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着齐云帆的回答。
叶长安不由得神色一怔。
好家伙！
语出惊人啊。
这个答复，完全超出了叶长安的预想。
原本在他看来。
齐云帆的方向，无非是在于。
论证自己多么多么忠于群众，多么多么忠于组织，一系列的官腔。
“咳...”
叶长安轻咳一声，选择战术性喝水。
第一次遇到齐云帆这样的。
太夸张了！！
毕竟这里可是市公安局的局长办公室。
一般人，怎么敢这样回答局长问话的？
他得缓缓先！
与此同时。
齐云帆静静地站在跟前。
没有过多的表示。
想进步？
想升职？
不！
他明白欲戴皇冠必承其重的道理。
领导有领导的风光。
领导也有领导的难处。
“我就不信了...”
“我身上闪光点还真比不上那辆破车！？”
齐云帆心里暗暗想着，自己跟自己较起了劲。
必须要亲口得到叶长安的认可才行。
同一时间。
叶长安也在默默考量着齐云帆。
不得不说。
他自己是实打实的六边形战士。
一直以来，似乎都没怎么往助理这方面考虑。
不太需要一个助理或者秘书，来帮忙打理工作。
再者。
以往他喜欢独来独往的办事风格。
除了能力过硬以外。
还有一点！
那就是忌讳，忌讳自己的信息暴露。
要是身边亲近的下属，说话没个把门，经不住诱惑。
将他的一些细节都往外透露。
那对叶长安而言，是非常难受的。
可如今看着齐云帆，叶长安倒是突然有了些新的想法。
不得不承认。
齐云帆的回答虽然不着调，但话糙理不糙。
“还愣着干嘛？”
这时，叶长安敲了敲桌面，冷不丁地说道。
“嗯！？”
齐云帆眼前一亮。
立马明白了叶长安的意思。
他快步上前，整理起桌面的文件。
“连环杀人案！？”
齐云帆神色一惊。
文件里面触目惊心的照片，让人有些犯恶心。
他强压着生理不适，开口道。
“叶局。”
“给我二十分钟。”
“不！”
“十分钟。”
齐云帆信誓旦旦地说道。
旋即，聚精会神地整理起来。
看着他那工作态度。
叶长安下定决心，给他一次实习期的考察机会。
...
时间转瞬即逝。
十分钟后。
齐云帆将叶长安从省厅带回来的会议资料。
全部整理成会议纪要。
并且将案情的重点部分，一一进行标注。
“叶局，您过目。”
“我已经把全部受害者的身份、职业、死因等整理在这里。”
说着。
齐云帆将文件递给叶长安。
“嗯。”
叶长安满意地点了点头。
旋即，接过文件，认真查看了起来。
“这...”
“难搞了。”
叶长安摇了摇头，喃喃自语。
一般而言，连环杀人案，每个死者之间都会有比较明显的特点。
身份也好，性别也好，职业也好。
但是。
这资料上的每个受害者。
竟然都完全不一样。
年轻的女性，中年男子...
就连身份、职业那些也很乱。
有的是舞蹈生，有的则是电影编剧。
“这之间...”
“有什么关联呢？”
叶长安深入对比起来。
忽然。
一个关键点。
引起了叶长安的注意。
“咦？”
“每个死者的四肢，都有明显的损伤。”
哪怕不是舞蹈生的编剧中年男子。
那身体的四肢都损伤严重。
更引人注目的是。
那个编剧中年男子。
最后的死亡形状...
双腿被钉在地上强行展示——一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