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凡的名字从林凡口中说出的那一刻，全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窃窃私语。
“查沐清雪的？这个时候查她的分数有什么用？”
“哈哈，这是想证明他女朋友也是个学霸，好让他的选择显得不那么愚蠢吗？太天真了吧！”
“我赌五毛，最多680分！虽然也很高了，但跟林凡的727比，还是不够看啊！”
直播间里，嘲讽的弹幕更是铺天盖地。
“急了急了，他急了！”
“垂死挣扎！就算她考700分，为了她放弃清北也血亏！”
“大家准备好，马上就要上演《学神和他的挂件女友》了，心疼林凡！”
清北的刘烨教授更是轻蔑地摇了摇头，觉得林凡这是在胡闹，用这种方式来维护可笑的自尊心，简直是浪费大家的时间。
然而，在一片嘈杂和质疑声中，陆振华却心头一跳。他了解林凡，这孩子绝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难道……一个惊人的猜测在他心中浮现，让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几乎是冲到电脑前，因为激动，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了好几次才输对沐清雪的考号。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于那块巨大的屏幕之上。
沐清雪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她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在这亿万人的审视下，任何一点微小的失误都可能被无限放大，成为攻击林凡的新的借口。
林凡反手将她冰凉的小手裹进自己的掌心，温热的体温传来，仿佛一股安定的力量。
“查询”按钮被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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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行熟悉的科目名称出现，而后面的数字，却让所有人的呼吸，在这一瞬间，彻底停滞！
语文：145
数学：150
英语：147
理科综合（全国卷）：285
每一科，都是令人咋舌的高分！尤其是那几乎满分的理综，直接击碎了“只是个漂亮花瓶”的无端揣测！
台下已经是一片死寂，那些刚才还在窃窃私语的人，此刻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但这还不是结束。
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中，屏幕最下方，那一行同样用金色加粗字体显示的最终成绩，如同第二颗太阳，轰然升起，与林凡的分数并驾齐驱，光芒万丈！
总分：727分！
727！
又一个727！
一模一样，一分不差！
整个礼堂，在经历了三秒钟的绝对寂静之后，猛然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百倍的惊呼与狂潮！
“轰——！”
“同分！是同分！我的天！我们省有两个状元！”
“这……这是什么神仙剧本！我人傻了！我他妈直接跪下！”
“理综285！数学满分！这哪里是挂件？这分明是另一尊大神啊！”
那位市教育局的领导，刚刚坐下的屁股再次弹了起来，他指着屏幕，激动得语无伦次：
“双……双状元！我们杭城，出了两个并列省状元！还……还是一对情侣！这……这是要上天啊！”
直播间的弹幕，在经历了短暂的空白后，彻底被海啸般的“卧槽”和“对不起”淹没。
“对不起，沐神，我错了！我不该质疑你！”
“我收回刚才的话，我才是那个小丑！什么为爱放弃前途？这他妈是强强联合，神仙眷侣啊！”
“之前说嫂子是挂件的出来挨打！脸疼吗？这叫比翼双飞！”
“这大概就是小说里才敢写的剧情吧？学神和他的学神女友，考了同样的分数，去了同一所大学，绝了！”
主席台上，清北的刘烨教授，厦大的老师，交大的老师……
所有刚才还带着审视和优越感的人，此刻脸上的表情比调色盘还要精彩。
他们看看屏幕上那个耀眼的727，再看看台下那个清丽脱俗、此刻正含泪微笑的女孩，眼神瞬间从“惋惜”变成了比看到林凡时更加炽热的“狂热”！
一个状元，是宝藏。
两个捆绑在一起的状元，那是能改变一个学校未来十年学术地位的战略级核武器！
他们刚才在干什么？
他们居然在劝退一个省状元？！
刘烨的肠子都悔青了！他几乎是本能地抢过旁边一个工作人员的话筒，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形，甚至带上了一丝谄媚的颤音：
“沐……沐清雪同学！误会！刚才全都是误会！我代表清北大学，为我刚才不恰当的言论，向您表示最诚挚的歉意！”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猛地抬起头，语速快到飞起：
“我们清北大学，同样欢迎你的加入！你和林凡同学的条件一样！
不！我们再加码！我们再追加一百万奖学金！给你们两个人！只求你们能考虑一下我们清北！”
话音未落，厦大的老师已经吼了起来：
“刘烨你太无耻了！沐同学，来我们厦大！我们给你们俩一人一套海景人才公寓！永久产权！”
抢人大战，在这一刻，以一种更加疯狂的姿态，卷土重来！
而这一次，战争的中心，变成了沐清雪。
沐清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和幸福砸得有些晕眩。
从万人指责的“罪人”，到万众瞩目的“状元”，她看着身前为她挡住一切风雨的林凡，眼中的泪水汹涌而出，滚烫而甜蜜。
林凡没有理会台上那群状若疯魔的教授。
他只是转过身，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然后重新牵起她的手，走回舞台中央，从陆振华手中接过了话筒。
全场再次安静。
林凡的目光扫过台下所有震惊的面孔，扫过那些疯狂闪烁的镜头，最后，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孩，眼神温柔得能将冰雪融化。
他举起两人紧紧相握的手，对着话筒，声音清晰而坚定，传遍了现场和直播间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我想回答刚才所有人的问题。”
“她配不配得上我？我的选择值不值得？”
林凡低下头，深深地凝视着沐清雪，笑了，那笑容里是全世界都无法撼动的宠溺与骄傲。
“现在，我告诉你们答案。”
“不是我为了她，放弃了我的前途。”
“而是我的前途，不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