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翎昊的衰老和虚弱,让她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她需要寻找新的、更有力的靠山!
年轻、俊秀、心思单纯、且是皇后亲子的二皇子西翎澈,便成了她眼中最完美的目标!
(第一次交锋):
深冬,一场大雪过后,御花园红梅怒放。西翎澈背着画具,兴致勃勃地想去写生。刚踏入梅园,便见一素白身影立于虬枝之下。怜星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狐裘,乌发如瀑,映着雪光红梅,美得不似凡人。她似乎被寒风吹得瑟缩了一下,肩头的狐裘悄然滑落。
“啊…”一声娇柔的轻呼。
西翎澈下意识地快步上前,捡起狐裘,有些局促地递过去:“夫…夫人,您的披肩。”
怜星转过身,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感激,双颊冻得微红,更添几分楚楚可怜:“多谢二殿下。” 她伸手去接狐裘,指尖“无意”地擦过西翎澈的手背,冰凉柔软的触感让西翎澈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手,脸瞬间涨红。
“殿下的手…真暖。”怜星低垂着眼帘,声音轻得像羽毛,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幽怨,“不像陛下…近来总是体寒…” 她抬起眼,那双酷似阿沅生母的眼眸里,盛满了水光,欲说还休地看了西翎澈一眼,随即裹紧狐裘,如同受惊的白蝶般匆匆离去,留下淡淡的冷香和呆若木鸡的西翎澈。
西翎澈只觉得手背被她碰过的地方像着了火,心脏狂跳,脑中一片空白。他抱着画具,愣在原地,连写生的兴致都没了,只觉得刚才那一眼,让他莫名地心慌意乱。
(第二次交锋):
几日后,西翎澈在宫中画斋整理自己游历的画稿,怜星竟“慕名”而来。
“听闻二殿下画艺超群,尤擅山水。妾身对丹青也略知一二,不知可否有幸,向殿下讨教一二?”她姿态放得极低,眼神充满恳求。
西翎澈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怜星站在他身旁,靠得极近,淡淡的馨香萦绕鼻端。她指着画上一处山峦,身体微微前倾,发丝几乎拂过西翎澈的脸颊:“殿下此处用墨,虚实相生,意境深远,妾身甚是钦佩…只是…”她话锋一转,带着一丝娇嗔的质疑,“这山间云雾,似乎少了些灵动之气?妾身愚见,若能在此处…稍加渲染…”她说着,竟伸出纤纤玉指,作势要去触碰西翎澈手中蘸饱了淡墨的画笔!
西翎澈吓得猛地后退一步,画笔脱手,墨汁溅了他一身,也溅上了怜星素白的裙角!
“啊!”怜星惊呼一声,看着裙摆的墨渍,眼中瞬间蓄满泪水,泫然欲泣,“殿下…是妾身冒昧了…”
西翎澈看着美人垂泪,又看看自己一身的狼藉,尴尬又慌乱,连连摆手:“不不不!是在下失手!夫人莫怪!在下…在下先行告退!”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连画稿都顾不上收拾。
(第三次交锋):
这一次,怜星的动作更大胆,也更直接。
西翎澈被西翎昊召去御书房问话,他刚进去不久,怜星便端着一盏参茶款款而入。她将参茶放在西翎昊案前,柔声道:“陛下,参茶好了。” 随即,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侍立在一旁的西翎澈,带着一丝哀怨和缠绵。
西翎澈被她看得头皮发麻,赶紧低下头。
就在怜星转身欲退下时,经过西翎澈身边,她脚下突然一个“踉跄”,身体软软地就朝西翎澈倒去!口中还发出一声娇弱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