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接吻?
在这里?
我彻底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定定地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月光穿过榕树的枝叶,在她清丽的脸庞上投下光影。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羞涩躲闪的眼睛,此刻却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豁出去的勇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小巧的鼻翼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动,饱满的唇瓣被她自己咬得泛出诱人的水光,在月光下像一颗熟透的樱桃,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一口。
“你……你确定想学?”
我喉咙有些发干,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我明知故问,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擂鼓般跳动起来。
“怎么…我都教你了……你……你难道不愿意?”
张雯雯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要融化在花香里。
她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让自己移开目光,反而更近地凑前了一点,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动着翼。
随后她更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两弯小小的阴影。
仰起的小脸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和孤注一掷的脆弱,月光勾勒出她优美的下颌线条和微微颤抖的唇瓣。
那几朵被她紧紧攥在手里的洁白茉莉,因为用力,花瓣边缘都微微皱了起来。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顾虑,土崩瓦解。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从心底直冲头顶,带着原始的冲动和一种莫名的怜惜。
我不再犹豫。
宽厚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捧住了张雯雯小巧而滚烫的脸颊。
她的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瓷器,触手温软,带着惊悸的微颤。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拂过自己的手腕。
我低下头,动作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温柔,缓慢而坚定地靠近那片诱人的芬芳。
我们的距离在极速缩短。
张雯雯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一张拉满的弓,她能感觉到我灼热的呼吸越来越近,拂过她的额头、鼻尖……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几分钟后,两人唇分,都在粗重地喘息着。
我这才发现,张雯雯真不是装的,她这样子一看就是没谈过恋爱的小白,甚至极有可能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张雯雯此刻浑身无力,娇羞无限的直接躺在了我的大腿上,面颊红得像火烧云,烫得惊人,上衣也有些凌乱。
嘿嘿。
这自然是我的“杰作”。
男人嘛,在这种时候,似乎总难免会有动手动脚的冲动。
掌心还残留着堪堪一握的触感。
她的默许让我的胆子又大了些,过了好一会儿,张雯雯才找回些许理智,急忙推开我的手坐起身,慌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裳。
“我们该回去了,太晚了厂区该关门了。”
她扭头看向我,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羞赧。
“那好吧。”
回去的路上,张雯雯一只手很自然地牵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拿着那几朵有些蔫了的茉莉花,脚步轻快,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开心。
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过几分,舍友们都以为我今晚不会回来,见到我,少不了一番调侃。
我简单洗了衣服晾晒好,又冲了个凉,这才爬上床。
躺在床上,我却没什么睡意,脑子里乱糟糟的。
出来打工才多久,就和这么多女人纠缠不清,还都是她们主动靠近。这种复杂的关系,我以前从没遇到过,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这时,舍友们又开始吹牛打屁。
“三多,你小子可以啊,昨天在酒吧泡的那个妹子怎么样,正点不?”
“错了,不是我泡妹子,是妹子泡我!跟你们说,那妹子要身材有身材,要屁股有屁股,最后开房钱都是她出的!”
“卧槽,我也想被妹子这么泡啊!”话语里满是艳羡,显然都盼着有这样的艳遇。
“别说我了,咱们不凡要是去了,就凭他这长相,绝对是被妹子抢着泡的对象!”王三多把话题扯到我身上,“下次我带你去嘉年华长长见识,一般打工仔可进不去,有最低消费的!也就是我们村二狗,我兄弟在里面上班,才能带你进去!”说这话时,王三多一脸傲娇。
我差点没绷住,但还是说了声谢谢王哥。
第二天上班,张雯雯一看见我,脸颊就不受控制地飞起两朵红云。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昨晚公园里的画面。
倒是我显得镇定得多,像往常一样跟张雯雯打招呼,聊几句工作上的事。在我精湛的演技感染下,张雯雯才慢慢放松下来,没那么拘谨了,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一天的工作在平静中度过。晚上照例加班。
晚上加完班,我拿着记录本,去徐丽的办公室找她签字。
办公室里只开了台灯,光线有些昏黄。
徐丽正伏案写着什么,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成熟丰腴的侧影。
敲门之后,徐丽让我坐在会客沙发等她一下。
几分钟后。
“啪嗒!”
毫无征兆地,整个办公室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与此同时,外面偌大的车间也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配电房的老毛病又犯了,上个月就出过一次。”
徐丽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倒是还算镇定,摸索着站起身。
“小叶,你先等我一下,我出去看看,可别出什么乱子。”
她扶着办公桌边缘,小心翼翼地绕出来。
不过人骤然陷入黑暗,眼睛根本来不及适应。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
徐丽的脚似乎绊到了桌脚或者地上的电源线,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慌乱中,她本能地向前扑去,试图抓住什么。
我听到她的声音,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就要上前。
“嘭!”
一具带着成熟女人特有馨香和惊人弹性的娇躯,结结实实地、带着巨大的冲力,猛地撞进了我怀里。
我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带得失去平衡,结结实实地一屁股向后跌坐下去。
好在身后是沙发,否则屁股非得摔成几瓣不可。
我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只感觉自己的脸和鼻子瞬间被一片惊人的饱满和温软死死压住。
那紧密的、带着弹性的压迫感是如此清晰和强烈,几乎让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