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不好意思再推拒。
连忙把手机从湿裤兜里掏出来,略显笨拙地脱下长裤递给她。
这下,我全身上下就剩一条干爽的四角内裤了。
就算我脸皮不算薄,此刻也觉得有些脸红。
“牛仔裤,光晒可不行,得用吹风机才能吹干。”
徐丽接过裤子,目光在我仅着内裤的健硕身体上飞快扫了一眼,眼底闪过丝异彩,却没多说什么,转身去找吹风机了。
“丽姐,你裙子也湿了,要不你先去换衣服吧?我自己来吹就行。”
我看着她同样湿透的背影,心里过意不去,也怕这暧昧的气氛再发酵下去会失控。
“没关系,先给你弄干。”
徐丽头也没回,拿着吹风机走过来,直接在床边的小矮凳上坐下。
她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湿身的样子,插上电源打开吹风机,就低着头认真地替我吹起裤子来。
暖风嗡嗡地响着。
她坐着矮凳,加上我身高的优势,从这个角度俯视下去……
徐丽领口内那深邃饱满的雪腻沟壑,几乎一览无余。
两团丰盈随着她吹裤子的动作微微晃动,冲击力简直爆炸。
“小叶,火气挺旺啊,肖灿灿还没有把你榨干?”
就在这时,徐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我身体的异样反应。
她非但没生气,嘴角反倒勾起抹玩味的笑,语气里带着揶揄。
看来她知道我跟肖灿灿的事情了。
我也没好意思辩解,不然搞得我跟渣男一样,敢做不敢当。
“我们就只有一次……”我红着脸解释了一句。
“难怪!”徐丽嘟囔了一句。
她这话让我热血直冲头顶,整个人尴尬得原地爆炸,恨不得当场用脚趾抠出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我真不敢继续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我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丽…丽姐……真…真不用了!我自己吹,你快去换衣服,别真感冒了!”我几乎抢过吹风机,语无伦次地说道,脸涨得通红。
看着我这窘迫又紧张的模样,徐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瞧你那紧张劲儿,搞得姐像吃人的母老虎似的……行啦行啦,你自己弄吧,我也觉得有点凉了。”
她站起身,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走到床边从被子里翻出一套性感的蕾丝睡裙和配套内衣,踩着轻盈的步子摇曳生姿地走进了卫生间。
听到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我才像卸下千斤重担,长长松了口气。
手忙脚乱地抓起吹风机对着裤子猛吹,根本不管均匀不均匀,吹到半干就赶紧往腿上套。
又冲到阳台一把扯下晾着的 t恤,胡乱套在身上。
做完这一切,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到卫生间门口,隔着门飞快喊了一声:“丽姐!我…我先走了啊,裤子衣服都干了,谢谢你!”
说着也不等里面回应,“砰”地带上房门,拔腿就跑,仿佛身后老虎再追。
莞城盛夏午后的太阳毒得像个巨大的蒸笼。
等我一路小跑回宿舍时,身上的湿衣服早被高温和体热蒸干了,甚至还捂出一身热汗。
宿舍里静悄悄的,几个舍友都在午休。
我轻手轻脚地脱掉上衣,爬上自己的床铺躺下,本想平复一下剧烈的心跳。
可徐丽湿身后那惊心动魄的曲线、领口下的旖旎风光、还有那带着挑逗的揶揄笑容,跟走马灯似的在我脑子里转,怎么也挥不去……
直到浓浓的困意袭来,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宿舍里此起彼伏的闹铃声跟催命符似的响了起来。
舍友们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爬起来,准备迎接下午的“打螺丝”时光。
我还想赖会儿床,却被王三多那堪比发现新大陆的夸张惊呼声彻底吵醒。
“卧槽,叶哥,你怎么舍得回宿舍了?!”
王三多瞪着眼,跟见了外星人似的,死死盯着我得床位。
“啊,我不回宿舍回哪?”我一脸茫然,还没完全清醒。
“嘿嘿,别装了,你不是该跟厂花都同居了吗,还回来睡这破宿舍?”王三多的语气满是八卦。
“厂花?什么厂花?”我这下是真迷糊了,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我也不过是几天时间没回宿舍,怎么就跟“厂花同居”扯上关系了?
难道她们说的厂花是苏琴?
“切,还装,还是说你是那种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渣男?”另一个室友也凑过来,一脸猥琐加震惊,“都跟人家睡了,装!继续装!”
我的cpU直接被这个几人干懵了!
到莞城后我睡过的第一个女人是肖灿灿,这点我心里清楚。
可问题是肖灿灿虽然算漂亮,但离“厂花”明显还差着段位。
毕竟这边的厂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
那他们说的“厂花”会是谁?
“我说凡哥,你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旁边床铺的杨科也加入了战场,脸上写满羡慕嫉妒恨,“今儿早上我可是亲眼所见!你坐着厂花的机车,在厂区门口,她还给你买了小笼包。你们两人有说有笑,亲密得很你呢。快跟兄弟们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把她给拿下的?”
“对啊,凡哥,传授点经验呗!”
杨科这话一出,王三多几人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眼睛放光地盯着我,那眼神里满是“拜师”的渴望。
我一时间颇为无语。
“……”
原来这群牲口口中的“厂花”是张宛啊。
说起张宛,我不由得想起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