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嫌宁琛膈应你嘛,我就把秀秀送到他身边,一方面保护他,一方面还能膈应膈应他。”
秀秀当时一直在波比琉板体内,波比琉板消失后,秀秀便跟在她身边修行。
因为维度影响,秀秀神志不清。
到了地府,希望能对她的神志有所帮助。
那孩子,做人时傻乎乎的被人害了。
做鬼时,脑子也不够机灵。
许肆嘴角扬笑,心里甜滋滋的:“我家孟七大人,不只是宠夫狂魔,还是护夫狂魔。”
孟七搂着她的腰,“你是我的人,虽然百年之后去了地府,你便是我的上司,可现在,我想护着你。”
哪怕和酆都大帝决裂,哪怕谛听见她就咬。
这一次,她准备无条件的护着许肆。
许肆太苦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像一颗小苦瓜。
偏偏。
这颗小苦瓜,还用自己的命,爱着她。
小苦瓜看得很远,为她谋划着将来,他又看得很近,近到眼前只有她。
许肆低头亲吻她的唇,呼吸交融,相濡以沫。
虽百年后,便是上下级的关系。
可能得百年,也是许肆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他伸手搂住孟七愈渐丰盈的腰,呼吸逐渐加重。
“七七……这个孩子,还有……多久出来?”
孟七回吻着他:“怎么?你想进去了?”
许肆被她撩得耳尖通红。
孟七扬起纤细的手,在许肆眼前晃了晃:“肆哥,你看我的手美吗?”
许肆会意,一把握住她的手。
地府内,酆都气得周身黑气滚滚。
谛听跟在他身后,大气不敢喘。
酆都大殿,阴司殿,孟婆亭,被酆都大帝跑成了三点一线。
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
恨不得化作独角五郎将孟七生吞活剥。
他只是借用孟七情劫之事试探天道,孟七的情劫又不是他化来的。
结果被那毒妇抓住不放。
酆都刚熬好一锅汤,越想越气,抓住一个上来喝汤的魂魄问道:“你说,本大帝和谛听只是意会,她和那个男人把孩子都搞出来了,究竟是谁的错?”
魂魄手捧着汤碗:“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酆都大帝:“……”
黑无常暗搓搓的走上来:“那个,大帝,七娘送来的走阴人和魂魄打起来了。”
酆都盛汤的动作一顿。
差点忘了这茬。
他眯起眼想了想:“不要管他,随他去,打得过就活,打不过就死。”
黑无常搓了搓手:“这样不好吧……万一七娘杀回来……”
“那就让她杀!她咔咔咔把我们的头全剁了喂狗!”酆都大帝这两天忙得焦头烂额。
神格逐渐朝着神经方向转变。
黑无常缩了缩脖子。
谛听也缩了缩脖子。
众魂魄齐齐缩了缩脖子。
酆都瞥一眼众人,视线定格在黑无常身上:“你说我平时是不是太惯着那个毒妇了?”
黑无常小声嘟囔:“玩不过就玩不过,非说自己惯着人家,我也没瞅着你有多惯人家呀……”
酆都震怒。
“你说什么?你给我大点声说,一个屁,你在嘴里嚼半天,拉个屎,你还要分出个酸甜苦辣咸,不想干就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