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咱们找不到渠道。]
[被打的话另说,但是医生一般都是做好万全准备的,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心理治疗让你舒服让你难受得都有。]
东市的铁匠铺前,几个匠人看着自己打造的各类铁器,思路开始跑偏。
“要我说,那桌子就不该用木头!直接用铁铸一个!跟地面焊死!
别说花瓶拿不起来,病人想掀桌子都掀不动!”
张铁匠挥舞着粗壮的胳膊。
李匠人更是有些跃跃欲试,
“铁桌子多笨重?我看啊,可以用精钢打一把椅子,把病人轻轻‘请’上去。
然后机关一扣,把他暂时固定住!当然,得是软垫子,不能伤着人。等他情绪稳定了,再放开。”
周围的学徒和路人听得目瞪口呆,这哪是诊室,快成刑部大牢了。
“胡闹!”
一个路过的老者听见,气得胡子直抖,
“医者仁心,当以德化人,以理服人!岂能如防贼寇般对待病患?成何体统!体统何在!”
他连连摇头,背着手走了,留下一群匠人面面相觑,然后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心理咨询总是有痛苦的,因为改变总是痛苦的。]
一个卖“滴酥水晶鲙”的小贩,灵机一动,扯着嗓子吆喝。
“来看天幕‘心理诊室’必备佳品——‘消气水晶鲙’嘞!晶莹剔透,清凉败火!
心里有火,来一碗,保证您心平气和,不想砸花瓶!”
对面卖“辣脚子”的也不甘示弱。
“我的‘痛快辣脚子’才是正道!有啥憋屈,狠狠咬一口,辣得您满头大汗。
啥烦恼都随着汗出去了!比找大夫说话管用!”
食客们一边吃着,一边继续热议。
一个年轻人,用筷子指着虚空,模仿道,
“假设我是那大夫,你是那狂躁病人。”
他对面的朋友立刻配合地一拍桌子。
“庸医!我跟你拼了!”
那人不慌不忙,虚拟着从抽屉里掏东西的动作。
“客官莫急,且看此物——此乃‘静心符’,乃龙虎山天师亲绘。
贴于额前,顿觉灵台清明,烦恼尽消……”
朋友打断他:“呸!我是心里难受,不是中了邪!”
书生又虚拟掏出一物。
“那……此乃‘忘忧散’,服用一剂,前尘尽忘……”
“那我连我娘是谁都不记得了!”
两人一来一往,演得不亦乐乎,周围食客笑得东倒西歪,连摊主都忘了收钱。
[看情况,有的心理问题需要进行脱敏。]
街头,一个流浪杂剧班子正在卖艺。
班主看着天幕,眼珠一转,立刻召集伙计。
“快!现编个段子!就叫《莽汉大闹心理堂》!”
班主兴奋地搓着手,
“咱们这莽汉,不是真莽,是个心里憋屈、脾气火爆的壮汉!
那心理医师,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锣鼓一响,戏就开场了。
莽汉哇呀呀叫着上场。
“气煞俺也!那鸟官欺人太甚!俺要找那劳什子医师说道说道!说不通,俺就砸了他的鸟窝!”
“文医师”摇着折扇,斯斯文文上场。
“壮士息怒,且听小生一言……”
“李逵”根本不听,伸手就去抓桌上的“空气花瓶”。
一抓,没动。再抓,还没动。
他愣了一下,围着桌子转了两圈,使劲掰,花瓶纹丝不动。
莽汉气得哇哇叫,又去掀桌子,桌子也是固定的。
他累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
“文医师”收起伞,蹲在他面前,依旧慢条斯理。
“壮士,你看,这花瓶,这桌子,你费尽力气,它们可曾动过分毫?
有些事,有些人,就像这粘住的花瓶,你越是用力,自己越是难受。
何不坐下来,与我说说那‘鸟官’如何欺你?”
莽汉愣了半天,忽然抱着头嚎啕大哭起来。
“俺的命好苦啊……”
戏到这里,班主赶紧托着盘子向围观群众讨赏钱,叫好声和铜钱落盘声此起彼伏。
百姓们看得眉开眼笑,这比单纯看天幕更有趣,还带了点“浪子回头”的教化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