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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小宫女携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翘嘴了 > 第182章 一见钟情 太子:别想动摇孤的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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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一见钟情 太子:别想动摇孤的道心。

傍晚。

骆峋从海顺口中听说了儿子遭嫌委屈到哭,于是洗漱完带上公务就过来了。

来了发现小东西在槛儿怀里扶着哺瓶的把手,用膳用得正香的同时不忘偏着脑袋看小宫女摇象牙响环。

日子委实惬意。

听爹爹来了,曜哥儿拨开小哺瓶就乌拉哇啦地叫起来,没像平时那样傻笑。

倒颇有几分告状的意味。

槛儿被儿子严肃的小表情逗得直乐,骆峋习惯性从她手中接过小家伙。

进了屋,重新把哺瓶塞进儿子口中。

骆峋问起下午的事。

槛儿没瞒着,也没添油加醋。

当然,槛儿可不知儿子喷的那口唾沫是故意冲韶宁郡主去的,以为纯粹凑巧。

所以她跟太子也就实话实说。

道是韶宁郡主想摸曜哥儿的脸,曜哥儿刚好喷了口水到她手上了。

诚然,儿子当众遭嫌槛儿心里还是很没好气的,这种不悦无关乎韶宁不喜曜哥儿。

对方有不喜的权利。

但公然嫌曜哥儿脏就不厚道了,谁知道在场的宫人会不会私下里说嘴?

说太子家的儿子喷口水被堂姐毫不留情地嫌脏,若是传到其他皇孙耳中。

日后孩子长大了,若有人拿此事嘲笑,曜哥儿在众皇孙中如何自处?

而对于韶宁郡主此人。

因着槛儿上辈子成为良娣之前没参加过宫宴,晋封良娣后虽说参加了。

可那时没发生什么事让她与韶宁郡主产生联系,后面太子登基,包括韶宁在内的信王一家子被流放了。

所以槛儿对其并不了解。

但从她那般动辄大惊小怪的行事作风来看,很难说是会喜欢孩子的人。

想摸曜哥儿,估计就是为做戏给裴皇后看。

也是有裴皇后在场,若不然槛儿当时高低要跟韶宁郡主理论一二。

这一切槛儿没表现出来,但骆峋跟她想到了一处,且他还想的更多。

那便是他熟知韶宁的脾性,那便不是会喜欢婴孩的,打算触碰曜哥儿。

定是有别的缘由。

骆峋想到去年端午有人来报说,韶宁郡主被信王妃罚似是与宋昭训有干系。

只具体怎么个干系,门外的人不曾听清。

之后年前冬月底,他携槛儿去坤和宫请安,韶宁那日出宫又被骆晔罚了。

骆峋微微抿唇。

膳后消完食去书房处理公务,他对海顺吩咐道:“叫人去信王府传话。”

“韶宁郡主言行有失,轻慢东宫,明日起每日午时至戌时于信王妃居处侍弄花草、抄书修心,为期三月。”

裴皇后对韶宁郡主做了罚处,那是祖母对孙儿的爱护和对孙女的教导之心。

槛儿要顾忌裴皇后和韶宁郡主的身份不好做什么,但太子作为储君却是有维护皇室威严,管教宗亲之责。

侄女当众对儿子恶言,太子降下处罚符合人伦情理,也合礼合制。

这种侍奉尊长的惩处也让人挑不出错。

于是,等韶宁郡主苦兮兮地扎完马步,僵着两条腿由婢女扶着回院子时。

就被赶来的信王妃身边的人告知她接下来三个月要去信王妃那边抄书、侍弄花草,说是太子的令。

东宫的人会来府上监督。

韶宁郡主两眼一黑,只觉天要塌了!

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不顾两条腿的酸痛跑到信王妃的瑞安堂哭诉。

可惜信王妃最是注重规矩礼节。

尤其眼看信王只差三个月禁足就满了,女儿却在这时触怒裴皇后和东宫。

不是明摆着没事找事?

信王妃气结。

非但没被韶宁郡主哭心软,反倒又加了处罚,削减了韶宁郡主的月例。

韶宁的天真塌了,哭着去找韶安郡主,中途碰上了回府的世子骆晔。

骆晔从王府管事口中一听完事情的始末,就猜到不喜婴孩的妹妹为何想要去触碰六皇叔的儿子了。

他气不打一处来。

韶宁郡主见势不对扭头就跑。

兄妹俩你追我赶跑到韶安郡主的院子,最后还是韶安将兄长劝走了。

“小堂弟如何?”

