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可以说,昨晚吃了个闷亏,长这么大第一吃这样亏,还没办法和外人说。
也怪自己当时喝了点白酒,脑子有点迷糊,等看清对方是谁的时候,想反抗也来不及了,关键还是许大茂,睡的跟死人似的,自己叫的那么大声,愣是没吵醒他。
娄晓娥望着窗户,想起身把窗户插好,心里还纠结上了。
又摸了摸,昨晚何雨柱临走时候,留下的两片药。药片已经看过了,是安眠药。
我说昨晚许大茂睡的那么死呢,院里是被何雨柱给下药了。
娄晓娥不由的想起了,何雨柱临走时那邪魅的笑,还留下一句话:“今晚让你休息一晚,明晚我再来!”
前期是痛苦的,后期是兴奋享受的,娄晓娥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了。
她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许大茂饭做好了,中午俩人又喝了点。
新婚有三天假,许大茂喝了点酒后就说:“蛾子,昨晚我没什么感觉,一会咱们再重温一下。”
“你怎么不去死,我还肿着呢,没见我走路都费劲呀!”娄晓娥不高兴的说
“你从小就欺负,怎么现在成我媳妇了,还想欺负呀!”
“欺负你怎么了?以前我是大小姐,欺负你不是很正常嘛,现在我是你媳妇,欺负我自己男人也很正常。没听说,听媳妇的话,有饭吃嘛!”
“合着,你吃定我了呗。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你倒霉什么,我哪对不起你了?论长相,我在院子里虽不说第一吧,但也不差,论身材,我上看着瘦,但身上有肉。论皮肤,她们就更不行了”
“嘿嘿,你怎么不说家世呢,你家是资本家,是黑五类。”
许大茂一说这话,娄晓娥就炸了毛了:“要不是黑五类,我能嫁给你!黑五类怎么了,吃你家了,还是喝你家了,我的嫁妆能买下几个这样的院子,我自己养活我自己一辈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许大茂我告诉你,以后别给提什么黑五类,否则要你好看。”
许大茂见娄晓娥恼了,他立马就怂了。唉,能自己养活自己的女人,腰杆子就是硬!
晚上,娄晓娥碰都不想让他碰,一人睡炕的一头。
第二天三天回门,中午许大茂又喝了不少,晚上吃饭的时候,娄晓娥又让他透了透。
为了能让他喝得尽兴,娄晓娥也陪着他喝了点红酒。当然许大茂喝的酒里,是加了安眠药的。
晚上许大茂睡的跟死人似的,娄晓娥不由自主的盯着那扇没有插好的窗户。
盯得的犯困了,娄晓娥还生气了:“说好的,怎么还不来,真讨厌。”
正当她迷迷瞪瞪要睡着的时候,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从窗户上爬了进来。
“何雨柱,你真够大胆的,不怕我大喊叫人呀!”
“怕,当然怕了,但想到你这个大美人,让我得手了,哪怕现在进去,我也觉得值了。”
“你还真是色大包天,居然在我们新婚夜,就……你先别动手。”
“你还有话说,咱们办事不影响说话。”
“不嘛,我可没你那大本事,让我先把话说明白了。啊……讨厌死了,”
“你这都准备好了,我哪能辜负了你的好意呀!”
“我……,我其实不喜欢你,我和叶哥的事,你不是知道嘛!”
“你还不喜欢许大茂呢,还不是嫁给他了,现在不喜欢我,不代表以后不喜欢我,没听说过一句话嘛,日久生情!”
“这……,以后总不能天天给他吃安眠药吧,时间长了,他肯定会发现的。”娄晓娥娇羞的说
“那你说怎么办?”
“不知道,反正现在我碰都不想让他碰!要不你带着我远走高飞吧!”娄晓娥天真的说
“那不行,我还有一家子人呢,我又不嫌弃你!”
娄晓娥也是赌气:“你还喜欢两马同槽呀!那我明天晚上就让他得逞!”
“嘿嘿,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过了明天,你会更喜欢我,舍不得我!”
“你要不要脸呀,哼!我明天就自己搬出去住,让你都找不到我。”
“那样最好。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嘛!”
“哼,我算看出来了,你不是没办法,你是怕我拖累你。”
“刚才我开玩笑呢,你没听出来呀,明天你去马梦薇那先住几天,等我想办法。”
“哼这还差不多。”
何雨柱可是花中老手,娄晓娥哪禁得住他折腾,没一会儿就飞上天堂了。
鸡都打鸣了,何雨柱才从正门回家。
第二天,许大茂上班迟到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就见饭桌上留下了一封信。
看完信,许大茂一脸铁青的蹬着自行车去娄家了。
娄半城看了信后,又递给谭雅丽。老两口在是又哀声又叹气,还得安抚许大茂。
“大茂呀,是我们娄家对不住你,既然小娥都跑了,以后你就当她死了,你再娶也就是了。”娄半城咬着后槽牙说
“对,大茂你再娶媳妇,所需要的两转一响,我们家出。”
许大茂要到了补偿,也就没再说什么,出了娄家,许大茂还有点小高兴,要不是父母硬压着,许大茂才不会娶她呢,也就是人长的好看点,这家世太愁人,
这年代谁还愿意娶资本家的女儿呀,好处没捞到,吃瓜捞都是肯定的。
送走许大茂,老两口坐在客厅合计上了:“我说怎么小娥出嫁的时候,嫁妆没怎么带过去,原来是有预谋的呀!半城,你说小娥是不是又和叶恩铭联系上了。”谭雅丽说
娄半城铁青着脸,一拍沙发扶手:“哼!要真是叶恩铭,看我怎么收拾他。”
娄家找闺女偷偷的进行,四合院里可就没那么安静了。
眼看就要过年了,许家的新媳妇都没露过面。
有好事的大妈问,就问上了:“大茂,你把新媳妇藏哪去了,这都结婚了,还害羞呢,出来让大家看看呀!”
许大茂有自己算计,正好趁着机会向大家宣布,“大家不是好奇嘛!
我今天就给邻居们说明白了吧,娄晓娥一个资本家的大小姐,怎么能配上我这个根儿正苗红的贫下中农呢,回门的时候就没带回来。结婚手续正好还没办的,哥们我又恢复单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