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天狐听完方旭的话差一点噎死。要不眼馋镇妖塔里的阴魂和接下来的功德金光,早就离开了,老娘还不伺候了呢。
她也想独自去,但外面的高人太多了,说不定一出去就玩完了,在这山庄里就有一位,自己明显感觉到一阵威压,九尾天狐知道是倪裳,只要自己一异动,说不定万年修行一场空。
九尾天狐有些后悔出来献殷勤了,这货出去肯定带着自己,现在却被敲了一竹杠。想到这里马上又躲进镇妖塔里去了。
此时司马云烟发现小弟的手有些不老实,以前在晚上荒唐也就算了,现在大白天也这样,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了。
特别是当着胡三娘的面,马上按住方旭从衣领处向下延伸的手,迅速移开,然后挣开身体逃离出去。跑到水榭外,头也不回地走了。
胡三娘啐了一口道:“假正经!”
方旭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不由问道:“三娘有没有一种药混在水中,皮肤接触后使凡间武者顿时失去战斗力的药物?”
胡三娘被他抱着心思不知飞到哪里去了,方旭再重复了一遍这才听清楚。
当下说道:“这药太多了,以前用的奇梦香就是其中一种,混在水中这皮肤接触或喝了就会做一些美梦。”
“那你给我多准备一些,越多越好。”方旭要求道。
“你不会想用这迷药去对付那些普通士兵吧?”胡三娘觉得有些跌份,堂堂一个金丹修士,却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普通人,实在是拿不出手。
方旭是想自己用合金飞剑杀太血腥了,这不是几百上千个,而是上百亿的士兵及普通人,这因果太大了,万一出什么意外,那么就完蛋了。
此时柳婉清走了进来:“相......公,陛下请你去隔壁水榭用膳。”
她看到胡三娘蜷缩在司马逸风怀里,任凭他像撸小猫一样。
心想:“这个女人太不知廉耻了,相公一回来总是粘着他,平时看她一副清高的样子,原来都是装的。”
柳婉清最尊重司马云烟,觉得她最识大体,端庄贤惠,又有大妇的气质,虽然自己挨了她几顿揍,却也是自己犯错在先,平时没有无故刁难自己。
但是胡三娘不同,表面清高,不拘言笑,山庄好几个下人,扫了一下她的身材,无缘无故中毒身亡,毒寡妇之名在山庄里那是非常之响亮,现在不管男的女的下人都不敢看她,只看地下。
胡三娘站起身子,看到柳婉清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禁戏谑之心顿起,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口中啧啧称赞道:“好一个我见犹怜的小美人,你也叫相公,莫非......”
柳婉清见胡三娘用手指勾着自己的下巴,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她不敢躲,怕一不如意便被她毒死,满眼都是恐惧之色,紧张地盯着胡三娘的袖口,身体轻轻地颤抖着。
方旭见状,知道柳婉清很怕胡三娘,更加害怕她袖里的竹叶青。
当下说道:“你吓她干嘛,快放手。”方旭看不惯这山庄内部不团结。
胡三娘轻轻抚着柳婉清的脸颊道:“这皮肤不施粉黛,却如此娇嫩,难怪相公舍不得又把你收进来了。”
胡三娘虽然和柳婉清最近,但是她却一句也听不到,大脑一片空白,只祈求她袖口里的毒蛇别出来。
哪里知道越不希望发生的事,却偏偏出现,胡三娘袖口的竹叶青从她袖口出来了。
柳婉清只见到那一抹绿色的身影,大叫一声,撒腿就跑。
胡三娘哈哈大笑放肆至极,方旭伸手抓住蛇头,一下子把竹叶青从胡三娘袖里拉了出来,警告道:”下次我看到它再吓山庄里的人把它煮了煲汤喝。\"
竹叶青感觉到方旭的杀意,将身躯紧紧的缠绕在方旭的手臂上,越缠越紧,似乎要将他的手臂缠断。
胡三娘大感紧张求道:“别,别别伤害它,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方旭没想到有一天会吃蛇的醋,听到胡三娘竟为了一条蛇问他求饶,心中更不是滋味。
当下忍不住说道:“有了我你还留着它干嘛!”
胡三娘听到这句话,恨不得寻个地洞钻下去。她知道这修仙的人有神识,自己的一切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自从筑基以后才明白。
当下知道这竹叶青留不得了,给他造成心里阴影就不好了,想到这里接过竹叶青向池塘里扔去,刚碰到水面,整条竹叶青身体突然爆炸,变成一团血雾散在水面上。
“你舍得?”方旭调侃道。
胡三娘羞得将头埋在方旭的颈部,声音低如蚊虫,在他的耳边说道:“就二次,最后一次被你发现了......”
说完这句话心里松了一口气,胡三娘知道方旭对自己极好,除了好色荒唐外,并不计较她的过往,否则第一次也不会强迫她了。
胡三娘觉得他比表面上一本正经,背地里男盗女娼的伪君子强多了,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不管什么话都说到明处,即使让你觉得很难堪,他也说了出来。
胡三娘的动作让他很欣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以后多陪陪你!”
听了这句话,胡三娘觉得死再多的蛇也心甘情愿。
“走一起去无霜那里吃饭去?”方旭邀请道。
“我没什么胃口!”胡三娘刚说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怕引起他的误会连忙解释道:“我去准备迷药,这迷魂草这药材不好找。”
方旭心想:“毕竟这小宠物养了好多年了,也养出感情来了,也可以理解。”
想到这里,心下释然,当下说道:“那你去吧,过年了,别太忙了,多陪陪儿子,你教得很好。”
纪无霜的星月别院的池塘比绿柳山庄大了一倍有余,水榭也大了不少外面挂着轻纱,比他的他的洋气了不少。
刚踏上走廊,一道身影拦住了去路,是叶无垢,此时正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