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枭挑了挑眉,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天无意间救下来的司机竟然是晏欣的父亲。
晏欣的一双美目瞬间瞪大,不敢置信的问向一旁的苏明溪,
“苏医生,您没开玩笑吧,他就是一个骗子啊!”
苏明溪的眉头微微一皱,叶枭现在可是他的男人,当着她的面这么说叶枭,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晏小姐,请你注意言辞,而且你的父亲不是由我们医院接手的,你用不着问我!”
晏欣听到苏明溪不善的语气,连忙想要开口解释,
“不是的,苏医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可能和这人不熟,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不仅聚集一群心怀叵测之人去晚韵集团楼下闹事,还想借助舆论彻底把晚韵集团逼死!我甚至都怀疑晚韵集团的爆炸都可能是这人搞的鬼!”
晏欣的表情激动,她实在不敢相信就像叶枭这种人居然能好心的将自己的父亲送进医院?
苏明溪扶了扶架在鼻尖的眼镜,表情没有意思波澜,
“抱歉,我和叶枭可比你想象中的要熟悉的多,他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教我。而且如果是晚韵集团的问题你可以问问她。”
苏明溪缓缓的让开了身,便只见陆绾棠缓缓从天台上走了下来。
“陆秘书?你还活着?”
在晏欣的印象中,陆绾棠最后为了救你其手下的员工重返了爆炸现场,多半是已经不幸遇难了,如今却又出现在这里确实让晏欣有些意外。
陆绾棠淡淡一笑,受过长青丹滋润过的小脸煞是好看,
“这还是得多亏了叶枭了,是他将我从地狱里拉了出来,说起来咱们其实还是坐着一趟车过来的呢?”
当时陆绾棠虽然被叶枭催眠,但意识依旧时不时的清醒片刻,所以后面的事她都一清二楚。
晏欣虽然是跟陆绾棠一趟车过来的,但她上车的时候太过紧张,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叶枭的身上,
再加上叶枭有意的用陆绾棠的头发挡住了其受伤的脸,所以晏欣自然不太了解叶枭车上的女人到底是谁。
闻听此言晏欣顿时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当时后座的那个女人,是你?”
陆绾棠点了点头,
“是我,我还记得晏小姐当时全身都在颤抖呢。”
晏欣瞬间秀红了脸,当时她真的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如果再有一辆车,哪怕是一辆小电驴,晏欣也绝对不会上叶枭的车的。
“即使他真的会干好事,但他在楼下造谣晚韵集团这怎么解释?”
晏欣还是有些不死心,依旧嘴硬道。
也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女声从陆绾棠的身后传来,
“造谣我晚韵集团?叶枭,这事是真的吗?”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江听晚缓缓走来,而在她的身边云知夏挽着江听晚的胳膊满脸得意的看着晏欣。
叶枭讪讪一笑,
“老婆大人,这不是没办法嘛,那群人上来就把集团的大门全都堵死了,老公我不用点小手段他们还不知道要闹到多久,这不也是为了公司嘛。”
此话一出晏欣瞬间被惊得目瞪口呆,眼神呆滞地看着叶枭,
“你刚刚叫她什么?”
“老婆啊,有什么问题吗?”
叶枭满脸疑惑环视在场的众人,看着众人面色正常这才松了口气。
毕竟现在不是只跟江听晚两个了,这么一大家子,他肯定要照顾好每个人的情绪。
“你是说大名鼎鼎的江家小姐,京海市的绝代双花,一手创建京海第一家美妆公司的杰出女强人是你的老婆?”
叶枭听着晏欣口中像竹筒倒豆子般的名号,他突然意识到看似外表柔弱的江听晚其实内心是如此的强大!
江听晚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遇见自己的小迷妹,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当真是有些羞耻呢。
苏明溪有些不服气地皱了皱眉,她虽然是后来者,但也不想一直被江听晚压着一头,
“本人不才,哈佛大学临床博士学位,精通八国语言,曾获得过盖伦奖,拉斯克医学奖,我的论文现在还在西医界流传,但同样我也是叶枭的女人。”
苏明溪挑了挑眉像是宣示主权般看着江听晚,
然而江听晚只是淡淡一笑,她本就是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好争风吃醋的呢?
一旁陆绾棠弱弱的举起了手,小心翼翼的看了江听晚一眼,
“抱歉江总,我是清华大学经济学毕业,同时还是管理学双学位,雅思八级水平,我……我也是叶枭的女人。”
能看得出来陆绾棠还是很怕江听晚的,但在自己的爱情面前她还是鼓起了勇气。
所有人同时将目光看向了云知夏,
“我……我……”
云知夏焦急地挠着脑袋,可任她想破头皮她也想不出想他们那样响当当的名号。
“我是江听晚的好姐妹,她的名头就是我的名头,而且我……我们还能姐妹盖饭!你们谁也别想跟我们争!”
此话一出晏欣的三观彻底崩塌了,她怎么也想不通叶枭凭什么得到这么多人的青睐,甚至自降身价甘愿与这么多人分享?
晏欣紧张地向后退着,她只觉得眼前的众人太过诡异,仿佛是被人灌了什么迷魂药一般,难道叶枭会妖术?或者给这群人下了降头?
晏欣越想越是心惊,生怕自己也步入了这群人的后尘。
也就在众人剑拔弩张的时候,手术室的大门被人从内部打开了,张玉泉满脸疲惫地从手术内走了出来,
这场手术足足做了25个小时,这种高强度的手术,任凭他的医术再过高超,这副身子骨还是有些吃不消。
“医生,我父亲他怎样了?”
见有人从手术室内出来,晏欣也不在管叶枭这群人,反而急忙地跑到张玉泉的身前焦急地问道。
“张神医,您辛苦了。”
苏明溪向张玉泉点了点头,她已经事前了解过了张玉泉的事迹,对张玉泉的医德十分的钦佩。
“张老先生,您辛苦。”
江听晚恭敬地向张玉泉点了点头,她本来想请张神医为自己的父亲治病的,对这位名震华夏的张神医自然无比的恭敬。
“张老。”
陆绾棠的表情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她毕竟只是个学生,还接触不到张玉泉的那些事迹。
“老张!”
云知夏快步走上去,胳膊下意识地搭在了张玉泉的肩膀上,
“怎么样?这把老骨头还中用不?”
张玉泉看着门口的一群莺莺燕燕,在看着万花丛中略微有些尴尬的叶枭,抬眼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手术室内的时钟。
“你确定我只是做了一天的手术,而不是一年?”
云知夏闻言微微一愣,还以为张玉泉在与她说笑,
“老张,你老糊涂了,一个手术做一年,病人有没有事我不知道,反正你肯定先累死了!”
再确定只是过去一天后,张玉泉的眼中出现了片刻的茫然。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人群中的叶枭,
“能不能给我孙女儿留一个天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