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王都是天王中的佼佼者,基本都拥有至少一队的天王级主力宝可梦,个别强大的甚至还有冠军级的宝可梦。
就好比源治,他的暴飞龙绝对有冠军级的实力,只不过受限于资质,暴飞龙一直停留在天王级巅峰,始终无法突破到真正的冠军级。
易天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和保密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四天王以上才有资格知晓的绝密,恐怕整个丰缘联盟知道这件事情真相的人都寥寥无几,两只手都数的过来。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教导芙蓉的。”易天一脸认真地说道,他对那些做出巨大贡献和牺牲的人一直都怀有深深的敬意。所以,即使芙蓉是个让人有些头疼的烫手山芋,他也愿意接手。
仔细想想,四天王也的确没有年龄方面的限制,唯一的硬性要求就是实力必须达标。当然,还需要一些功绩作为支撑,再通过严格的政审就可以上位。
易天想到了帕底亚地区,那个舔着棒棒糖的小学生都能当上四天王。这么一想,芙蓉成为四天王似乎也不是那么的离谱了。
至少等芙蓉的一队宝可梦都成长为天王级别的时候,她看上去怎么也得像个初中生了吧?
源治听到易天愿意对芙蓉展开教育后,满意地拍了拍易天的肩膀,心想这小子真会来事。
源治和千里这一类从平民中崛起的强者,之所以如此欣赏易天,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那种不拘一格、敢于创新的做事风格。
源治仔细地看过易天挑战道馆的视频,不能说打的不好,只能说战术已经初具人形。
但是源治最欣赏易天的反而就是这一点。尤其是这次易天对熔岩队和海洋队联手布下的局,更是体现出易天的智慧和谋略。
这次事件充分证明了易天不仅有实力,更有头脑。他能够识破对手的阴谋,并巧妙地应对,这让源治对他刮目相看。
至于易天的行事作风像反派,对战风格卑鄙这种事情,源治非但不感到鄙视,反而异常欣慰。
卑鄙怎么了?卑鄙也是一种态度。
在残酷的竞争环境中,为了生存和胜利,采取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只要坚守底线,保持本心即可。
再卑鄙也只是手段,源治自己那一代人所经历的才是真正的酷烈。当时,大多数平民出身且有天赋的训练家都遭受过各种明里暗里的打压,甚至有人遭遇过暗杀。
这样的环境下活下来的强者,多少都会比较务实。
卑鄙,有时候确实能让人活得长久一点。
易天这小子还算不错,对待敌人时能够像凛冬的寒风一样冷酷无情,对待自己人……
我们还是来说凛冬的寒风这件事情吧。
据源治观察,易天似乎除了对妹子比较和善外,对其他人都显得比较一般。
该说他是真的纯粹呢?还是死性不改呢?
接过源治给他的报酬,易天想了想,说道:
“想让我教导芙蓉也不是不行,但是这点报酬不够。源治天王你也知道,我不是专精龙系的。”
易天不排除自己将来还会收服其他的龙系宝可梦,但这不妨碍他这个时候狮子大开口。
还tm挺贪?
源治的眼皮猛地跳动了一下,不过联想到易天手中龙系宝可梦,目前只有一只七夕青鸟,对龙系的培养手册的确没有硬性要求,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那你想要什么?”
源治心里很清楚,既然易天提出了加钱的要求,那就意味着这件事情已经有了谈成的可能性,只是自己还得大出血一次。
毕竟,如果不是真心想要达成这笔交易,当事人根本就不会讨价还价。
易天毫不迟疑地回答道:“我要当初你说过的宝贝龙的蛋,还有,芙蓉的所有培养资源,都必须由你来报销。”
源治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他就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这一劫,苦笑着说道:
“当初给你的时候你不要,现在又来旧事重提……算了,你说了算。不过,等我的老伙计生孩子,恐怕至少要一年以后。”
对于这一点,易天其实早就有所预料。毕竟,龙系宝可梦不仅拥有着长久的寿命,生育周期也通常会相当漫长。
这似乎是世界的一种底层规律,越是长寿且强大的宝可梦,其生育后代就越显得困难。
龙系宝可梦大多寿命悠长,而源治的搭档暴飞龙便是如此。
别看源治如今已经是个老头子,但按照龙族和天王级的年龄计算,暴飞龙其实还处于青年时期,正值战斗和欲望最为巅峰的时刻。
与这些强大的宝可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相对弱小的,类似绝大多数的虫系宝可梦,以及鲤鱼王这样的弱小宝可梦,却非常容易繁衍后代,往往一生就是一窝。
这也是当初易天拒绝准神蛋的原因之一,因为等待一只准神生蛋所需的时间周期实在太长了。如果要等一年多,易天易天宁愿选择联盟点这种实实在在的硬通货。
对于他来说,时间就是资源,一年后他还需不需要一个准神蛋都是两说。
只不过这一次不一样,准神蛋只是和源治之间交易的零头,易天也实在想不出来源治天王身上还有什么其他的之前的东西,只能预定一下将来可能会得到的准神蛋。
没办法,源治都成穷鬼了,没油水可榨了。
至于报销的芙蓉的培育资源……易天当然不会让自己吃亏。他肯定会在其中掺杂一些私货,只不过到底掺多少,就要看具体情况了。
做完交易后,易天和芙蓉乘上源治的暴飞龙,向着水静市的方向飞去,他们将在那里下飞龙,继续易天的旅行。
在送神山的顶峰,两位老人静静地伫立着,目光紧盯着那逐渐远去、在视野中变得越来越小的暴飞龙身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他们的衣角。
许久之后,老婆婆终于缓缓地开口说道:“走了呢。”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