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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武侠修真 > 综武:我在同福客栈说书 > 第214章 天人功法再入手,江湖风云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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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天人功法再入手,江湖风云又起

雪还在下,陆九渊裹紧阿紫的斗篷,两人踩着积雪往城南走。

阿紫的棉鞋底早被雪水浸透,每一步都发出“吱呀”声,她却偏要走在他前头,说“给阿渊哥探探冰”。

陆九渊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后颈,喉结动了动——昨日在破庙,厉真真咽气前攥着他的手腕,说“武当后山的梅树,我种了二十年”。

神威镖局的朱漆大门挂着两盏气死风灯,门匾上“神威”二字被雪糊了半块。

高风正站在门廊下踢石子,见陆九渊过来,抱拳笑道:“陆先生可是来听我讲押镖趣事的?昨日您说‘刀客护镖如护妻’,我家那口子听了直骂我没良心。”

陆九渊没接话,从怀里掏出个黄布包。

阿紫很有眼色地退到门柱后,搓着手指哈气,睫毛上沾了层白霜。

黄布摊开,是具裹着冰魄草的尸首。

高风的笑僵在脸上,凑近看了眼死者眉间的朱砂痣,倒抽一口凉气:“这是六分半堂‘毒梅’厉真真?上月她在汉口杀了七个青城弟子,官府悬了三千两赏格!”

“我要送她回武当山。”陆九渊指尖叩了叩尸首腰间的玉牌,“牌上刻着‘武当俗家弟子厉真真’,张真人当年收她入门时,说过‘梅树开花那日,便是归期’。”他又摸出个檀木匣,推到高风跟前,“这是《霜风刀法》残卷,加上五千两现银——我知道从无锡到武当要过三不管地带,有十二连环坞的水匪,有华山派的截杀路卡。”

高风的手指在檀木匣上摩挲,突然抬头:“陆先生怎知我接?”

“因为你去年冬天押盐镖,绕道三百里送个病童去医馆,丢了二十车盐。”陆九渊扯了扯嘴角,“那病童他爹是武当山下的猎户,后来扛着猎枪帮你打退过黑风寨的劫镖贼。张真人的梅树,护的是有良心的人。”

高风的喉结滚动两下,突然弯腰抱起尸首:“今日酉时起程,我带三十个兄弟,每人配两斤火药、三柄柳叶刀。”他转头对门里喊,“大刘!把我那柄玄铁押镖刀磨利!”

阿紫小跑着跟上来,伸手要接陆九渊手里的空布包,却触到他掌心的凉意:“阿渊哥在想什么?”

“想张真人的梅树。”陆九渊望着镖局渐渐消失在风雪里,“厉真真的毒梅香了二十年,该让武当的梅树,替她清清这股子毒。”

松鹤楼的二楼靠窗位置,追命的瓜子壳堆成了小山。

他啃着糖炒栗子,见陆九渊进来,把热乎的纸包往桌上一推:“陆先生好手段,前日在城北斩欧阳大,今日又送厉真真回武当——六分半堂的人昨夜在我茶里下了鹤顶红,倒省得我自己买糖炒栗子了。”

陆九渊解下斗篷,阿紫立刻接过挂在椅背上,自己搬了个小马扎坐在他脚边,盯着追命腰间的酒葫芦直瞧。

“六分半堂的人向来不玩阴的。”追命掏出块染血的绢帕,上面绣着朵畸形的红牡丹,“这是在刺杀我的杀手身上搜的。红牡丹是二十年前‘血牡丹’苏三娘的标记,她当年被朝廷灭了满门,只剩个吃奶的闺女。”他咬开栗子,碎屑落在绢帕上,“那闺女如今该有二十七八,上个月有人在终南山见过穿红斗篷的女人。”

陆九渊的手指在桌沿轻叩——终南山,狄飞惊袖中的请帖,诸葛正我提到的“疯子”,此刻在他脑子里拧成了根绳。

阿紫忽然拽他衣角,他低头,见小丫头正把剥好的栗子塞进他掌心,指尖还沾着糖霜。

“陆先生在想什么?”追命突然压低声音,“神捕司收到线报,说有人在黑市买你的命——不是六分半堂,不是嵩山派,是穿飞鱼服的。”他指节敲了敲自己心口,“锦衣卫的腰牌,我见过三次。”

陆九渊的瞳孔微微收缩。

阿紫没听懂,还在往他手里塞栗子,甜香混着血腥气涌进鼻腔。

他摸了摸阿紫的发顶,对追命笑道:“下次吃栗子,记得让跑堂的换壶热酒。”

追命走后,阿紫趴在桌上睡着了,小脸蛋压出道红印。

陆九渊摸出系统面板,黄金十连抽的光团在指尖跳动——这是今日说书时,听众喊“好”喊破了嗓子攒的积分。

第一抽是瓶疗伤药,第二抽是本《追魂步》,抽到第七个时,光团突然变成了金色。

陆九渊的呼吸一滞——上回抽到天人功法《焚天诀》时,也是这种灼烧感。

“恭喜宿主获得天人功法《吸气成石》。”系统提示音响起时,他后颈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功法玉简入手冰凉,上面的纹路像极了终南山的石崖。

他试着运功,却发现体内真气刚触到纹路,就像撞在铁墙上,震得他虎口发麻。

“阿渊哥?”阿紫迷迷糊糊醒过来,揉着眼睛往他怀里钻,“冷。”

陆九渊把玉简收进贴胸的暗袋,抱着阿紫往火盆边凑。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他望着跳动的火苗,忽然想起二十年前诸葛正我提到的“疯子”——天人功法现世,从来不是巧合。

后半夜,终南山巅的冰崖上,一位白发道人猛然睁眼。

他腰间挂着七枚青铜铃,每一枚都刻着“镇”字。

“有人在无锡得了《吸气成石》。”他伸手接住飘进来的雪,掌心的雪粒瞬间凝成冰珠,“去查查,是哪个不长眼的。”

檐角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响,陆九渊在睡梦中皱了皱眉。

阿紫蜷在他臂弯里,把他的袖口当成了暖炉。

明日要去书场讲“九月十五兴云庄”的故事,他记得原书里,那夜的月亮特别圆,圆得像面照妖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