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霜心里大惊,真的有这样神奇的事,看到司马逸风和苏揽月都点头,纪无霜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接着问道:“还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
苏挽星道:“还有就是右耳也是好痒,酥酥麻麻的,然后就没有了。”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什么没有?”纪无霜并不相信司马逸风说的话自己都未听到苏挽星听到了。
苏挽星强调道:“没有了!”
这个状况纪无霜也感觉很惊奇了,但她还是好奇,司马逸风到底和苏揽月说了什么,不由问道:“揽月,国师他和你说了什么?”
苏揽月转过身来脸更红了,不敢抬头仍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声音很低,说了一句。
方旭听到了正是自己说的话,不禁有点尴尬。
但是纪无霜没有听到,见苏揽月这样害羞,招了招手道:“你过来在我耳边说。”
苏揽月见纪无霜这样善解人意,松了一口气对纪无霜轻轻说了一句。
纪无霜听完瞪大了双眼,也是脸色通红嗔道:“你真荒唐无耻,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方旭解释道:“这不是配合你试验心灵感应吗,这皮肤接触能感应到,这话语能不能传递到,尚不知道,所以我说了一句让她深刻的话,如平常的话,心里不会起情绪,没用。”
纪无霜平淡道:“你把她们带回去吧!”
方旭不解问道:“带回去?带什么回去?”
“你别给我装糊涂,你搂也搂了,抱也抱了,还说了这么不堪入耳的话,只能送给你了,怎么不承认了。”
方旭急道:“我不会配合你试验一下吗?”
纪无霜也恼了,多少人抢着要,现在又跟我装君子:“你不要狡辩了!”
“你还是让我狡辩一下......”方旭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说错了,强调道:“解释,是解释一下,我都被你说偏了。”
纪无霜哈哈大笑,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笑得方旭脸都绿了,脸都挂不住了。
“她们都是官家富商之女,柳婉清的家世跟人家比提鞋都不配,都是清白女子,你还端上了。”要不是上次他求情,柳家一家子都抓去吃牢饭了,哪里还有现在安逸的生活。纪无霜实在想不通,这柳婉清病殃殃的,除了一张脸,如果自己是男人看都不看上一眼,有什么好的。
方旭确实为难,现在自己都忙不过来了,这苏氏姐妹来确实有点很难安置,再说自己并不想当培训老师,到时候培训完了,都飞走了,让别人享受,这买卖不划算。不如先留在纪无霜身边。
想到这里说道:“好吧!先留在你这里,当联络员,等以后再说吧。”
苏氏姐妹不由一阵失望,没想到凭自己的才貌,连这个相貌普通的男人都看不上,不禁怀疑起来,难道他不行,但看到纪无霜的肚子打消了这个疑虑。
方旭对着一旁的江凌雪道:“我们先回去吧。”说着拉着江凌雪的手向绿柳山庄走去。
纪无霜看不透的事很多,自从认识这个男人以来一直让人看不透,说是从小不学无术爱逛青楼,后经玄元道人所救学成一身本领,这可以理解。
对对兵书战阵,文学上的造诣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一下子就通的,这金丹之歌仍被世人传唱,而对事物的理解却又别出一格,格外新奇,难道真的有宿慧不成。
方旭拉着江凌雪回到绿柳山庄的水榭里,屏退前来伺候的下人训斥道:“你们不知道自己是异国人,你们国家都没有了,还乱跑什么!”
江凌雪呜呜地低声哭泣着,看到方旭露出不耐烦的时候说道:“相公,我也劝了,就是劝不住......”
方旭吓唬道:“现在沐红霸业正在潜逃,意欲叛乱,抓住了还不被他们填坑活埋了,你们还有心思去北方,真有你们的。”
“你既然和凌霜心灵相通,还有什么感觉?”
江凌雪当然不会再说,除了恨他以外,还恨纪无霜,恨不得将二人碎尸万段,这些感觉当然不会说出来。
方旭知道纪无霜绝对不会放过矮国残余势力,正要一网打尽,江凌霜此去于找死无疑。
江凌霜知道今晚是除夕,应当是防御最松懈之时,强烈要求离开此地,去青龙城寻找家人。
拗不过江凌霜,剑无名御剑带着她向青龙城而去。
当到达青龙城时,见脚下都是挂着红灯笼,自己的家乡并没有这样的习俗,路过皇宫时,见墙上的旗帜竟是自己见过的金龙旗,不由心中大恨。
这旗帜江凌霜最是熟悉不过,胡三娘把绿柳山庄围墙上都插着这种金龙旗。
江凌霜心头大恨,自己为他生了两个女儿,他和女帝竟然灭了自己的家国,现在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心想,凭司马逸风如此荒唐,借机除掉他也不是没有机会,那纪无霜也在星月别院,杀掉她也有可能,自己怎么傻傻的跑出来了。
凭记忆去自己家的时候,发现断壁残垣,一片狼藉,地上血迹斑斑,江凌霜心中慌乱,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此时再也压制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江凌霜吐血以后反而感觉舒服了不少。
剑无名用神识一扫,发现了不少疑点,但见江凌霜吐血,也不好意思发问。
但江凌霜知道只怕是瞒不过去了,只好坦言了一些。
“无名大哥,我本来就是这里人,十四岁后一直在天象国长大,现在嫁给了司马逸风就是司马凌云的儿子,我还有二个女儿......”
江凌霜说到这里,心里一阵绞痛,她舍不得离开剑无名,但是她要复仇,私人之情并不算什么,为了国家可以奉献一切。
剑无名现在知道江凌霜并没有说谎,她扭曲的面容和复杂情绪,想想都觉得头痛,自己竟然救了一个番邦女人而且还有二个女儿,要是师门知道自己喜欢一个有夫之妇,还不是把自己逐出门墙,这代价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