却心知,自己的月事一贯很准。按理这个时候已经得有月事将临的前兆,可这次,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怕是已经怀上。

“宫中如何了?”宁安问到。

“一切都好,娘娘放心。”王院首只一句,就堵上了宁安的打探。

也罢。

问多了即便有状况也是自找不痛快。

宁安有自己要做的事。

唐宁平近几日知道姐姐隔三日就能出宫,心下欢喜,这不,他今日休沐,便要与宁安一起去吃饭并选定属于他们姐弟俩的宅子。

宁平已经托人找了几处宅院,但还拿不定主意。

小的宅院宁安不满意,可大宅子太过空旷,他一人住着又不踏实和舒服。

暂时他粗选了几个宅子,就等宁安拍板。

昨晚,又有宅行的人找他,说是有一家带精致江南园林的大三进宅子挂卖。宅行的人拍胸脯表示,至少有五六年没见过有人挂卖这么好的宅子了,让宁平务必尽早去一看。

今日宁平早早就等在了天香楼。

三层还在重新装修,所以姐弟俩是在二层包间相聚。

现如今的天香楼,是每日大爆满,若非提前预定,一座难求。

只因之前皇上驾临天香楼用餐,又在天香楼遭遇刺杀之事已经完全传开。谁不想尝尝皇上品过的美食,谁不想看看皇上差点丧命之处?

于是别说是京城,就连许多外乡人都慕名而来,天香楼名声大噪,每日营收都翻了五六倍,令得宁安笑得合不拢嘴。

宁平看着一桌子珍馐美食随便吃,各种酒水随便喝,才知自家姐姐阔绰的主要原因,竟是现如今最爆火的酒楼,他姐姐居然是幕后老板之一。

“皇上对咱们,太好了。”

宁平真心感慨。

他不想留在礼部与他爹大眼瞪小眼,于是前几日萧熠问他打算何去何从时,他毅然决然表态了要为皇上效忠的态度。

姐姐在宫里,姐姐需要帮衬,姐姐需要助力,所以萧熠——是他唯一的选择!

于是萧熠直接将他丢进禁卫军营,亲自指了一位老将军带他,让他一边学武一边历练。

宁平之前已经参过两年军,倒是还挺适应。老将军直接收了他为徒,倾力相授武艺,令得宁平大为感动。

他更是一心想要报效圣上。

宁安比他更务实,告诫他什么都没有保住自己性命更重要……

宁安边吃,还找了蔡掌柜看账本。

正说着话,小二来报,说是有包间客人争抢着要最后一坛天香楼珍藏的三十年陈酿,快打起来了。

这款陈酿就因为是“皇上最爱”,最近常遭疯抢。

“就对面包间。”

蔡掌柜赶过去,宁安见只十步路的工夫,便也起身站在门外看个热闹。

对面包间的主客,是一位年约二十的华衣公子。

他此时正被一群大汉围住,可他怀里却紧紧抱着那坛子三十年陈酿不肯放手。

问了下前因后果,便是华衣公子先订下了这坛子酒。

小二送上楼的时候,一群喝多的大汉被这坛酒吸引了注意力,表示也想要一坛。可这已是最后一坛,小二只能婉拒。

结果这群大汉就跟着上楼到了包间,一定要华衣公子将这坛酒让给他们。

那公子不愿,大汉们偏要,双方就僵持住了。

此时此刻,大汉们挥动拳头,扬言若那公子不让出酒,就用拳头叫他让。

“不让!小爷偏就不让!我娘最爱喝这个酒,我得买回去给她喝。小爷说什么也不让!”公子还呛声质疑:“而且这坛酒价值三百两,你们喝得起吗?”

“你特么的,看不起谁呢!”大汉们说着就伸出拳头冲上来。

掌柜和小二赶紧去拦人。

眼看大汉方人多势众不罢休,宁安特意让如意和锦绣也去帮忙。

可那公子还是被打了。

大汉们抱着酒坛子,丢了三百两银票拂袖而去。

那公子头破血流,暴跳如雷,嘴里喊着让小厮赶紧去报官。他明显气到了,更扬言天香楼包庇那些市井无赖,抢走了他的酒,他也要一并状告。

宁安既看到了,自然没法不管。

“这位公子,我们是隔壁包间的,我们提前订了两坛这个酒,你若是实在想要,我们可以转让给你。”

萧熠喜欢这酒,所以天香楼酒库里,还有几十坛是留给他的,匀出两瓶问题不大。

“多少银子?”公子问。

“您看着在原价上加一些就好。”宁安还不忘能挣一些是一些。

蔡掌柜也赶紧出面,给那公子免掉了一半菜钱。

“小爷是没银子吗?要你们免?”

说着,那公子甩了张银票砸蔡掌柜脑袋上,又丢了张银票给宁安。

走到包间门口,他还多看了宁安一眼,随后“哼”了一声。

等他走远,宁安亦是哼了一声。

心想这货活该被打,不知好歹!

不过打开银票,发现却是足足一千两。宁安一下就心情愉悦了。若每天都有这种好事,她一点都不怕麻烦。

宁安刚要转身,视线扫出去,却是不远处有个包间突然砰的一声,关上了。

宁安挑挑眉,今日碰上的这些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的脾气大?

她又是一哼,也是重重关上了包间门。

……

一刻钟后,刚刚砰的一声关门的包间里,走出了一个走路带风,气势吓人,有些张牙舞爪的女子。

她带着帷帽,上了自己越发狭窄的马车。

关上车门,她却没有取下帽子。

自打她那日在宫中被人按着打,回府后脑袋又被长公主磕破之后,她就破相了。出门在外,她都得靠帷帽来遮丑。

正因如此,使得她的婚事更加困难。

她打开车窗,眼里淬毒,看向了天香楼大门方向。

“先不走!等唐宁安出来!”

这女子,正是吕初彤。

今日她是来天香楼与人相看的。

她名声坏了在先,被长公主威胁在后,府里彻底放弃了她。她连高门妾都做不成了。

现如今,与她相看的,是一个年近四十的外地富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