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龙纵身跃起,剑光如练,直刺傀儡的胸口,却被傀儡用手臂挡住,火花四溅。“这傀儡的身体是用钢板和尸体缝合的,刀枪不入!” 他大喊着,快速后退,躲过傀儡的爪子,“珊姐,怎么办?它的魂核藏在哪里?”
我握紧天蓬尺,金光在尺身流转,仔细观察着傀儡的动作。突然,我发现傀儡的后颈处有一个黑色的符纸,正是九菊一派的书咒!“魂核在它的后颈!那书咒是控制傀儡的关键!” 我大喊着,纵身跃起,天蓬尺金光暴涨,直刺傀儡的后颈。
毒菊姬见状,立刻挥动折扇,无数根毒针朝着我射来。黄小花突然冲过来,用身体挡住我,天罡印在她手中泛着白光,将毒针挡开,可她的肩膀还是被一根毒针擦到,瞬间冒出黑色的浓烟,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小花!” 我心疼地大喊,天蓬尺狠狠砸在傀儡的后颈,符纸瞬间燃烧起来,傀儡动作一滞,倒在地上化作一滩黑泥。
毒菊姬见傀儡被毁掉,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转身就要逃跑,却被蟒天凤拦住去路。斩妖剑银芒暴涨,直刺她的胸口:“想跑?留下你的命来!”
毒菊姬却突然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丸子,塞进嘴里。瞬间,她的身体开始膨胀,皮肤裂开,露出里面绿色的鳞片,竟然化作了一只巨大的毒蜘蛛!“既然你们逼我,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毒蜘蛛发出尖锐的嘶鸣,八只爪子上都滴着毒液,朝着我们扑来。
欧阳公子突然睁开眼,静坐心法术的光晕瞬间化作一道金光,直刺毒蜘蛛的眼睛。毒蜘蛛惨叫一声,后退了几步,眼中流出绿色的血液。“它的弱点在眼睛!那里是魂核的所在!” 他大喊着,双手结印,金光再次暴涨,将毒蜘蛛的眼睛笼罩。
我趁机纵身跃起,天蓬尺金光暴涨,狠狠砸在毒蜘蛛的眼睛上。毒蜘蛛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渐渐萎缩,最终化作一滩黑泥,只留下一把绣着菊花的折扇。
黄小花的肩膀还在冒黑烟,疼得她眼泪直流,却还是强忍着说:“珊姐,我没事…… 快看看那折扇,说不定有九菊一派的秘密。”
我捡起折扇,打开后发现扇面背面写着一串日文,陈实赶紧凑过来翻译:“上面写着‘血月之夜,黄泉裂隙开,十二式神归位,献祭千人,可得永生’。还有一个坐标,应该是结界核心的具体位置!” 他激动地敲击键盘,将坐标输入地图,“太好了!有了这个坐标,我们就能直接找到核心,不用浪费时间在神社里摸索了!”
天师虎的反应和桃木剑的异常表现是关键,我将从环境氛围、天师虎的神态动作细节、桃木剑的灵异反应以及天师虎的心理活动等方面进行扩写,增强悬疑感。
天师虎猛地顿住脚步,玄色道袍在罡风中猎猎作响。他凝视着远处妖雾翻涌的山谷,喉结重重滚动,古铜色的指节捏得发白。随着 “当啷” 一声脆响,桃木剑深深没入青石地面,剑穗上的九枚铜铃突然疯狂震颤,发出细碎却尖锐的嗡鸣,仿佛无数阴魂在耳后嘶喊。他弯腰凑近剑身,剑身上的朱砂符咒竟渗出暗红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不对劲!” 天师虎猛地直起腰,宽大的袖袍扫落几片枯叶,“这妖女来得太蹊跷了。” 他摩挲着剑柄上雕刻的镇魔符文,瞳孔微缩,“从她现身到遁入此地,每个时辰都掐得精准,分明是算准了我们的行程。这哪是仓皇逃窜,倒像是故意把坐标送给我们......” 话音未落,铜铃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鸣,山谷间回荡起若有若无的阴笑。
深山古林的夜幕像被墨汁浸透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树梢上。月光被浓密的枝叶切割成细碎的光斑,落在布满腐叶的地面上,映出一个个扭曲的影子,仿佛有无数鬼魅在暗处蛰伏。我们潜伏在西门外的老槐树上,树干上还残留着去年土御门家弟子刻下的求救符咒,字迹早已被雨水冲刷得模糊,只留下几道深褐色的刻痕,像是凝固的血。
黄小花紧紧攥着腰间的糯米袋,另一只手将红色手绳缠在手腕上,铜钱在绳间叮当作响 —— 按小儿化煞法术的法门,这能挡住低阶式神的窥探。她趴在树杈上,肩膀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白天被毒菊姬毒针灼伤的地方,即使涂了欧阳公子调制的药膏,依旧泛着淡淡的黑痕。“珊姐,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她突然压低声音,指尖指向神社方向,眼神里满是惊恐。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神社外围的注连绳突然无风自动,上面挂着的稻草人在夜色中轻轻摇晃,每个稻草人脸上都画着狰狞的笑容,嘴角淌着暗红色的液体,像是血。紧接着,一阵细微的 “窸窸窣窣” 声从地底传来,像是无数虫子在啃咬树根,又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擦石板,听得人头皮发麻。
“是‘鬼门’要开了。” 阿部蹲在另一根树杈上,短刀在手中泛着银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手腕上的蚀魂咒印在月光下泛着黑色的光泽,“九菊一派每天子时都会打开鬼门,放式神出去捕猎。这声音,是被拘魂的冤鬼在挣扎。”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我妹妹就是去年这个时候被抓的,当时她才十三岁,九菊一派把她的魂魄抽出来,炼制成了‘骨女’式神,现在还在神社里当守卫。”
欧阳公子盘膝坐在树顶的枝桠上,正闭目凝神运转静坐心法术,淡金色光晕在他周身流转,将周围的邪气隔绝在外。他突然睁开眼,目光凝重地看向神社方向:“子时到了。” 话音刚落,神社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钟鸣,钟声低沉而诡异,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每一声都震得人耳膜发疼。紧接着,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地面蔓延过来,原本还带着一丝暖意的夜风瞬间变得冰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