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神秘的家族,族中一直流传着关于至尊骨的传说,据说拥有至尊骨之人能获得神秘力量。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偶尔会感受到脊柱深处传来异样的感觉,但我一直不明白其真正用途。有一次,我遭遇了一场神秘的遭遇,之后脑海中莫名出现了一个签到系统,随着时间推移,我逐渐知晓系统每天签到能获得各种奖励,还能检测物品。
青石板路上,晨露如晶莹的珍珠般闪烁,冰凉的触感渗透进布鞋,每一步都带着潮湿的凉意。我扶着医馆门框,剧烈的咳嗽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指缝间渗出的血珠,在朝阳那炽热而金黄的光芒下,泛着诡异的金芒,那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
《玄体素针解》残篇在怀中发烫,好似一块烧红的烙铁,炙烤着我的肌肤,昨夜强行推演针诀的反噬如同汹涌的潮水,在经脉里横冲直撞,每一次冲击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公子可是要问诊?\"青衣学徒端着药碾抬头,那药碾在他手中转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他的目光扫过我腰间墨玉牌时,瞳孔瞬间微缩,如同受惊的小鸟。他肩头沾着几片枯萎的紫云英花瓣,颜色黯淡,如同秋日里凋零的残叶,指尖残留的朱砂,散发着一股阴寒的气息,仿佛来自冰窖的冷风,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注意到,学徒的药碾旁边放着一张破旧的地图,地图上有个地方被红笔圈了起来,那个位置竟和传闻中一起神秘失踪案的事发地有些相似,而这学徒正是刘二的手下。“这学徒看到我的墨玉牌有异常反应,且药碾旁的地图标记地与神秘失踪案事发地相似。刘二作为他的上级,很可能知晓此事,说不定这失踪案与刘二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联系。”我心中暗自思忖。
我故意踉跄半步,身体与药柜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三枚铜钱顺势滚落,清脆的当啷声在医馆内回荡,滚进药屉缝隙。当啷声中,学徒袖口滑落的银丝在晨光里一闪而逝,那银光如同流星划过天际,我定睛一看——是苗疆傀儡丝。
这家挂着\"悬壶济世\"匾额的医馆,竟藏着南疆巫医的传人。
\"劳烦引见刘大夫。\"我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那跳动的节奏仿佛鼓点一般,震得我脑袋生疼,这时,至尊骨在脊柱深处发出嗡嗡的鸣响,好似古老的钟声在唤醒沉睡的力量。昨夜禁地觉醒的力量尚未完全掌控,此刻倒成了辨别真伪的照妖镜。
后堂帘幕掀起的瞬间,浓烈的沉水香如同烟雾般弥漫开来,裹着刺鼻的尸臭味扑面而来,那气味钻进我的鼻腔,让我一阵恶心。我隐约注意到,帘幕后面的墙壁上,有一幅有些破旧的山水画,画中是一片荒芜的山谷,山谷里隐隐约约有几座破败的房屋,这画面竟和我曾听闻的陇西道连环灭门案现场有些相似,但当时并未多想。而且,在墙角还堆着一些破旧的衣物,衣物上的布料花纹和几年前一起富商灭门惨案中凶手留下的线索布料花纹有几分相像。“这山水画与陇西道连环灭门案现场相似,墙角衣物花纹又和富商灭门惨案线索相符。刘二在这医馆中主事,如此多的巧合指向这两起大案,极有可能是他在背后策划了这些罪恶。”我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
