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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异世当县令,都市我躺赢 > 第105章 不关我事啊,是你自己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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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不关我事啊,是你自己跳的

山城本就是一个小县城,可是却有一幢很高的大楼,足足二十七层,比第二高的大楼足足高了十九层。

据说是一个归国华侨所建,整整投资了十多亿,徐建新还出席了奠基仪式。

只是大楼建成后,归国华侨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便带着失望回到了帝都,只是那一年的山城一把手跳楼自杀,引起了不小轰动。

在这幢最高大楼的最上一层。

雷爷正端着酒杯,一只手捚着一枚黑色棋子往棋盘中间一放,哈哈笑道:“人家都说金角银边草肚皮,却不知道草肚皮才是精髓所在!”

对面的女子翻了一个白眼:“那还不是你有气。”

“哈哈哈哈,当然,没气谁敢放中间呀!今天晚上,你且等着好消息,徐建新虽然跳江自杀,但是雷杰已经守在了一里坡,

只要那个武艺高强的后生仔寻找到了徐建新,势必会从一里坡回到老鼠洞,雷杰那辆生死相随的大货车就可以发挥它应有的价值,正可谓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他还能躲过那辆大货车不成?”

“这是你计划的吗?我瞧一点都不比徐建新手中的六四象圆盘差呀?”

中年女子将手中白子放在棋盘左下角。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计划,那个可是能窥破天机的存在。”

“哎,可惜了,终究有缘无分呐。”

“有没有可能,六四象圆盘不在徐建新手中?”

“为什么这么说?”

“徐建新宁愿让儿子背负罪名,宁愿卖房四处举债,宁愿丢了工作失了妻子,都不肯将它交出来,有没有可能他本人就没有?”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得向上面汇报一声。”

雷爷放下手中的棋子,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准备拨打电话。

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仿佛从天穹坠落,全景天窗的防撞玻璃碎片如天女散花般四散开来。

古汉服拉出一道长长的虚影,一个俊朗青年长持血红长剑,轻轻一挥。

雷爷的光头便掉在地板上,数秒时间过去,鲜血才像喷泉一样洒向半空,

那古汉服一伸手,雷爷的光头和身体便已消失不见!

女子怔怔看着这一幕,双膝一软,突然跪了下来:“先师饶命。”

陈凡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

陈凡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不止。

沉默片刻后,陈凡冰冷的声音终于响起:“本人还未杀过女人,今日且饶你一命。”

他的话音未落,女人如蒙大赦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然而,就在她的头颅与地板相触的一刹那,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以惊人的速度钻进了她的脑海深处。

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双眼瞬间失去了神采,变得空洞而无神。

她缓缓地站起身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一步一步地朝着破碎的阳光天窗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当女人走到天窗边缘时,她没有丝毫的停顿,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那令人目眩的高度,便毅然决然地纵身一跃。

她的身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从二十七楼坠落下去。

眨眼间,便消失在了无尽的虚空之中,只留下一片死寂和那破碎的阳光天窗,还有嘴角微微上扬的陈凡。

“不关我事啊,是你自己跳的。”

猴子和混子们在暴雨前又挪进了医院里,虽然没有接受手术,但是同意了医生们的紧急处理,毕竟时不时传来的剧痛一点都不好受。

夜色已深,他们还在用手机玩着游戏,连隔壁的病人家属提醒多次,他们依然我行我素,完全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就连值班医生都无可奈何。

隔壁病床的家属完全没有办法,只得拨打了投诉电话,很快夏长海便接到了消息。

夏长海怒气冲冲奔向病房,心中早已决定,如果这些小混子们还是如此喧闹,那么他可不会再顾及雷爷的面子。

只是当他走进病区的时候,病区却很是异常,因为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可怕。

难道这些混子怕了他这个院长,打死他都不相信。

也许是这些混子商量好了,准备给他这个院子一个恶作剧。

夏长海心中暗自思忖,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推开病房门,动作轻得仿佛生怕惊醒里面的人。

然而,当他的目光终于落在病床上时,他的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完全僵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景象。

仅仅是一瞬间,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双眼一翻,身体就像失去了支撑一样,直直地倒了下去!

“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在走廊里回荡,夏长海的身体重重地砸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了令人心悸的响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引起了附近护士的警觉,她们闻声赶来,看到倒在地上的竟然是院长夏长海,都不由得大吃一惊。

护士们急忙围拢过来,检查夏长海的状况。她们发现他已经昏迷,连忙展开了急救。

十分钟后,夏长海悠悠醒转,他伸出颤抖的手,指向304病房。

“他们,他们都死了!”

护士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其中一个胆大的护士走向 304 病房,其他人都紧张地注视着她。

当那个护士推开门的瞬间,一股莫名的恐惧似乎从房间里扑面而来。

她的脚步突然变得踉跄,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般,然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

她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毫无血色,嘴唇也失去了原有的红润,微微颤抖着。

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遭遇了极度的惊吓,连站都站不稳。

其他护士们见状,都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纷纷围上去询问情况。

然而,那个护士只是惊恐地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似乎完全被恐惧吞噬了。

做完这一切,陈凡回到桥下,远远地看到徐工像雕塑一般坐在江边,一动不动。

徐工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江面,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陈凡的到来。

当陈凡走到他面前时,徐工才缓缓地抬起头,看到换回原本装束的陈凡,他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徐工的手有些颤抖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信的封口还完好无损,显然他并没有拆开看过。

他将信递给陈凡,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期待,也有一丝担忧。

陈凡接过信,他轻轻地拍了拍徐工的肩膀,然后走到小木屋边上,在一张破败的桌边坐了下来。

他重重深吸了一口气,拆开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