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怀念在明末的日子啊,在那里我就不用早起,一天到晚的,愿意睡到什么时候都没人管……”
“一回来同福酒楼,就要天天早起了,说起来还怪不舒服的,我就陪你玩一会吧,待会我就要去影院那边上班了。”
李承乾撇了撇嘴,随后扫除心中的抑郁,也从地上团起了雪球,轻轻的朝着自家妹妹身上丢了过去。
就这么大,这兄妹二人直接打起了雪仗,后院的嬉笑声不断。
正在此时,同福酒楼前厅那边闪烁起了一道光芒,一个人影从光柱之中缓慢的显现出来,此人的身上同样是身穿一袭明黄色龙袍。
新来的这名员工发须花白,看上去和唐太宗李世民的岁数差不多,约莫着50多岁不到60的样子。
“朕这是到了哪里?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朕似乎已经不在人间,并且留下了遗照传位给我儿李显……”
“随后,眼前变成一片混沌,还以为就要那般黑暗下去,结果睁开眼睛,却到了这等陌生的地方,这里还是大唐吗……”
唐高宗李治环顾着周围的环境,这一切都感觉到,让他很陌生,很多他没有见过的东西。
正当李治疑惑之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嬉闹的声音。
听到声音之后,
李治连忙迈开步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很快就来到了后院那边,看到了一大一小兄妹二人,正在相互之间打着雪仗。
而且,李治越看这兄妹二人,越觉得无比的熟悉,仿佛什么时候见过一般。
很久远的记忆,缓缓的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这让李治的双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这并不是让天地之间的冷风吹打的,而是认出来了李承乾以及兕子的身份。
“大哥,小妹,真的是你们吗?还是我出现了幻觉,”李治的声音也逐渐变得有些颤抖,泪水很快模糊了双眼,他也是一个比较注重亲情的人。
更何况在自己年幼之时,作为大哥的李承乾,对于他这个嫡出的亲弟弟,也是非常的疼爱的。
还有小妹李明达,也是自己很爱的妹妹,只可惜自家的这位妹妹从小就有先天性的疾病,以至于十三岁的时候就夭折了……
这一切,都是他心里的痛,哪怕是他当了皇帝,依旧忘却不了自己年幼之时那种高兴的日子。
现如今,看着一如当年的大哥和小妹,李治的心疯狂的颤动了起来,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重生了,重生到了自己年幼之时,可以再和家人团聚一番。
听到这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李承乾以及兕子二人连忙停止了雪仗,兄妹二人纷纷将目光看了过去。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如今的李治又是如此的苍老,看那样子,比李世民还要老个几分,自然是难以辨认的出来。
“咱们同福酒楼还没有开门,而且这个人还穿着龙袍,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肯定是咱们同福酒楼的新员工啊!”
“看来这名新员工的身份不低,能够穿着龙袍,估计也是哪朝哪代的皇帝,这龙袍也挺眼熟的,跟父皇穿过的差不多,难不成是我们大唐的皇帝吗?”
李承乾的脸上露出了好奇之色,他现在非常觉得,这人就是他们大唐的某一任皇帝。
毕竟每一个朝代的龙袍,在样式上多少都是有些不同的,而这人身上穿着,就和他们大唐规制的龙袍差不多。
兕子此时丝毫不害怕,直接跑到了李治的面前,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位老人。
“为什么你给兕子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但是兕子好像不记得你了,老爷爷,你能告诉兕子你的身份吗?”
小兕子撅着嘴巴,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开口询问了起来。
看着自家小妹还是如同当年一般可爱,李治彻底绷不住了,泪水无声的从眼角落了下来,随后他伸出手来,想要摸一下自家小妹的脸蛋。
但在下一刻,李承乾连忙冲了上来,把自家的小妹护在了身后,目光有些警惕的盯着面前的李治。
“这家伙看着不像好人啊,哪怕真的是大唐的某一任皇帝,也要好好的防一手,毕竟那一群皇帝的,还是有几个比较变态的,”李承乾目光警惕,静静的看着不断流泪的李治。
“兄长,我觉得这个老爷爷不是坏人啊。”
小兕子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你这孩子,还是太嫩了,有些长得和蔼可亲的人,背地里也未必不是个手段残忍的变态,更何况这个老家伙一边哭着一边想伸手摸你,这能是正常人吗?该不会有恋童癖吧,”李承乾的心中一阵恶寒。
“大哥!”
李治有些听不下去了,李承乾都快把自己说成恋童癖了,所以他也是连忙喊了一声大哥。
在听到这一声大哥之后,李承乾顿时一头雾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你刚才叫我什么?你这岁数看着比我阿耶都大,结果你叫我大哥?”李承乾有些没转过来这个弯。
“兄长,你真笨,你还没有兕子聪明啊!”
“兕子现在已经猜到这个人是谁了,这个人肯定是稚奴哥哥!!!因为阿耶说过,后来是稚奴哥哥当了太子,然后又当了皇帝!”
兕子非常欣喜的来回蹦蹦跳跳,而这件事情也的确让她猜对了。
听到这话之后,李承乾也瞬间反应了过来,随后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的李治,颤抖着声音开口道:“难不成……难不成,你真的是稚奴吗?”
“大哥,真的是我啊,我是稚奴啊!!!”
李治连忙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随后张开了臂膀,就要给李承乾一个大大的拥抱。
正当他扑过去的时候,李承乾连忙一个闪躲,顿时让李治扑了一个空,踩在雪地上,差点没有滑倒,摔个狗啃泥。
“能见到你们,实在是太好了,大哥还是和当年一样年轻,兕子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只有我已经垂垂老矣,”李治连忙稳住了身形,忍不住感慨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