端坐太师椅的灰袍老者捻着山羊胡,每一根胡须都在他的指尖轻轻颤动。案头那尊青铜蟾蜍张着嘴,舌苔上凝结的血痂,颜色暗红,像极了《素针解》里记载的噬魂蛊。
\"小友这脉象...\"刘二冰凉的手指搭上腕间,那冰冷的触感如同蛇皮一般,气海境真气化作毒蛇,嘶嘶作响地钻进经脉,带来一阵寒意。在他伸手的时候,我瞥见他袖口露出一个小小的木雕,木雕的造型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凶兽,和曾经一起盗墓案现场留下的图腾标记有相似之处。“这木雕与盗墓案标记相似,刘二身上疑点越来越多。盗墓本就是违法勾当,他既然与这标记有关,很可能参与了盗墓案,说不定他还将盗来的物品用于蛊术或者其他邪恶的用途。”我心中的警惕性瞬间提高。
我佯装虚弱地缩回手,袖中金针却已沾上他指甲缝里的孔雀胆——方才给前个病人看诊时,这老东西在药方里掺了牵机毒。
檀木匣推到我面前时,泛黄的《神农遗篇》突然无风自动,书页翻动的声音沙沙作响,仿佛有人在耳边低语。当空白书页掠过眼前,至尊骨骤然迸发金光,那光芒耀眼夺目,刺得我眼睛生疼,那些隐形的摄魂咒文在瞳孔里现出原形。
我装作被迷了心智,任由刘二将所谓\"千年肉灵芝\"凑到鼻尖。\"此物需佐以南海蛟珠...\"他唾沫横飞间,口水飞溅到我的脸上,黏糊糊的,我盯着灵芝断面暗笑。真正肉灵芝该有七重年轮,这赝品却用阴年阴月生的童男精血浸泡,腥气被沉水香遮掩得恰到好处。
柜台上滴落的血珠突然悬浮半空,排列成昨夜星图中的角宿方位。系统光幕在视野边缘闪烁,那光芒如同闪烁的星星,青色的\"涅盘凤羽\"字样正与刘二腰间玉佩上的凤纹重叠。
我猛地抓住他欲缩回的手,指腹按在虎口那道陈年刀疤上——三年前劫杀药商案的逃犯,正是这个位置有新月形疤痕。
\"大夫方才说需要多少银钱?\"我掏出墨家嫡系才有的玄铁令拍在桌上,那清脆的拍击声在医馆内回响,令牌边缘刻着的二十八宿暗纹与医馆房梁的榫卯结构完美契合。
当刘二贪婪的目光黏上令牌时,后院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那声音沉闷而厚重,像是装着药材的麻袋从阁楼摔落。
我佯装痴迷地摩挲着《神农遗篇》的书脊,指腹擦过泛黄纸页,纸张粗糙的触感在指尖蔓延,签到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在耳畔炸响:\"检测到《百草蛊经》残页,是否消耗50点医道值进行鉴定?\"这医道值是我通过每日签到和研究医书逐渐积累起来的,签到系统除了鉴定物品,还能为我提供一些神秘的奖励和知识。
刘二的山羊胡随着他得意的笑容颤动,浑浊的眼珠倒映着我刻意放大的瞳孔。我盯着他腰间那枚刻着凤纹的玉佩,昨夜系统奖励的\"涅盘凤羽\"正在储物戒里发烫——这老东西绝对想不到,他视若珍宝的障眼法,在我识海里正被拆解成三百二十道灵气轨迹。
\"此等圣典,当以精血供奉。\"我咬破指尖作势要在扉页画押,鲜血滴落的刹那,藏在袖中的金针已悄然刺入合谷穴。
刘二贪婪地探身时,他脖颈处浮动的黑气突然凝结成蛛网状,正是《玄体素针解》里记载的\"鸠毒入髓\"之相。
医书在掌中泛起幽蓝微光,系统光幕上跳动的文字让我险些笑出声——所谓千年孤本,不过是拿陈年黄裱纸浸了蛇胆汁,那些看似玄奥的符咒,细看竟是用蝇头小楷抄录的《青楼艳词》。
\"大夫这灵芝...\"我故意凑近檀木匣深吸一口气,浓烈的沉水香里混着丝缕铁锈味,那气味让我皱起了眉头。至尊骨突然在脊梁处震颤,昨夜推演出的太素星图在识海里铺展开来——匣中那团暗红肉块表面,赫然浮动着七日前失踪的采药童生辰八字。
