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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谢谢?”温辞眸中含笑,语气不确定又迟疑,一副温吞到了极点却被欺负狠了在自我怀疑的模样。

“不客气!”对此,盛津年半点不心虚,反而大方挥手。

水雾渐浓,搁了几步距离,难以看清彼此细节,温辞光明正大勾起唇角,压下笑声。

盛津年举着沐浴露突破水雾走近,温辞捻了捻指腹,平复略显躁动的呼吸,与上扬的唇角。

没让他瞧见明显破绽,可也没花大心思去隐藏。

如今这般,顶多算是逗乐情趣,真太仔细隐瞒,到时候察觉真相,某人会炸毛到什么程度很难说。

于是,盛津年穿过水雾,清楚瞧见温辞,只是吸了吸鼻子,确定鼻血没流下来,便借助帮温辞打沐浴露的借口,上上下下感受了个遍。

手感极好,肌肉线条流畅,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皮肤又白又滑,盛津年摸了个爽。

摸到某些地方,温辞喉结滚动,手指几次搭上盛津年打着泡沫的手,却总半途停下来,一副欲言又止想要阻止却不好开口的温吞样子。

他如果真反抗一两下倒还好,但如今这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便宜任占,就叫人有种欺负老实人的罪恶感。

盛津年良心有点过不去了,又举起沐浴露试探道:“礼尚往来?”

见他良心发现,温辞半点不推辞,接过沐浴露,低低嗯了一声。

略带薄茧的手触碰到肌肤,盛津年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随后沐浴露揉搓起泡,咬牙咽下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轻…不!重点…”一会儿痒一会儿麻,盛津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说什么,温辞都照做,严格按照他给自己安的人设来,直到热水冲走泡沫,盛津年理性艰难恢复,却有了不妙的预感。

一低头心死如灰,脸色发烫涨红,扭了扭身子有点想要遮掩,可一抬眼瞟向温辞腰腹。

立马顾不上遮掩,啧了一下,不满地戳了戳腹肌道:“刚刚你男朋友亲自帮你洗澡,你怎么全程没点动静?”

他们是情侣,要出丑当然要两个一起,怎么就自己一个人?而另一个风平浪静?

盛津年甚至怀疑起了自己的魅力,不是说一眼相中他的照片吗?这叫相中?

温辞看出他的小心思,趁他视线下移,好笑地勾了勾唇角:“我忍着。”

爱人在手,反应也无比诱人,怎么可能坐怀不乱,只是忍耐力较好,但再多洗一会儿就很难保证。

盛津年闻言,又看向自己,立刻觉得输了,嘟嘟囔囔:“你是忍者吗?耐力这么牛?”

平时占他便宜,他忍了,这会儿居然也能忍。

温辞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超过正常水平,但整体挺漂亮,难怪主动提议一起洗澡。

出了浴室,北方的地暖干热,男生头发短,随便擦了擦就干得差不多,两个人的忍耐力都也到了尽头。

盛津年见温辞从床头柜找东西。

后知后觉感到了紧张,摸摸自己屁股,设想万一进了医院会不会通知学校,希望别那么丢人。

最关键的一点,千万别弄满床血,给温辞留下心理阴影呢。

听说有的男人就因为这个一辈子不行了。

以温辞的硬件设施,要是不行了,纯属浪费资源,而他也不一定能攻起来。

温辞扭过头,接触到他悲伤的视线,一时间饶是他都有点好奇,盛津年的脑洞里在想什么,可眼下显然并非深究的时候。

好笑地过去,轻吻他的唇角。

唇上一热,感受到温辞的气息,盛津年当即将脑洞大开的设想抛掷脑后。

尤其是温辞这次没有任他瞎搞,引导他缠绵,好一阵子他都没心思想七想八。

盛津年手掌轻推温辞,深呼吸平复躁动,温辞知道他要问什么,提前停下等他。

果不其然,盛津年紧盯温辞道:“这个你学习过?不是跟谁练过吧?”

“视频里有教。”温辞轻车熟路,半真半假。

盛津年一想,温辞之前往路上一站黑熊一样,威慑力巨大,走过路过都能将路人吓一跳,可能也就他这个恋爱脑不怕。

盛津年放过温辞,温辞摩挲上去,顺便还了游戏里欠他的表白,吻他一下道:“差点忘了答应过你,我爱你。”

约定好的三个字,明明有所准备,但从温辞嘴里出来,盛津年还是心头滚烫,脑袋晕晕乎乎。

晕乎沉溺,掌控全部交给温辞,等回过神一切都已经晚了,所幸他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温辞学习能力绝佳,他也潜力无穷。

自从上次公园约会,温辞对他的脆皮有了认知,他一喊不行,便停下查看他情况。

盛津年不满拍拍温辞隆起的脊背:“这会儿我的不行就瞎吆喝,你咋能相信!”

温辞眉梢微挑,发现脆皮大学生的脆皮是薛定谔的脆皮,走路一会儿累到腿软,需要他来背,别的倒是很能坚持。

但终究脆皮,几次想要直接晕过去昏睡,温辞抱他洗一趟澡之后,盛津年体力依旧没有恢复,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其实他没有直接昏迷,温辞手下留情,控制了力道。

盛津年缓了好半天,才恢复了点力气,能够抬手戳戳温辞胳膊。

温辞低头看着刚刚还湿润流泪的凤眸,这会儿染上红晕,带着餍足。

轻笑一声,伸开胳膊。

盛津年咕噜一滚,枕上温辞胳膊,窝进温辞怀里。

温辞转身,另一只胳膊搂住他,将他全部护进怀中,脖颈交错,呼吸逐渐绵长,正以为盛津年要睡过去时。

盛津年突然开口,嗓音沙哑,似乎温存时刻随口一问:“你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喜欢我?”

他因为一张照片,给宋轩送外卖送花。

虽然后面又因为不喜欢宋轩,而放弃了那张照片,可他一开始是喜欢那张照片的。

爱情就是这样,既为自己外貌能吸引到他而窃喜,又为他可能只喜欢外貌而苦恼。

空气中的醋味不难闻到,温辞眉眼弯下笑意,笑道:“不是。”

盛津年吻他喉结,有宋轩一遭,他相信,但有一点:“我长成丑八怪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