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歌对于大只的林九辞产生怀疑。
?林九辞:她为什么要长这么高!
?周焱:失去记忆的师妹是想当妹妹么!
?“我真是你妹妹。”林九辞解释麻了,她姐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
?“那种手段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周焱开口。
?“凡人界不允许尊者过来,这人明显一看,有尊者的修为。”林九辞从她姐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这般的话,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管。”周焱开口。
进入不对的地方,会受天道管制,那恶人如今的修为也在天地玄黄境,倒可以试一下。当然,她姐要是恢复记忆,一剑劈了更省事。
“姐,你在风谷究竟发生了什么?”林九辞好奇的问。
“风谷。”林九歌只觉得耳熟,但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对,姐,你是在风谷撕碎师兄给你的传送阵离开的。”林九歌点头。
林九歌努力的回想,还是想不起来。
“算了,师妹,别勉强。”周焱见林九歌皱眉,忍不住开口。
“姐,你好好想想,我跟师兄去会会那恶人。”林九辞说完,便跟周焱离开。
赵霄瞪大双眼,穿墙么,好厉害!
他闺女要是学会了,唬唬其他国也是可以的。
林九歌拧眉,林九辞这个名字很耳熟,周焱也是,但她为什么记不起来。他们两个去对付那个魔修,这不胡来么。
“告辞。”林九歌说完,便离开了,虽然没像林九辞和周焱那般穿墙瞬移,但林九歌的动作更不拖泥带水。虽然不记得,但她还是不想让他们两个受伤。
“瑄儿,天师的本事你学会了几分?”赵霄和蔼的问道。
“父皇,您在说什么?”少年期变音的嗓音一下子暴露了。
赵霄卡住了,脸的确是他八公主的脸,但怎么声音是少年音。
赵霄不动声色的调查,结果,他忍不住仰天长啸,哈哈,他还是有儿子可以继承皇位,他的八公主居然是八皇子!
这些,林九歌不关心,顺着风传递的信息,林九歌跟随两人进了沧澜国,这个国家好浓郁的血煞!
“巧娘,将虎头和瑶瑶藏好咯,千万不能让他们发出声音。”一道声音交代。
“放心吧,当家的,他们我藏的好好的。”一道女声充满了坚定。
“栓子没了,虎头和瑶瑶我一定藏好。”女子的声音悲伤的语气充满着坚定。
“当家的,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以前好歹能混个七分饱,如今活着都是奢望。”女子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不知道,那之前我们得努力活着。”男子的声音也充满了绝望。
“当家的,我准备了耗子药,实在是不行,我们直接一碗药解决了,跟栓子在地底下团聚。”女子的声音带着决绝。
林九歌拧眉,操控风中元素,林九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脸色彻底黑了!三千童男童女。
同样得到消息的林九辞和周焱也气的不行。
“太可恶了。师兄,必须灭了他。”林九辞咬牙。
“难怪这个国家的气运很古怪,明明不是一副快灭国的景象,结果如今隐隐有灭国之照,纯粹是自己作的。”周焱开口,也被这国家的状况,整的很无语。
“不仅横加征收赋税,还残害童男童女。那群大臣忍得了?”林九辞不理解,不是说良禽择木而栖,这群人这么死忠么。
“夫君,真的要将琳娘和少卿交出去么,你也知道他们要孩子出去做什么,说的好听是做仙童,那三千孩童怎么回事,别人不清楚夫君能不知道么!我就这两个孩子,绝不允许他们出事!”
“为夫又何尝不知道,但君命难违,我罗家上数时代都忠于君上,谁曾想到我这一代出现这种情况,真的是愧对先祖。”男人语气哽咽。
“夫君,我们逃吧,离开沧澜国。”女子的声音苦苦哀求。
“让我想想。”男子的声音并未完全绝望。
此情此景,一直在沧澜国何处都在演练,当六皇子提出意义被圣上斩首,其子女被献给天神。
““血煞气味就是这里传出来的。”两人摸到了虽为天师的府邸。
“她要那么多童男童女做什么?”林九辞不是很理解。
“魔修有一门邪术,用童男童女练功,据说孩童中有先天之气。”周焱解释道。
林九辞倒吸一口气,就因为这虚无缥缈的一句话,葬送孩童的性命。
三人从两个方向摸进所谓的天师府,又从两个方向摸进了天师府的秘地,那如同流水般的血液无不刺激着三人的神经。
一名身穿黄袍的老者,贪婪的望着前面的丹炉,无视四周的环境,里面的丹药能让他年轻,太好了。
林九歌继续走,看不见感官差一些,林九辞和周焱则身上的杀气都控制不住了,这人该死。
摸到了丹炉的位置,林九歌听到声音。
“哈哈,本皇的灵丹妙药,待本皇服用,本皇出去后,灭了苍梧国那老小子,一统两国。”沧澜国皇帝贪婪的说道。
林九歌并未机会,继续摸向天师所在的位置。
“哼,要加快进度了,老皇帝身上的龙气已经不够了。”天师拧眉,他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为了龙气,龙气不在,也没留下的必要了。那一枚丹药就是老皇帝的夺命丹。服用用自己子孙炼制的丹药,本就是在葬送自己的性命,一个连将来都放弃的人,没资格活着!
天师继续吸收所剩无几的龙气,老皇帝兴奋的目光没看到自己身上活人的气息越来越暗淡。
“吸收龙气?这是要凡界大乱?此人是如何逃脱天道规则的?”周焱和林九辞也摸到了这边,周焱忍不住开口。
“这些可以稍后审问,这里的人一个也跑不了,起。”摸进来的那一刻,林九辞便布了阵法,这里的人,没一个是无辜的,都该死。
“咦,师妹也摸进来。”周焱惊讶,师妹的速度比他们还快,已经摸到那天师的门边,一门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