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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对于黄兴提出的要求,他雄关没有拒绝的条件。

“没问题,黄城主,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雄关拍了拍胸脯,不就是演演戏顺带着保护一下莘城吗,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见雄关答应了下来,黄兴也就放心了,他可不想出去一段时间,回来城被偷了。

回到城主府,抱着青媱小数了几个时辰。

一早起来,与黄坚人吃过饭后,一行人上了路,黄坚人催得着急,原本还想走路的黄兴只好选择放弃。

保护他的那老者拿出了一件飞行法宝,需要一个月的脚程,在这飞行法宝的加持下,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源城。

一路上黄兴脸色还是有些发白,虽然面对高空,没有以前那么恐惧,但还是有些发怵。

城主府,云舒房间。

多年未见,云舒依旧卧榻在床,整个人面容呈现出一副蜡黄之色,一点血色都没有,眉眼间满是哀愁,唯有见到黄坚人以及黄兴青媱的那一瞬间,脸色才恢复了一些红润。

“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坚人,你是去请哥跟嫂子了吗?都说了我没事,你怎么还跑到莘城去?”

云舒一副责备的语气。

黄坚人上前坐在床榻边,双手握住云舒的双手。

“你啊,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怕你出事。”

“怎么样,我离开的这两天,身体有没有什么反应?”

黄坚人的语气很温柔,生怕声音大了吵到云舒。

云舒闻言摇摇头。

在这老两口你侬我侬的时候,黄兴让青媱感应了一下,是不是那背后之人要出手了。

青媱点点神识如一张大网,彻底将房间包裹住,任何细微之物都逃不过她的神识,谁料她神识张来的一瞬间,就发现曾经那黑线如今已经变得犹如水桶一般。

粗上百倍千倍不止。

同时另外一处房间她也感应到了相同的黑线,她如果猜测的不错,那人应该就是黄坚人与云舒的孩子。

青媱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轻松变得逐渐凝重,这一点逃不过黄兴的眼睛。

他心口一沉,坏了,看来情况比想象的还要严重,就是不知道对方何时要出手。

“坚人,你等会出来一趟。”

黄坚人身子微微一抖,随即点点头。

与青媱从房间走出,黄兴迫不及待的询问:“如何,青青,云舒的状态怎么样?”

“很不好,那黑线从一丝变成了水桶一般的大小,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吸食云舒体内的气血,照这样的情况下去,不出一年,云舒便会殒命。”

心里有了底的黄兴对于这个结果并没有感到有多少惊讶。

若不是云舒是云家女,坟头草恐怕现在比王虎还要高。

眼下,重要的是,如何找出幕后黑手,解咒倒是不着急了,一旦解咒,对方必定会有所动作。

他怕,那个人真是徐贤山,若真是他,那以目前青媱的实力,是万万打不过对方。

若不是,那一切都好说。

不多时,黄坚人从房间走了出来,看到黄兴脸上的神色有些凝重,他心头一沉。

他知道表哥一定不凡,云舒的病因,他这些年找过太多的人,或者修士看过,没有一个人能查出云舒的病因。

就连一直保护他的那个老者,他都查不出来,要知道他的实力可是元婴境修士。

这等山巅之上的存在都查不出,原本他已经不抱有希望,还是云舒说漏了嘴,说表哥可能已经知道她身体的病因。

原本他只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去请黄兴,可眼下看到黄兴的表情,他顿时明白,云舒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他。

这么多年,他心中一直在自我催眠,黄兴就是一个凡人,一个普通人,与他一样,只是童颜罢了。

催眠得他自己都已经彻底相信了。

可直到上一次,表哥竟然与嫂子灭掉了雄霸,他才知道,黄兴一直都不是凡人,甚至可能是修士,还是实力不俗,至少不必保护他的老者一样厉害的修士。

“哥,怎么样,舒儿她,她还好吗?有没有生命危险?”

看着黄坚人那小心翼翼的眼神,黄兴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讲实话,还是说当一个善良的骗子。

可看着黄坚人那充满希冀的眼神,他又不舍。

算了,撒个谎吧,一个善良的谎言。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你眼下需要找大量填补生命之源的丹药。”

“弟妹体内的气血亏空的厉害,还有你儿子那边也是一样,你放心吧,他们两个没什么大碍。”

听到表哥这样说,黄坚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云舒与儿子没事,那就一切都好。

“哥,你跟嫂子能不能在我府上住上一些日子。”

“哦?为何?”

“我怕,我怕云舒像我临走之前,突然整个人晕厥掉,我不想失去舒儿。”

“哥,拜托了。”

看着眼前那个苍老的男人,低下他那一生骄傲的腰杆,黄兴吐出一口浊气,也罢也罢。

“行了,没事,莘城那边的一切我都已安排好,就先在你城主府住下来吧。”

“还有,云舒一定会没事的,你不用太杞人忧天。”

黄兴拍了拍黄坚人的肩膀,随后看了一眼夜色,嗯,天上的星真亮。

黄坚人摆了一桌,宴请二人,当然,云舒如今不能下床,他先去服侍好云舒,才过来与黄兴喝闷酒。

大多数都是黄坚人喝,黄兴则是夹着筷子为青媱夹着她想吃的菜肴。

“哥,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羡慕你跟嫂子。”

“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俊男靓女,不像我与舒儿,如今都是老夫老妻。”

“自从舒儿病倒以来,说实话,我都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每天担惊受怕,就怕哪天舒儿一觉睡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

听着黄坚人的感慨,黄兴时不时与他碰杯,这小子,怎么也多愁善感了起来,记得小时候,他不是只为了自己而活吗。

为了功名。

“一个大男人家家,你这么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我黄山村走出去的娃?”

“男儿有泪不轻弹,喝酒就喝酒,别搞伤感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