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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早晨,阿慈照例早早起床练完功回来,发现大家已经开始了训练。没想到刚练了没一会儿,烈羊羊就把所有人都叫了过去。

众人围在屏幕前,仔细观看着音速队之前的比赛录像。

烈羊羊教练指出,这次比赛对阵音速队,最关键的人物就是美羊羊,因为她和对方的控卫豹妹打的是同一个位置。

烈羊羊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美羊羊目前存在的两大问题:一个是左手运球能力不足,另一个就是对全场局势的观察力不够。

分析完录像后,烈羊羊带着美羊羊来到河边,其他人都好奇地跟在后面。

烈羊羊指着潺潺流动的河水说:“接下来你的特训任务就是这个。”

“游泳?”大家异口同声地猜测。

“不,”烈羊羊摇摇头,“是抓鱼。”

懒羊羊好奇地问:“抓鱼跟打控卫有什么关系啊?”美羊羊也困惑地摇摇头。

烈羊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选择下水亲自示范。他站在及膝的河水中,目光专注地凝视着水面,解释道:“抓鱼锻炼的是观察力。你要把水里的鱼当做球场上的球员,任何的细节都不要放过。就算它的速度再快,也要能……一击必中!”

话音刚落,烈羊羊的手如同闪电般探入水中,精准地抓住了一条游动的鱼,随即又把它放回了河里。

从河里走出来后,烈羊羊对美羊羊说:“只要你能抓到鱼,这一关就算过关了。”

美羊羊脱掉鞋子,坚定地说:“好的教练,我一定会努力的!”

烈羊羊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其他人:“其他人跟我去做跑步练习,增加体力。”

就这样,他们兵分两路:美羊羊在河里练习抓鱼,其他人在岸边跑步锻炼。

第1天,美羊羊在河里摔了一整天的跤,浑身湿漉漉的,一条鱼也没抓到。第2天,她慢慢抓住了诀窍,开始能很顺利地抓到鱼了。

很快,烈羊羊给她安排了第2部分训练——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双手运球。要求是在穿越山洞的过程中,手里的球绝对不能被打断,从入口进,从出口出,才算顺利过关。

第1天尝试,美羊羊在黑漆漆的山洞里摔得满身淤青,还是没有成功。

不甘心的美羊羊还想了个特训办法:吃饭时用左手拿筷子。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做什么事都刻意用左手,就连写作业也尝试用左手。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刻苦练习,美羊羊终于能顺利地通过那个黑漆漆的山洞,双手运球的能力大大提升。

经过这一系列的特训,美羊羊的实力有了显着的进步,为接下来的比赛做足了准备。

训练继续进行着,队伍分成三组进行两两对练:阿慈和喜羊羊一组,美羊羊和沸羊羊一组,懒羊羊和暖羊羊一组。

在对练过程中,阿慈因为使用左手的姿势不太恰当,不小心弄疼了之前受过伤的手腕,顿时红肿起来。

喜羊羊立刻注意到她的不适,眉头一紧,急忙拉着她走到场边一个比较隐蔽的休息区。

“疼吗?你先坐下别动。”他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迅速找来一瓶冰水,用干净的毛巾裹好,然后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敷在她红肿的手腕上。

冰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疼痛。两人靠得很近,气氛忽然变得安静而微妙。

阿慈耳根微微发烫,心跳也有些快,她垂下眼帘,小声说了句:“谢谢……”

沉默了片刻,她觉得似乎该再说点什么,来表达感谢,也想夸夸他。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些:“那个……喜羊羊,你总是……嗯……很会照顾人,我是说……很细心……就像上次在从医院出来……啊不是,我是说……在医院那个冰水……就……很及时……”

她越说越乱,声音越来越小,词句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条理清晰的她。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颊迅速染上绯红,心里懊恼极了,最后干脆自暴自弃般地猛地扭过头去,盯着旁边的墙壁,声音细若蚊蚋:“……算了,没什么。”

她这副笨拙又窘迫的模样,全然落在了喜羊羊眼里。

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低笑了出来。

那笑声清澈干净,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和觉得她无比可爱的意味。

阿慈立刻扭回头,羞恼地瞪着他,故意板起小脸,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笑、笑什么呀!不许笑!再笑……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喜羊羊看着她假装生气却连耳尖都红透了的模样,连忙抿紧嘴唇,努力想把笑意憋回去,但那双湛蓝的眼睛里依旧盛满了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和温柔。

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声音里还残留着未散的笑意,诚恳地道歉:“好好好,我不笑了,对不起,对不起嘛。”

正当阿慈还想说点什么挽回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时,她的手机非常适时地响了起来——是狐月打来的电话。

“喂,蔚羊羊!”狐月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地活泼,甚至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通知你一下,后天早上有一场大型联合演奏会,你、我,还有我们所有人都必须到场!别忘了哦~”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贱兮兮地补充道,“而且多老师特意嘱咐了,要检查你最近的‘补课效果’哦!”

“补课”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阿慈。她猛地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碰那些文化课了,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能对着电话干笑:“好、好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随即匆匆挂了电话。

她也顾不上刚才的尴尬和手腕的疼痛了,猛地站起身,几乎是小跑到慢羊羊村长面前,语速飞快又带着点央求:“村长!救命!后天有多老师的演奏会,还要检查功课!我、我好多题都不会……你能不能帮我紧急补补课?主要是理科!”

慢羊羊村长看着眼前这个临时抱佛脚的小姑娘,无奈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小脑袋:“你啊你!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转身开始整理一叠试卷和笔记,“罢了罢了,我来给你划划重点,突击一下试试看吧。

于是,原本充满球鞋摩擦声和篮球撞击声的训练馆,顿时被各种与学习有关的嘈杂声音占据:

村长的惊呼声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这、这种基础题你也能错?!”

另一边,懒羊羊盯着阿慈的草稿纸,一脸自我怀疑:“这题……是这么解的吗?”

阿慈却自信地点头:“对的呀!这明明是初中题啊!”

喜羊羊凑过来看了一眼,无奈地扶额:“蔚羊羊……解错了呀。”

就连一旁看似对文化课不感兴趣的烈羊羊教练,不知何时也瞥了一眼试卷,然后用他那一贯平淡无波的语气指出:“这道题的答案,有问题。”

一时间,训练馆里吵吵嚷嚷,充满了奇妙的“学习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