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秦立也明白了。
“所以夫君,到时候陪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嘛?”萧守香抓住秦立的胳膊摇晃,奶声奶气的。
秦立对她完全没抵抗力:“你这小家伙,来了京城之后,开朗很多啊!”
以前,虽然萧守香也会笑,可是总觉得内心深处藏着忧伤,没有真正开心过。
自从来了京城,或许是跟家里的愁怨也解开了一些,萧守香变得开朗了很多。
“行吧,到时候我跟你们一起去。”秦立也答应了。
萧守香非常开心:“谢谢夫君!”
“就只是嘴上谢我啊?”秦立笑问道。
“啊?”萧守香有些疑惑,问道:“那还要怎么样?”
“你说呢?不得表示一下?”秦立对着她,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个坏笑。
萧守香一愣,然后拧了秦立一下:“你这家伙,说什么呢,等晚上吧!”
晚上?
自己只是让她亲一下而已,这妮子肯定想歪了。
不过,想歪就想歪吧,自己也求之不得。
秦立他们在这里,又跟黄娘说了一会儿话,傍晚时候就离开了。
他们是坐马车来的,萧府给萧守香配备了马车。
俩人坐上去后,马车夫就赶路回萧府了。
秦立跟萧守香在马车里调情,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马车夫直接停了下来。
而且停下来后,就没有再有动作的意思。
正在跟萧守香卿卿我我的秦立抬起头来:“怎么停了?”
萧守香也觉得奇怪。
正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
“香香,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点下来见我!”
这声音充满猥琐,带着鼻音,而且语气还有点飘。
“这是谁?”秦立问道。
萧守香听到这道声音,刚刚还开心的脸色,霎时间就难看到了极点!
“苟言!”
“谁?”秦立问道。
萧守香极其不自然,吞吞吐吐:“就是,光禄大夫苟杵的二公子,苟言……”
“苟杵?苟言,这是什么名字?”秦立听后差点没笑出来。
不过他也知道了,因为萧府的人,一直都想萧守香跟一定苟言成亲。
而这个苟言,也是喜欢萧守香,一直纠缠她。
当初萧守香离家出走,跟这个苟言也有一定关系。
毕竟,谁也不喜欢身边贴着个狗皮膏药。
这次回来后,苟言一直也没来,萧守香以为过去这么久,他已经放开了,谁知道今天还是来了!
“我去看看吧。”萧守香抿着嘴唇,就要下去。
“等一下,我也跟你一起去。”秦立跟着萧守香一起下了马车。
他们下了马车之后,就看到他们马车前面,有一辆非常豪华奢侈的马车,郑横着拦在这里,甚至把街道都堵死了。
在马车旁边,有好几个仆人,还站着一个穿着华丽的男人。
这男人眼睛小,有些尖嘴猴腮的,不知道是不是纵欲过度,眼窝深陷,有些磕碜。
而他看到萧守香下来后,眼前一亮,赶紧跑过来:“香香,你终于出来了,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
说着,他就跑过来,要去拉萧守香。
至于秦立,估计被他当成是护卫下人什么的了。
萧守香往秦立身边躲了两步,一脸厌恶:“苟言,你怎么来了?”
“我刚刚去萧府了,没找到你,听说你来这边了,就过来了!”
苟言解释道。
萧守香道:“苟言,我已经有夫君了。”
原本以为,自己说了这句话,对方就会放弃的。
但没想到,苟言摇了摇头,坚定道:“我知道,香香,我听说了,但是我不介意!”
“我介意,而且她也介意。”一旁的秦立听不下去了,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搞得好像自己挺大度一样!
苟言刚才就注意到了秦立,此刻不由得恼怒起来:“你是谁?”
“我是谁?”秦立笑了笑,对萧守香道:“娘子,告诉他,我是谁。”
娘子?
苟言神色一凝。
萧守香也没犹豫,直接介绍道:“这是我夫君,秦立!”
秦立?
这家伙就是秦立?
苟言自然是听说过秦立的,他也知道,这人是萧守香的夫君,不过就是一个烽火台的守卒罢了!
这种人,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呵呵,你就是秦立?我听过你,我奉劝你一句,你配不上香香,赶紧给我离开,她只能是我的,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苟言指着秦立冷笑,满脸的不屑。
“够了!”萧守香听不下去了,跺了跺脚:“你现在马上离开!”
苟言有些诧异:“香香,为什么?我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守卒?”
“比的上比不上,你自己不知道吗?”秦立走上前,依旧面带微笑:“听到我娘子的话了吗,你现在马上滚还来得及,不然。”
“不然什么?你还敢对我动手?”苟言看向秦立,也气的不轻。
“那可说不准……”秦立摇了摇头,没有明说。
苟言被气笑了:“好,好,你有种,正好,我也看你不顺眼了,香香,你看到了,这是这家伙自找的,怪不得我!”
说完,他一挥手,身后的几个下人就走了上来。
“小子,别不识好歹,跟我们家公子抢女人,活的不耐烦了!”
几个下人也对秦立谩骂起来。
这里的动静,吸引了很多人的围观。
“一群狗腿子。”秦立忍不住嗤笑出声。
比起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他其实更讨厌他们的狗腿子,好像自己的主人就是天一样,自己恨不得真的当一条狗。
萧守香见状,也不再说话,而是默默退到了旁边,一脸玩味。
“给我上!”苟言一声令下。
几个狗腿子都朝秦立冲了过去。
但是,他们连府卫也不是,怎么可能是秦立的对手?
都没看清秦立怎么出手的,只听不断的啪啪砰砰。
也就几秒钟,几个下人都飞了出去,撞在地上头破血流。
秦立猛地冲过去,一把掐住了苟言的脖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这里吆五喝六?”
苟言被抓住脖子,也惊恐万状,他没想到,秦立竟然如此厉害!
不,应该是他忘记了,秦立可是戍边的士卒!
他的几个家丁,怎么可能是对方的对手?
所以等苟言反应过来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