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步,赵秀珍就来到了隔壁病房。
进去后,赵秀珍首先看向了秦淮茹,因为医生告诉她,秦淮茹被房梁压到了臀部,加上臀部有旧伤在,所以,这辈子大概率是站不起来了。
看到秦淮茹的下半身确实被固定了起来,赵秀珍心里一阵舒爽,她太讨厌秦淮茹了,甚至说是极度的厌恶。
从她刚认识何雨柱开始她就厌恶,她觉得,这个院子里之所以那么恶心,就是因为两个人的存在,要说易忠海是首恶,那么秦淮茹也不遑多 让,甚至在有些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完秦淮茹以后,赵秀珍又看向了棒梗,她想看看这个能够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的人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
看着一头卷毛,满脸无所谓的棒梗,赵秀珍心里一阵恶心。
他觉得,真就是个心智不全的畜生,要是能毙了最好,省的留在世上祸害其他人。
就在赵秀珍看着棒梗发恶心的时候,贾张氏叫了起来,“哎吆,疼死老婆子我了,赵主任,是谁放的火?是不是傻柱那个畜生,我觉得一定是他,他就是不想我们活着。”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吧你,开口闭口愿冤枉人,叫人畜生,我看你就是最大的畜生,”赵秀珍骂道,“我告诉你,我今天实在忍不了了,从我第一次进你们院开始,我就没见过你做过一件人事儿,破坏人家相亲,婆婆媳妇一起呵呵一个男人乱搞,整天装神弄鬼,撒泼耍赖,你说,你干过一件人事吗?”
听到赵秀珍的呵斥,贾张氏连忙低头做起了鸵鸟。
她只不过是想找个冤大头付医药费而已,因为早上他听护士说了,没钱就要停止治疗。
“哼,没话说了吧?”赵秀珍呵斥道,“我告诉你,你们之所以被烧,都是你们三个自己做的孽,我问你,贾张氏,你是不是虐待易忠海了?还不给他吃饭,让他饥一顿饱一顿的,是不是?”
“哎吆,没有啊,赵主任,天地良心,老婆子我给他擦屎擦尿的伺候了好些日子了,我怎么可能虐待他,不信你去问他,他敢说老婆子我虐待他了吗?”贾张氏叫道。
“哼,你去问他,他死了,你去找他问,”赵秀珍骂道,“我告诉你,这火就是易忠海放的,就是因为你们虐待他,抢他的钱,所以他才放火的,也就是你们命好,何雨柱发现得早,所以才打了电话报警,不然,你们早死了,现在,你还有脸恶人先告状,你们这一家子,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什么?是易忠海那个老瘫子放的火?”棒梗叫道,“他要是活着,看我不弄死他。”
“贾梗,你想弄死谁?”赵秀珍怒气冲冲地看着棒梗吼道,“我告诉你,你的事大了,有人作证,你抢劫了易忠海的钱,你等着坐大牢吧你,等下我就去报警,看到时候你能弄死谁?”
听到要坐牢,棒梗急了,连忙否认道,“胡说八道,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情,是哪个不要脸的冤枉我?”
“是你姐夫马艾德,还有你们院邻居,怎么地?你要去弄死他们吗?”
“他们胡说,不信你问我奶奶,她一直陪着易忠海呢!我绝对没有抢过。”
“对,没有,我孙子可孝顺了,还经常买东西给我和老易吃呢!”贾张氏连忙附和道。
她可不傻,接下来她还要仰仗棒梗呢!吃的肯定没有,但是住的地方肯定要得到棒梗的首肯。
“就是,赵主任,我家棒梗不可能干那种事情。”秦淮茹也插话道。
“行了吧,秦淮茹,”赵秀珍鄙视道,“是谁在院子里偷鸡的?又是谁在插队的时候偷鸡摸狗的?你认为我是瞎子还是聋子?”
“这,”秦海淮茹一脸的尴尬。
“说不出来了吗?”赵秀珍鄙视道,“我告诉你,秦淮茹,你儿子有今天,全是你这个当娘的责任,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而你们家呢!穷的都快吃不上饭了,你还学人家条件好的宠孩子,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娘的没个当娘的样子,整天不学好,勾搭这个,勾搭那个,还扒灰,你说说你,就你这样的,能养出好孩子来吗?”
“呜呜呜,赵主任,我也是没办法,呜呜呜……”
“收起你那一套吧,我不是男人,你不用哭给我看,再说了,你多大年纪了?你觉得你现在装可怜还能像当年那样吗?恶心 。”赵秀珍满脸鄙视道,“而且,我今天来也不是听你哭的,就是告诉你们,是易忠海放的火,是你们贾家引起的,所以,你们也是主要负责人,这次的费用,全得算在你们一家和易忠海头上,不过好在受伤的都是你们家人,所以,你们自己负责自己,但是,马家的医药费你们家必须负责。”
“我没钱,赵主任,我们家的情况你知道,我们哪来的钱?”秦淮茹连忙叫道。
“秦淮茹,你也别和我装,没钱你有房子,虽然你们的房子全烧了,可是还是能卖钱的,还有,易忠海的房子是不是也被你骗到手了?”
“不是的,是他给我的,我答应照顾他一日三餐,我们写了协议的。”秦淮茹连忙说道。
“哼,你还有脸说?你照顾他了吗?你要是照顾她了,能有今天这事儿吗?”
“是他自己不愿意的,不是我不照顾。”
“秦淮茹,我不是傻子,人都饿的报复你了,还不要你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