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妤突然的眼红,让我瞬间不知所措。
这针孔摄像机确实是我放的,也确实是为了拍摄萧景妤才安的,但是……这让我怎么解释?
我本来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摄像机取回来的,结果没想到,反倒被萧景妤给当场抓获了。
等会儿,难道她早就知道我安装针孔摄像机了,所以才让我进来来她家,为的就是将我现场抓包?
那她今天那冷漠的表情,那怨恨的眼神,不是因为公关部部长对我的热情逢迎,而是因为这个针孔摄像机?
“说话!这是什么!”萧景妤的声音在颤抖,在哽咽,听得我心中一阵刺痛。
我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这些,脑子里一团乱麻,在萧景妤不断的质问之下,我只能叹了口气,如实回答:“针孔摄像机。”
“是不是你放的?”萧景妤又问。
“是。”我点头回答,但立马又跟她解释,“但这是有原因的,我……”
“是为了拍摄跟我做爱的画面,是吗?”萧景妤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
我当场愣住,张口结舌地看着萧景妤。
萧景妤红着眼圈,咬牙切齿地对我说:“王铭,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样种人!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当了江硕的狗!
“要不是我在地下车库耽搁了一会儿没敢上电梯,我还听不到你们那令人恶心作呕的对话呢!”
听到萧景妤这么说,我瞬间失去了一切解释的勇气。
虽说我在地下车库里是为了奉承江总才那么说的,但此时此刻,萧景妤肯定是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了。
怪不得萧景妤比我们先下车,结果却比我们晚到公司呢!
怪不得萧景妤下车前还好好的,到了公司后情绪就变得那么差了呢!
原来,是因为她无意中偷听到了我跟江总的谈话。
“所以,昨晚你趁着我喝醉了,还把我给上了,是吗?”萧景妤擦了擦眼泪,悲愤地看着我。
“我没有!”我连忙解释,“我真没有!”
“那为什么我醒了之后是光着的?甚至连内裤都没穿?你告诉我!”萧景妤愤怒地反驳我,“你以为你躲到客厅的沙发上,就能骗过我了??”
我急切地回答:“我真没有趁人之危,更没有趁着你睡觉的时候把你怎么样!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啊!”
“你这种江硕的狗,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萧景妤现在已经完全不信任我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相信。
而且,她现在的情绪特别激动,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会反驳。
江总之前说,如果女人生气了,不要跟她讲道理,吻她!
吻一次不够,那就吻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
女人是很感性的动物,等你把她吻到腿软,她就会小鸟依人地听你的话了。
但是,江总只告诉了我这个道理,却没告诉我什么时候能用,什么时候不能用。
比如现在这个激烈对峙的情况,是绝对不能用的。
但我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冲过去把她壁咚在墙上,然后去强吻她。
“唔唔!”
萧景妤疯狂地挣扎,挣扎得特别激烈。
我和她分开,对她说:“你相信我,我……”
啪!
萧景妤直接甩了我一耳光。
难道吻一次不够吗?
于是,我再次上前,打算再吻一次。
结果,萧景妤直接一记撩阴脚踹我要害上,我“嗷”了一声,当场失去了所有抵抗能力,夹着腿,捂着裆,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蜷缩成一条虾。
“卧槽……你……你……”
我疼得满头大汗,那剧烈的痛感,像是触电一样,从大腿根为起点,呈辐射状往四肢百骸扩散,从小肚子牵扯着菊花都在疼。
不,不知是疼,是又疼又麻!
蛋疼过的男人都懂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王铭,你真的让我很失望!”萧景妤擦了擦眼泪,哽咽着看着我,“我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没想到,你和他们没什么区别。”
她气愤地说了一句,扭头就走。
“不,你还是有一点不同的,你比他们更能装,更可恶!”
萧景妤留下一句狠话,直接就离开卧室,进了客厅。
我夹着腿,蜷缩在她家的床上滚来滚去。
就在这时,我听到客厅里的萧景妤居然在报警。
“你好,是110吗?我要报警!”萧景妤说。
我一听,这还得了!
当下也不顾身上的疼痛了,直接翻身下床,冲到客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机从她手里夺走,并挂断了电话。
“你干嘛呀?这点事不至于报警吧?”我对萧景妤说。
“手机还我!”萧景妤站起来,悲愤地看着我。
我好声好气地说:“不是,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可以吗?这其中有很多很多很多的误会,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你给我个机会,听我慢慢解释!”
萧景妤却说:“没什么好解释的,你的话我亲耳听过,就算你说耳听为虚,但我也亲眼见到了你拆针孔摄像机的样子,你告诉我,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在地下车库说的那些话,是为了稳住江总!”我对萧景妤说。
萧景妤却说:“那针孔摄像机呢?也是为了稳住他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他之前不知道你把针孔摄像机安在了我的卧室呢?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他,反而等他问的时候才说呢?”
我解释说:“因为我不想把你的隐私给江总看,更何况……我们两个什么事都没做,录像里自然也就没有那个过程了,我给他看了,不就稳不住他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把我给睡了,就会把录像给他看,是吗?”萧景妤问我。
“不是啊!”我慌忙解释。
“行,这个暂且不论,那你告诉我,既然你不打算把录像给他看,那你又为什么要安这个针孔摄像机?是为了偷窥我的隐私吗?”萧景妤再次逼问我。
我被萧景妤问得哑口无言。
当初为什么要安这个针孔摄像机?
说实话,我有些记不清了,但我依稀记得,似乎是因为萧景妤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那些事让我很生气,所以我赌气才把摄像头给安上。
但这个要我怎么解释呢?
卧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只能听到我急促的心跳声,以及萧景妤悲伤的抽泣声。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萧景妤解释,因为不管我现在怎么解释,做了就是做了,怎么解释也没法改变这个事实。
寂静像是死海的水,无声的流淌,将我深深地掩藏。
就在这时,一阵微信提示音打破了此刻的寂静。
我低头一看,发现是李梓涵给我发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