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件事情,是对方不知道,而她特别清楚的了。
这不,立马冲着对方,那叫一个侃侃而谈啊。
小姑娘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双眼隐隐都发光着。
当然了,发光的原因不是因为这部电影有多好看。
只是,这种满足感,她还是第一次有。
一瞬间,心里那叫一个开心啊,特别满足的那种开心。
“这部电影是讲……”
说完了电影的基本设置,终于来到了她要说的重点,小姑娘隐隐约约更加激动了。
因为兴奋,不但两眼是亮晶晶的,就连小脸蛋上,也泛上了一抹漂亮的淡粉色。
就好像是抹了樱花粉色的腮红一样,别提有多可爱了。
总之,小姑娘说的这部电影具体都是讲什么的,贺宴京也没仔细听。
因为他全身心,都在小姑娘的脸上了,包括那张不停开合着的樱桃小嘴。
粉粉嫩嫩的,上面的一颗唇珠,因为讲话而不停的跳动着。
简直好看死了。
“其中一种死法就是过山车,我的妈呀,老血腥了。自从看了这部电影之后,我当时就发誓,这一辈子都再也不要坐过山车了。”
别说自己不敢坐了,每当看到别人坐过山车的各种视频。
电影里面的场面,就会蹦到她的脑海里面,吓得她浑身一个哆嗦。
事情最后说到哪里了?其实两个人都不记得了,因为那一次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吻的过火。
姜绿芜整个人都被对方压在了沙发上,短袖,被对方给掀了上来。
对方的一只大手,不停的在她的腰际摩擦着,摸的她浑身都在轻颤着。
不过好在,最后还是停住了。
贺宴京轻挑嘴唇,侧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姑娘。
“不要怕,驾驶人员都是专业的,而且不止他会开,我也会开。”
姜绿芜一下子就震惊了,大大的震惊,超级震惊的那一种。
她立马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对方,说话的时候,嗓音都在轻颤着。
“什么?!你也会开飞机?”
姜绿芜就纳了闷儿了,怎么这人什么都会呢?就好像没有这人不会的东西。
她情不自禁的感叹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什么都会的。”
贺宴京微微侧过肩膀,伸出手来,在小姑娘的下巴上轻轻的挠了一下,说话的时候也是温柔的不能行了。
“没关系,我会,就等于你会。”
“呵呵。”姜绿湖直接冷笑了一声,并且表示自己不会接受,对方虚空画的超级大饼。
“你怎么不说,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呢?”
还对方会的,就是她会的。
那对方是高材生,是好大学毕业的,难道她也是了吗?
这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算的嘛。
说白了,不过就是哄小女生的把戏罢了。
事实证明,贺总不止只有,哄女生的小手段。
他的手段多着呢。
而且,事实证明人家也不止画大饼,是真真正正愿意把蛋糕,整个都端给你的人。
贺宴京转头看向了她。“订婚吗?直接把我的股份都给你。”
姜绿芜:“……”
一时间,自己胸腔里面的心脏无疑是疯狂跳动着的。
险些从自己的嗓子眼里面,跳出来的那一种。
多吓人啊!
她侧过头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对方,说话的时候,声音急促,语气轻挑着。
“不是,贺宴京,你疯了吗?”
“没有啊。”贺宴京伸手捏住了对方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掌心中。
他还是那句话。
“早就说过了,我的就是你的。
其他人怎么样,我不管。但是只要从我嘴巴里说出去的,我都是能够切切实实做到的。”
姜绿芜:“……”
该怎么说?只能说不愧是贺宴京啊。未免也太牛逼了吧。
但是,她也还是那句话。
“不要,我大学都还没毕业呢,才不要订婚呢。”
她还小呢,怎么能这么早,就进入婚姻的殿堂呢?
之前的是娃娃亲,根本就不是她定的,可是现在她大了,自己能做主了,自然不会那么早早就订婚的。
虽然订婚是订婚,结婚是结婚。
但是订婚的感觉就是,她已经一只脚,已经踏进结婚门里的感觉了。
况且,一开始和贺宴京在一起的时候,她抱着的想法,可是……能谈了就谈,不能谈了就分手呢。
虽然说,就目前而言,贺宴京这个男朋友确实非常的合格。
但是,总之还是那句话,她才不要那么早就结婚了。
贺宴京无非也就是例行一提,小姑娘说不愿意,他这边自然也不会再过于勉强。
直升机的速度,可比汽车要快多了。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市中心,又因为贺宴京的飞机,直接停在了贺家公司的顶楼。
两个人下了电梯,直接到了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姜绿芜开开心心的,跟着对方进了办公室的门。
原本的打算是直,奔对方的办公桌而去。她准备打开电脑,玩一玩对方电脑上的游戏。
只可惜进了门之后,一只脚都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呢。
那边就被对方,握着肩膀转过去。
紧接着,自己的后背就贴在了门板上。
姜绿芜瞬间满脸问号,紧接着双颊,就开始泛红起来。
他们也不是谈恋爱一天两天了,对方都把她摁在门板上了,那么接下来该做什么,不是一件很明显的事情了吗?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也是无比正确的。
她的双颊刚泛红起来,那边贺宴京微凉的嘴唇就贴了过来。
在她的嘴唇上辗转反侧着。
她刚想抬起手来,揽住对方的腰,那边就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对方给轻轻捏住了。
对方的虎口,正好卡在她的下巴处,轻轻用力捏了捏。
紧接着,对方好听的,薄荷般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阿芜,张嘴。”
姜绿芜:“……”
她只觉得自己的脸,在这一瞬间一下子就烫了起来,就好像要烧着了一般。
害羞归害羞,但是她还是很听话的,微微分开了自己的唇缝。
紧接着,那个一向都很清冷、很自制的人,就好像着了火一般,飞速的探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