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宁依旧不理,甚是还放声笑道,
“江东鼠辈,尽皆是忘恩负义之人!如今还要在阵上欺辱我一个小女子!当真是不要脸!”
此话一出,太史慈只得猛勒马缰,
“夫人!您要是不打就先回去,找个人出来跟我交交手,好不好?”
太史慈也很是抓狂,
毕竟那个年代,武将名声和名节一样重要,
要是真把张宁说的那般话传出去,日后,再与人交锋,太史慈必会被人以此来耻笑一番,那当真是得不偿失。
见太史慈的士气已经被自己磨得差不多了,
张宁嘴角又是邪魅一笑,随后一把飞刀“嗖”的一声,竟直奔太史慈胸口而去!
太史慈身经百战,可哪见过这么一手?
张宁这飞刀虽来势不猛,但速度极快,
太史慈想挡定然挡不住了,只能闪身而躲,
可常规箭矢,太史慈能躲过,这一把飞刀既短又快,张宁出手又极其隐秘,
即便太史慈身手再快,也只能胸前躲过,两边肋下肯定躲不了,
太史慈想到自己胸前有护心镜,这才屏住一口气,准备硬吃这一刀,
只闻“当”的一声巨响,那把飞刀果然砸在了护心镜之上,
虽然没有穿破,可冲击的力道,还是让太史慈胸口一震,一个趔趄险些摔下马来!
“好哇!你这女子来真的!”
太史慈咬牙切齿,心中暗思,随后手中长枪紧握,
可没等他做下一个动作,张宁的双枪已经分不同角度戳了过来!
这马速之猛,身法之快,当真是匪夷所思,
太史慈只得挥枪格挡,可也只能挡住一枪,另外一枪依旧直冲要害而来!
太史慈只得格挡的同时,闪身躲避,
可是躲避了这两枪,又有两枪再次戳来!
太史慈又只能边格挡,边闪躲。
如此,反反复复十余招,始终都是太史慈狼狈的又是格挡,又是闪躲,只剩招架之力,而对面的张宁则是一招快死一招,招招咄咄逼人!
对面的军士们,又傻眼了,
“这什么情况?太史将军可是我江东数一数二的战将,为何一个女将就能将其轻松拿捏?”
“这吕布手下,还有多少厉害的战将?!”
倒不是张宁比太史慈厉害多少,
只是张宁前期的一阵言语输出,已经让太史慈斗心全无,
然后出其不意,想一招制敌,但太史慈也非浪得虚名,竟然可以硬吃,
而后张宁便又仗着自己速度快,完美规避了自己力量差的弱点,反倒是揪着太史慈速度不及自己的缺点死命的打,才让太史慈一度只能招架,无法还手。
倘若真的是一对一公平单挑,张宁未必是太史慈对手。
如此,张宁压着太史慈一直走了五十合,
太史慈终于借着一次全力格挡的机会,将张宁震得双手一麻,顿时局面反转,太史慈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眼看着太史慈就要一雪前耻之时,张宁又开启了嘴炮模式:
“江东鼠辈!
江东太史慈!
你不要脸!
欺负我个弱女子!
你们恩将仇报!
胜之不武!”
……
这一番输出,让太史慈本就躁怒的心,更是狂躁!
虽说有了狂躁加持,力气更大,出招更狠,
但是准确度却低了不少,同时体力消耗巨大!
不一会儿,太史慈已经力竭,
而且被张宁口口声声骂着“欺负弱女子”等话语,当真是让胸怀壮志的太史慈顿感丧气!
“不打了!”太史慈怒吼一声,挥起一枪朝张宁甩去,趁着张宁躲避之机会,太史慈折返回阵中。
太史慈手下的一众兵士,适才还见主将重新恢复了雄风,以为能局面翻转,
没想到终究是败了,
还败在一个小女子手上。
“此女当真是厉害!”
“太史将军都败了?”
“莫非此女会妖术?”
……
哪知见太史慈撤退后,张宁还不肯罢手,
见太史慈一撤,对面军心涣散,张宁知道机会来了,
只见她高喝一声,随即城门大开,一众黄衣女兵手举短弩飞刀,冲杀了出来,身后还有孙康带着的一众兵卒!
刚才不知道谁说了一声“那黄衣女子会妖术”,
太史慈手下的一众兵士信以为真,
此时,又见数千名黄衣女子各持利器杀了出来,
一众吴兵顿时大惊失色,
谁敢跟妖女对敌?
在张宁和孙康引兵冲杀之下,东门的一众兵士当即做鸟兽散,
太史慈一见到张宁,心中便生出一阵畏惧,哪里还敢交手?
他只得引残兵朝着南门孙权处撤去。
————
西门处,在黄月英去之前,臧霸的局势也很不乐观。
此时,攻打开阳西门的是陆逊,
陆逊跟臧霸正好反过来,
臧霸喜欢正面硬刚,可陆逊却极度萎缩,且只用韬略,
一旦臧霸率兵出城搦战,
陆逊要么派兵袭后包抄,要么只是箭矢相迎,
后来干脆换上了火箭,
这样一来,不但可是射伤臧霸等人,只要射到城头或者城门处,还能消耗城门耐久,
此时的城门都是木门,
虽然一两支火箭造不成什么伤害,可耐不住射的多,而且陆逊命人只要有时间,便射火箭烧城门,
甚至还找孙权要来了井阑车,
井阑车就是可移动的箭楼,
这下子,烧城门的效率大大的提高了,
借着这火箭的攻势,把个臧霸堵得是苦不堪言,
那城门更是烧了修,修了烧的,眼看就要挡不住了,
好在这时,黄月英到了,
得知了城外陆逊的火攻策略,黄月英想了想,然后笑道:
“宣高(臧霸字宣高)莫慌,此事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