刘二枯瘦的手掌按在匣盖上,气海境威压化作无形锁链缠上我手腕,那股压力如同沉重的枷锁,让我手腕生疼。他袖口滑出的银针泛着孔雀蓝,针尾雕刻的蟾蜍头正与案头青铜像如出一辙。\"小友气血翻涌,还是让老夫为你行一套安神针法。\"
\"不如先看晚辈这招'七星定魂'如何?\"我猛然翻掌拍向檀木匣,昨夜签到的\"玄冰魄\"顺着掌心渗入木纹,那丝丝凉意顺着手臂蔓延开来。千年阴沉木遇寒即裂,发出清脆的开裂声,伪装成肉灵芝的蛊虫在冰霜中现出原形,上百只血蜈蚣正在冰晶里疯狂扭动,那扭曲的身躯让人毛骨悚然。
围观众人发出惊呼,那惊呼声此起彼伏,卖豆腐的王寡妇最先认出蛊虫:\"这不是南疆的噬心蛊么?\"她丈夫去年便是被这种蛊虫啃成了白骨。人群顿时炸开锅,嘈杂的声音如同沸腾的开水,几个壮汉抄起门闩堵住医馆出口。
\"黄口小儿竟敢污我清誉!\"刘二暴喝震碎案上茶盏,那破碎的声音清脆刺耳,藏在舌底的哨笛发出刺耳鸣响,那声音尖锐得让人耳朵生疼。
房梁突然坠下七具傀儡,正是近日镇上失踪的流浪汉。他们眼窝里钻出的银丝在空中交织成网,每根丝线末端都系着小林颤抖的手指。
我旋身躲开傀儡扑击,袖中金针精准刺入傀儡后颈的\"天容穴\"。这是《素针解》记载的破蛊要诀,针尖附着的涅盘凤羽炎瞬间焚尽银丝,那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在空气中响起。
小林惨叫着摔倒在地,他右手尾指残留的傀儡丝竟与刘二玉佩上的凤纹同源。我发现刘二与药商案有关后,不禁联想到之前看到的那幅山水画、墙角的衣物、学徒的地图以及刘二袖口的木雕,还有听闻的陇西道连环灭门案、富商灭门惨案、盗墓案等案件细节,觉得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关联。“从学徒的异常、医馆内各种与案件相似的物品,到刘二自身的种种可疑之处,这些细节就像一条条线索,最终都指向刘二。他很可能是一个庞大犯罪网络的核心人物,策划并实施了多起重大案件。我一定要将他的罪行彻查到底,让真相大白于天下。”我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发誓。经过一番调查,我果然发现刘二与这些案件也脱不了干系。
\"三年前陇西道连环灭门案,\"我踩着刘二胸口拔出他藏毒的假牙,\"凶手最爱给死者戴上凤纹玉佩。\"玄铁令暗刻的二十八宿突然亮起,令牌边缘弹出的薄刃正抵在他脖颈动脉——这是墨家刑堂处决叛徒的制式兵器。
突然有药农从后堂冲出,怀里抱着个浑身溃烂的孩童:\"这老畜生在地窖拿活人试蛊!\"孩童手臂上紫黑色的针孔,与《素针解》记载的\"九阴截脉\"手法完全吻合。
人群彻底沸腾,愤怒的呼喊声震耳欲聋,几个猎户抡起捣药杵砸碎了青铜蟾蜍。小林跪在地上拼命磕头,他后颈浮现的奴印解释了一切——这是南疆巫医世家的血契。
我挑断他脚踝处的傀儡丝时,系统突然弹出提示:\"解救被蛊者,奖励《太素脉诀》残章。\"
暮色渐浓时,我在医馆库房找到被调包的残篇。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片风干的紫云英,这是墨家药园独有的品种。
医馆内众人还在为这场骗局的揭露而议论纷纷,嘈杂的声音在我身后渐渐远去。当我跨过门槛,清新的晚风扑面而来,带着山林的气息,让我感到一阵释然。晚风送来樵夫的闲谈:\"听说落凤谷有位华先生,能用金针引天雷淬体...\"
残阳如血,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我望着蜿蜒入山的官道攥紧金针。怀中的玄铁令突然发烫,令牌背面不知何时多了道爪痕——昨夜签到时,系统提示的\"荒古雷鹰\"正与此痕形状相符。山雾深处隐约传来闷雷,那低沉的轰鸣声仿佛在回应我经脉里躁动的至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