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处长,你就直截了当点吧,想给他点教训,还是让他永远闭嘴?”
“你想哪儿去了!这又不是个叛国者,也不是恐怖分子。哪里需要你去搞暗杀!是他死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跑到咱们在当地的领事馆门前自杀了。当地警察也没给出令人信服的调查结果,我希望你能利用你的关系去调查一下。”
“这样啊!是我误会了!有点习惯成自然了啊,哈哈哈……”石柳讪笑着,“这事容易的很,我不但能找人去查,连警方调查的案件材料也能给弄一份回来。其实,这种人死在外面就死了呗,管他干什么?”
“霍副部长毕竟是公安系统的老同志,虽然人不在了,仍然有些残余的人情在。他女儿还在不断的托关系找门路,要求进行调查。”
“有什么好查的?这种人,谁闲的没事,会去害他。”
“唉!他又没到活不下去的程度啊!怎么就自杀了呢?不要说亲人不理解,外人也不理解啊!有人托到我头上了,我就只能求你帮忙了。你又有能力,就帮帮忙呗。”
“好,田处长你都说出求字了,这个忙我必须得帮了。我走了,等我的消息吧。”
回家路上,石柳指示驻守漂亮国的黄巾力士去调查那个霍副部长的儿子自杀事件,就不再关心此事。
回到金谷园,进入深渊后,石柳冲着一堆报废的巨大电子管发了会儿呆。果断的一挥手,地面裂开一个大裂缝,将这堆垃圾丢进了裂缝中。
“还没学会走,就想飞,肯定是不行的,还是从头来过吧!”石柳放弃了一上来就建造大型实验装置的想法,决定先试着制造一个正常尺寸的电子管收音机;如果成功了,再试着建造一个电子管计算机;如果又成功了,再考虑建造一个原尺寸的实验装置。这三步如果都成功了,大概也就掌握了电子管电路实验装置的复杂原理了,那时再考虑如何制造放大版实验装置,成功的可能性显然比这么冒冒失失的直接乱来要大的多。
深渊里可没有广播电台,肯定还得拿回到人间来验证成功与否,所以石柳又派黄巾力士去旧货商店买了个老式电子管收音机回来做参照。
正拆开了,装不回去,一筹莫展的时候。伪装成谢尔盖的黄巾力士报告说他被几家董事会接纳成为了新任董事,不但年薪增加了,管理的基金额度也增加了。
“嗯,看来‘骆驼鼻子’终于肯割肉了!”石柳满意的顺手把破烂收音机扔进裂缝,转身出了深渊。
石柳打电话给老谢罗夫说明了“骆驼鼻子”组织找她做和事佬,劝“蛇”和“杠杆”停战的事:“谢罗夫先生,你们现在准备好谈判了么?”
“柳芭小姐,实际上我们一直是想和平共处的,但‘杠杆’太霸道了,在我还没加入‘蛇’的时候就曾经杀死‘蛇’的代理人,谋夺‘蛇’的资产;前几年又把手伸到非洲去,组建雇佣军,想在达曼戈搞政变,这你比我还清楚……纵然我们想和平,也得问问‘杠杆’肯不肯啊!战争的起因难道不正是他们谋杀了利维诺夫么!”
“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我就和‘骆驼鼻子’的人说:你们愿意和谈,但得‘杠杆’先表现出诚意。”
“没错,他们必须表现出诚意。他们必须先停止把利维诺夫定性为恐怖分子的舆论宣传,给利维诺夫恢复名誉。再解冻原在利维诺夫名下的全部财产,不对这些财产的过户设限。”
“好,我会把你们的意思转达给中间人的。”
结束了与老谢罗夫的通话,石柳又打亚当先生的电话,把老谢罗夫的意思详细转达。
亚当先生平静的说:“好的,小姐,我会把‘蛇’的意思转达给‘杠杆的。和谈能不能开启终究要看他们双方有没有这个意愿!我们不能代替他们做决定。有任何进展我会再和你联系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石柳指示黄巾力士又去旧货市场买了台电子管收音机,准备再拆解研究。
非洲的提米打来了电话:“小姐,我是提米,我现在遇到了难题,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请您给我一些指导。”
“什么难题?你说吧。你是我一手扶持起来的人,我肯定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这叫‘扶上驴,再送一程’!”
“小姐现在塔萨隆戈已经基本实现了全面停火,小股非法武装和无政府暴徒基本都打发到国外去了。只剩下三个军阀割据势力,他们均派代表来谈判,表示愿意接受和平改编。但有人表示拉起武装、割据一方是战乱所迫,发展武装割据的过程中免不了作战和杀人,希望新政权能给予特赦。另外还有人希望加入新政府,为国家服务。还有人表示自己的军队素质较高,希望予以保留,并在此基础上组建成国防军。我不知道该采纳谁的意见,所以向您请教,请您给我一些指点。”
“提米,我告诉你,根据我国的历史经验,军阀并一定就是野蛮愚昧落后自私;割据也不一定就是追求权势鱼肉一方。听其言,观其行,你懂么?派人去他们割据的地方看看,社会秩序、商业活动、日常生活有没有恢复正常?人民的生活水平有没有提高?军队的纪律情况是怎么样的?抢劫、强奸的情况多不多?发生了以后是如何处置的?特别是军阀和他们身边的亲信的生活情况怎样?有没有腐化堕落?有没有一人弄几个、十几个老婆?有没有一头猪只吃一条里脊,一颗菜扒得只剩一小颗菜心?有没有只喝来自欧洲的矿泉水?葡萄酒?只抽从漂亮国进口的骆驼牌香烟?
“把这些情况调查清楚了,你应该就能对这三个军阀有比较全面和清楚的了解。你就应该知道如何对待他们提出的建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