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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清禾的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愧疚。

算上这次,陆恩仪已经救过她两次了。可她却一直把陆恩仪当成是敌人。

“谢谢你,恩仪。”

陆恩仪点点头。

轻轻拉起俞清禾,扶着她走向车离。

陆恩仪的思维比俞清禾冷静许多,她一边走一边问道:“你知不知道是谁对你下手的?”

俞清禾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不知道,他们只说有人指使,要把我扔下悬崖,伪造成自杀的假象。”

其实,俞清禾心里是有怀疑对象的,但因为没有证据不敢胡说。

来到车内,陆恩仪让俞清禾坐在副驾驶座上。

她则来到另一头陪着她等警察到来。

喘息的间隙,陆恩仪却突然发现方向盘里面夹着一个白色的信封,上面没有写任何字,但看起来很新,似乎是刚刚被放在这里的。

陆恩仪心中一动,狐疑地拿起信封,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让她脸色微微一变。

信封里是一封手写的遗书。

内容是以俞清禾的口吻写道,她因为接受不了商执聿偏袒陆恩仪和她的儿子,甚至要将她送到国外孤老一生,所以决定一死了之,从悬崖上结束生命。

陆恩仪的眉头紧锁,她快速将信封递给俞清禾:“你看这个。”

俞清禾接过信封,扫了一眼,脸色也瞬间变了。

她气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声音颤抖着愤怒地喊道:“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想法!谁盼着我死?是谁写的这个东西?!”

陆恩仪保持着冷静,她轻声分析道:“你想不想不要紧,但如果你真的坠海而亡,有这封遗书在,只要没有确实的证据,警方很可能会判定你是因为接受不了打击而自杀。”

俞清禾握紧信纸,手指微微发抖:“这到底是谁在想我死的不明不白!”

陆恩仪没有贸然附和,她想了想,缓缓说道:“你如果想找出是谁在背后害你,不如从结果来推。如果事情成真,会发生什么?

如果俞清禾真的因为这个而自杀身亡。

那么商执聿会愧疚自己的狠心害死了母亲。

而且,因为跟陆恩仪之间会出现永远都不可磨合的伤痕,两人再无复合的可能,那么直接得益的人只会是……

俞清禾嘴唇渐渐泛白。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但是……但是我没有证据。”

就在这时,几名警察快步朝她们跑来。

陆恩仪看到他们,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既然没有证据,那就先藏好你的怀疑,别打草惊蛇。等到拿到确实的证据再说。”

说完,陆恩仪径直走向为首的警官。

她用简洁明了的语言将事情的经过。

完成笔录后,她点头致意,转身就走。

她再一次救了俞清禾,却没有任何想要借机修复关系的想法。

俞清禾独自站在海风中,看着陆恩仪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她回想着陆恩仪刚才那番冷静的分析,手中死死攥着那封信。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商执聿那里。

而商执聿的手下也很快找到了俞清禾,将她带到了商执聿的病房中。

商执聿背躺着眉头紧锁。

“妈,你有没有怎么样?”他声音透着压抑的怒火。

俞清禾看到儿子,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我没事,就是被吓到了。”

“你知不知道是谁想害你?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动我商家的人?”

“我不知道……那两个人什么都不肯说,只是说有人指使他们。”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哀怨,颤抖地问道:“执聿,都这样了,你还要让我离开吗?”

就在商执聿准备回答时,病房门被推开了。

“俞阿姨,您没事吧?我在来的路上听说了。”安烟快步走到俞清禾身边,“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俞清禾和商执聿都没有说话。

安烟似乎在思考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状似无意地开口:“该不会……这是恩仪做的吧?”

病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俞清禾和商执聿几乎是同时开口:“不可能!”

商执聿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安烟,不要胡乱猜测。”

但安烟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警告,反而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也不是故意要怀疑她,只是……俞阿姨之前让轩轩差点出事,恩仪心里肯定有气。”

“也许她觉得找人吓唬吓唬俞阿姨,算是扯平了?毕竟女人嘛,报复心都比较强。”

商执聿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安烟,够了!你走吧,别掺和我们家的事了。”

安烟被他突如其来的愤怒吓了一跳,眼眶瞬间红了,声音里带着委屈:“我只是在猜测啊,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我也是担心俞阿姨,想帮忙分析一下嘛……”

“出去!”商执聿的声音冷得像冰。

安烟咬了咬嘴唇,不情不愿地离开了病房。

在关门的那一瞬间,她回头深深地看了俞清禾一眼,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商执聿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还在为刚才的话生气。

过了一会儿,俞清禾缓缓开口,“执聿,你不用怀疑陆恩仪。我知道不是她做的。”

那一刻,俞清禾像是瞬间想通了些什么。

随即,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妈也愿意出国。”

商执聿震惊的看着俞清禾。

“你刚刚不是还不愿意?”

俞清禾自嘲的笑了笑。

“执聿,妈知道的,如果再按照自己的性子来,只会给你添乱。”

“出国也好,以后你做了什么事都不用要顾着我的看法。”

但其实,俞清禾也是想用出国当掩护,再一点点收集证据,撕开那人伪善的面具。

毕竟,她那么会伪装,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摘干净,说明她做任何行动都是思量周全的,很不容易被人抓到把柄,即便有,也会有无数的替罪羊等着。

所以,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被动了。

“妈,其实我让你离开也是为了保护你。”商执聿叹了口气。

“经过了这么多,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有人想利用你来让我跟陆恩仪的关系势同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