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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席年自然不会承认,“不是我。”

他在顾念安身边坐下,脸上满是被冤枉的无奈,“那个山庄是我的,我不会傻到在自己的地盘对你动手。”

“那医生呢?”顾念安继续追问。

“柳医生现在还在查,等结果出来,你不就知道了?”秦席年的表情没有变化,一派坦然的模样。

顾念安疑惑地皱了皱眉,难道真是她冤枉他了?

柳霁越看着她尚且平坦的小腹,很难看出里面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小生命,“这个孩子,是陆宴州的?”

他眼中的寒光一闪而逝。

顾念安没有察觉,点了点头,“是。”

她知道秦席年肯定猜到了,但是他不会告诉陆宴州,因为他也希望她尽快离婚。

解开顾氏和陆氏的联手,能削弱陆氏的力量。

温雅容在得知顾念安住院的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当看见顾念安身边的秦席年的时候,她的眼里带着一丝疑惑。

“秦总也在?”她对秦席年没好感,但是现在毕竟是名义上的合作方,没必要在面上闹得太难看。

“温总,我和安安今天去采购药材,没想到晚餐的时候她吃坏了肚子。”秦席年解释了一句。

现在秦家的业务几乎全部仰仗温雅容,秦席年挺怵温雅容的,每句话都在撇清这次事情和他的关系,以免影响合作。

温雅容来之前就打听清楚了,觉得秦席年动手的可能性很大。

不过正因为在他的地盘,所以他才隐藏得够深,只是把饭菜里面都加了辣,就算警察来了,也判不了他的罪。

经过几个小时的加紧调查,柳霁越带着主治医生前来给顾念安道歉。

“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王医生被人收买,所以才会强行要求给你打胎。”

他踢了王医生一脚,“简直没有医德,你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医生的,还不快点道歉。”

事实确凿,王医生没了一点骨气,立即跪在地上求饶,“顾小姐,对不起,我是个畜生,求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计较,反正……现在也没出事对不对?”

顾念安直接抬起手边的水杯朝他头上砸了过去。

“我没事,那是柳医生来得及时,不是你这个人渣手下留情!”顾念安的心中带着气,她差一点就失去自己的孩子了。

秦席年冷厉的神色在他身上扫过,冷声开口道:“送去警局吧,这种人渣就不要放出来危害社会了。”

王医生顿时抬起头,哀求道:“别送我去警局,我还有个女儿要养,她不能没有我!”

温雅容上前踹了王医生一脚,“亏你还是有孩子的人,你要害死安安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她也是个孩子的妈妈?”

柳霁越微微皱眉,觉得这人简直给自己医院丢人,对着保镖道:“送去警局。”

保镖压着王医生出去了。

柳霁越保证道:“这个人估计会被判上几年,就算以后出院了,也会被医疗行业封杀,不会有医院再任用他。”

顾念安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那他的女儿?”

“据说他有暴力倾向,孩子妈妈和他离婚了,一直想带走孩子。”柳霁越调查事情的时候顺手调查了他的家庭情况,“今天过后,孩子妈妈会带走孩子。”

大人犯错,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这个王医生算是解决了,但是幕后指使他的人却还没有落网。

“能告诉我是谁收买他的吗?”顾念安必须要知道这个人是谁。

柳霁越看了一眼秦席年,语气嘲讽,“是你这位新欢的老相好。”

秦席年的老相好?

程娜?

柳霁越原本还想嘲讽两句,不过接到了陆家老宅的电话。

因为陆宴州最近的病情严重,他向来随叫随到,边接电话就边离开了病房。

陆宴州的胎毒又发作了。

柳霁越走之后,顾念安抬头怀疑地审视着秦席年,好似在询问这里面有没有他的手笔。

秦席年看得懂她的意思,立即否认,“这事和我没关系,我也不知道程娜竟然会因为嫉妒做出这种事情,她现在攀上了陆宴州,可能是嫉恨你还没离婚。”

秦席年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到底没有证据证明这事和他有关系,或许晚餐的事只是巧合。

不过,即便他和这件事没有关系,顾念安也不想看见他,“我想休息了,就不送秦大少了。”

明晃晃的逐客令。

秦席年脸上的笑有点僵硬,却也知道自己在这碍眼,“好,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顾念安受了惊吓,靠在温雅容的怀里,“师姐,我好害怕。”

温雅容安慰她,“是师姐没保护好你,那些欺负你的人,师姐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顾念安点点头,在温雅容的安抚下,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而另一边,柳霁越的脸色很阴沉,看着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陆宴州,他这个医生只觉得无能为力。

“要我看,你还是把顾念安叫过来给你治好病再离婚好了。”在医术这方面,柳霁越倒是很肯定顾念安,“让她来医治你,说不定能给你多续命几个月。”

但是陆宴州却摇头道:“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她。”

柳霁越知道,他这是担心顾念安发现他的病情之后,就不离婚了。

“你还担心她呢,”柳霁越越想越替自己的好友不值,“她都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了,你还被蒙在鼓里,我看她也没那么爱你。”

陆宴州猛然吐出一口血,“你说什么?”

柳霁越敲了一下自己的嘴,没想到自己竟然一气之下说漏了嘴。

陆宴州的脸色阴沉似能滴出水来,“你今天去了医院,干什么了?”

柳霁越有些心慌,心虚地道:“就是去做个手术。”

陆宴州却一眼看穿他,“我记得,你约的手术下午四点就结束了,你跟我报告过的。”

柳霁越需要照顾陆宴州,所以他会把自己的手术时间发给他,若是联系不上他,可以让医院的人去找他。

见瞒不住他,柳霁越只好实话实说,“就是我在医院多休息了会儿,结果接到了顾念安的求救电话,一个庸医被人收买要给她打胎。”

“打胎?”陆宴州的瞳孔猛然紧缩,他记得两个月前……

不过柳霁越很快打断了他的想法,“是啊,我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和秦席年搞出命案来。”

“还好我机智,拦住了那庸医,”柳霁越说话不把门,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的兄弟好像被绿了,又找补道,“像她这种婚内出轨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剩下那些义愤填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陆宴州杀人的眼神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