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兴奋的朝城下的一众兵士们喊道,
“太好了!快快将夫人抬上城头观看!陆逊的大营烧着了!哈哈哈!”
毕竟黄月英不像张宁、臧霸那些武将那么身手矫健,此刻的她,刚上来了一半,
几个近卫兵,七手八脚的将黄月英如同女皇般抬上了城楼,
这才看到了令人不胜欣喜的一幕。
而城外的陆逊,早已没有了攻城的心气,
毕竟此刻大本营被烧,战马兵器乃至粮草辎重全都难保,到时候军心大乱,别说攻城了,能活着撤退怕是都难!
只闻陆逊强撑着喊了一声,“继续给我冲!”
自己则带着后面的军士,朝着大营方向撤回去灭火了。
臧霸见状,纵身几个跳跃,已经到了城下,
随即跨马握刀,带着一众亲随杀出了城去!
……
此番自然是大胜,可陆逊在一众护卫之下,还是跑了,只留下了一片如同焦炭的大营废墟。
回城之后,臧霸当即给黄月英来了一个滑跪。
“夫人!俺老臧算是服了你了!”臧霸朝黄月英拱手便拜,
“都怪俺有眼不识泰山,适才还埋怨夫人哩!”
这一幕把黄月英吓了一跳,倒是刚才那个粗壮的女兵拦在了黄月英面前,一副戒备的模样。
黄月英缓过神来后,笑着抬手让臧霸起来。
“夫人,你得教教俺,刚才你是用了何种神兵利器,那么厉害,竟能一把火将那陆逊的大营烧尽?!”
“混账!”没等黄月英开口,那个粗壮的女兵朝臧霸怒喝道,“你这莽汉,怎么跟主母说话的?!”
臧霸赶忙“啪啪”两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
黄月英被逗得莞尔一笑,
“我只在飞石之上涂抹了些油料,然后用了些奉先之前做的‘爆燃弹’罢了,主要还是因那陆逊极好火攻,想必其大营内火种火器定然不少!我只是给他引燃而已~”
臧霸这才恍然大悟,
“还是夫人想的周到!”
至此,开阳城的东西北三门的攻城部队皆被攻破,只剩下孙权亲自率兵围堵的南门尚且战况胶着。
太史慈先回到了南门处,
他朝孙权汇报了张宁的厉害之处,
孙权、周泰、凌统一众皆愁眉不展,
毕竟太史慈已经是他们此刻军中的战力天花板了,
他竟然都败在了那张宁手里,
而之前,凌统也见识过张宁的厉害,
周泰等人更是难以抵敌,
孙权见众人愁眉不展,士气低迷,安慰众人道:
“无妨!我还有伯言(陆逊),他虽非战将,可擅使智谋韬略,等他夺了西门,再想办法对付那张宁!”
可话音刚落,一满脸黢黑的小校跑进帐来:
“二公子!陆都督他……”
“伯言?!他怎么了?!”听闻是陆逊的消息,孙权大惊,险些栽倒。
“我军大营被烧,陆都督败退回来了!”
孙权一众赶忙掀帐而出,
果见陆逊正被几个卫兵搀着朝营帐奔来,而他脸上也是一片一片的黢黑。
“快传军医!”孙权高声急喝。
好在陆逊只不过是受惊过度,再加上奔波劳累,休息了片刻,便也回过神来。
“二公子……逊有负君望!……”话没说完,陆逊便咬牙要起身给孙权跪拜请罪。
“伯言切莫动气!”孙权赶忙安抚陆逊,“发生了何事?为何你如此狼狈?”
“哎!”陆逊叹了口气,便将刚才的经过告知了孙权。
“看来西门也是有人到了!”孙权听完后,脸色凝重道。
“正是!”凌统接上了话,
“随那张宁一起的便是黄月英,她也是吕布的妻室!听闻这黄月英擅使机关,且极其聪慧!昔日借助‘木牛流马’渡河给吕布大军运送粮草的,就是此人!”
“哎!一个张宁就已经束手无策了,何况又来了一个黄月英!”孙权幽幽的叹气道。
陆逊这才发现太史慈也在,
他有些讶异的望着太史慈,
“子义(太史慈字子义)?!你也在此?!这么说,东门的部队……也被击败了?!”
太史慈点点头,又将与张宁对阵的情况,告知了陆逊。
“此二女一文一武,文者擅使机关智谋,击退了伯言,武者精灵狡诈,打败了子义!当真是难以应付!难道我孙仲谋要败在这两个女流之辈的手中?!”
听孙权这么说,太史慈陆逊一众尽皆无语,
他们知道这个二公子素来心气极高,也很少会有这么丧气的情况,
此刻他这么说,看来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二公子!”周泰猛然站了出来,现在武将之中,只有他还没有跟张宁交过手。
“那张宁再怎么厉害,不过是一女流之辈!纵然她再怎么厉害,我不相信她能伤了我周泰!来日,我自与她放对,看看一个小女子,能耐我何?!”
说着话,周泰露出了一身伤痕累累但坚硬如铁石的肌肉。
孙权知道,论武艺,周泰不及太史慈凌统等人,但他力大无穷且浑身肌肉虬结,防御甚是强悍。
昔日,正是周泰的拼死保护,自己才能屡次脱困,甚至面对张辽的追杀,都是周泰一人给挡了回去。
“幼平(周泰字幼平)这一身本领,张辽都奈何不得,想来一个弱女子,定然也伤他不了,或许派他去对付张宁能有奇效!”孙权想着,
随后开口,
“也好!那来日就由幼平战那张宁,但是务必小心行事!”
“诺!”周泰拱手接令。
“来日幼平前去交战,不要与那张宁多言,小心受她蛊惑!”太史慈提醒道。
“放心!我周泰向来不近女色!看我不把那小女子生擒过来!”周泰恨恨道。
陆逊却缄口不言,他心中已然有了一个应对二女之策,只是此策他一人实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