从韶安的院子出来,骆晔想了想道。

韶安郡主:“长得可好了,胖嘟嘟圆滚滚的,就跟年画里的小童似的。”

如果不是信王府和东宫的立场不便,又出了琬姐儿的事,她都想抱了。

骆晔沉吟,“像谁?”

“满月的时候你在皇祖父那边没看到吗?”韶安郡主眨眨眼问。

“没,离得远。”

韶安郡主“哦哦”两声。

“我觉得眼睛鼻子和六皇叔尤为相似,嘴巴小小的,瞧着特别可爱。”

骆晔抿抿唇,没再说话。

回了自己院子,母亲安排的通房丫鬟迎上来,骆晔顿了顿将人屏退了。

他有两个通房,是母亲从宫里带回来的,说是祖母德妃精心挑的。

本朝男子十五束发,有条件的家里基本都会在这时候安排通房丫鬟。

骆晔早知这事,故而对此不甚在意,他也在十五那年和通房初行了人事。

但也仅此而已。

同龄的公侯子弟其中不乏有爱慕之人,每每谈及心上人便面红耳赤,讷口少言。

也有的已经定亲。

可骆晔不懂。

不懂那种感觉。

他听人谈及过一见钟情,也看过相关话本,可他对此从来嗤之以鼻。

说得好听,一见钟情。

实则左不过见色起意。

轻浮之辈之行径,骆晔为其不齿,也自认这种事绝不会和自己沾边。

进了书房,骆晔躺在榻上拿书盖着脸。

皇家最不缺美人,不论男女。

若说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

可他分明自小见过的俊男佳丽无数,要见色起意该是早就起过了才对。

何至于仅瞥见对方一抹侧影。

仅面对面见过一回。

她是六皇叔的妾,已为老牛吃嫩草的六皇叔诞下一子,他不该如此的。

骆晔长长叹出一口气。

.

六皇叔打了个小喷嚏,槛儿上了榻趴在他身上道:“别是受了凉。”

骆峋拭拭手。

将湿巾子扔到床尾的小凳上,进来清理浴间的宫人顺手收拾走了。

“没。”

骆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揽着她的肩头,另一手重新持起书卷。

按说槛儿坐了两个月的月子,且由太医和女医检查过身子恢复得极好,今晚这样的日子该是能侍寝的。

骆峋进卧房前也起过此念。

可念头刚起,便被他又按下去了。

日子刚满夜里就让侍寝,不知道的人当他多急色,就等着这一天呢。

不妥。

且多养些时日总是好的。

这么想着,太子爷方才上了榻便看起了书,一副他心思纯正的端庄之态。

谁也别想动摇他的道心。

槛儿:“……”

好吧。

是她想多了。

原以为前几回太子憋得不轻,今晚会让她侍寝,她还想了推脱的理由呢。

没想到太子没这意思。

倒省了她扯谎。

时候还早,太子这般专注于看书槛儿不忍扰他,便也叫寒酥拿了本书过来。

两人就这么挨一起互不打扰地看着书,海顺的眼角没忍住抽了好几下。

主子们行事他倒管不着。

但要知道从宋良娣诊出喜脉到现在,他们家爷可就一直处于素着的状态。

好不容易时机成熟了,他俩在床上纯看书?

看不懂。

海顺索性请示太子,确定没啥事吩咐了,便先行告退去东厢的耳房了。

半个多时辰后。

骆峋躺下,低声问:“可愿同孙嬷嬷一道操持三日后女眷这边的宴?”

三日后太子的生辰,男客的宴设在仁安殿,女眷这边按规矩该设在嘉荣堂。

但郑明芷如今不便露面。

嘉荣堂自然也不能用,女眷这边的宴便设在嘉荣堂东侧的贞禧堂。

槛儿现今能代太子妃操持宴席,之前她月子没坐完,骆峋不想她费神。

便没提这事。

“妾身能说不想吗?”

槛儿想了一下,试探着问。

不是她胸无大志,给权都不知道要。

而是刚出月子就代正妃行权,面上不好看,于她于太子而言都是。

骆峋看看她,了然于心。

“那便作罢,过些时日再说。”

刚说完,喜雨略显焦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主子,瑛姑姑不知怎么突然晕了!”

槛儿一惊,旋即“腾”地坐起来。

“殿下您先睡,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