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冷静,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陈泽一口咬定。
昨天才见过顾政委,今天就出了这事。
难道是因为昨天他们帮顾政委的事情被人发现了?
林博远的话提醒了陈泽。
陈泽的手在林博远的肩膀上拍了拍:“还好你提醒了我。”
“如果真的是有人察觉到了,那对方的力量也足够强大了。”林博远头疼。
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布局并且中伤,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陈泽很快冷静了:“你说的有道理。”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简单的商业竞争。
“如果真的是商业竞争,现在香江有几家能够竞争的了?”林博远反问。
唐家和白家是季家的好友,祁家和季家马上就是姻亲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似乎都没有理由陷害季烟雨一家。
“说不准在这几个家族里有背叛的人呢?”林博远神色淡淡的说。
陈泽意味深长的看了林博远一眼:“早就说年纪轻轻的不要进那种地方,现在好了,你才多大,对生活怎么就没什么希望了呢?”
林博远耸耸肩:“我一直如此。”
眼下也不是插科打诨的时候,林博远带来的消息让陈泽心里十分难受。
“那怎么办,咱们现在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陈泽嘟囔。
自己手下的一员大将遇到了这种困难,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这太难过了。
“我劝你现在什么都别做。”林博远提醒。
直觉告诉他,季烟雨自己可以解决。
陈泽的心里还是很不安心。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能不能给安局长打个招呼,看看可不可以行个方便。”陈泽寻思了一下后问。
林博远却不这么认为。
“老陈,你这几天要实在闲的没事的话,可以把那个鬼魂先好好的审问一下,组长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可能没有办法帮你审问。”林博远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忙,提醒完陈泽之后起身就走。
看着林博远就这么离开,陈泽心里七上八下的。
黄冰洁和竹林居士是第二波到来的。
学校里有不少人都买了季家的东西,因此这一波波及到了季烟雨,黄冰洁也算是头一波知道的。
“我绝对不相信季家能做这么黑心的事儿,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但是学校里现在人心惶惶,没有人再敢买了。”黄冰洁的眼中满是纠结。
她想要帮季烟雨做一点,可是又不知道能帮到什么。
所以就拉着竹林居士一起来找陈泽。
“你个小姑娘也是瞎操心,他这么大一个人了,要是真有危险的话,就凭着咱们两个能做点什么?”竹林居士还没有睡醒就被拉过来,语气中多了一些哀怨。
黄冰洁陪笑双手合十做出祈求的样子。
“我知道你最好了,所以可不可以帮个忙,算一下她的命。”黄冰洁提醒:“如果这事真的难办的话,应该可以算出来她有劫难。”
人是她虽然有心想要帮季烟雨算一卦,但自己学艺不精,生怕算的不对祸害到季烟雨,于是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竹林居士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黄冰洁,不过还是认命的拿出了自己的罗盘。
陈泽原本也想给季烟雨算一卦,这会儿黄冰洁竟然已经提起来了,他用困惑的目光看了过去。
竹林居士这一卦起了之后,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确实是有一个小结论,看上去有些凶险,但只要稍微仔细一点就可以化解。”竹林居士看完了之后,得出的答复让大家都稍微安心。
众人都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要人还好就可以。
“但是我看这命格之中似乎有人动了什么手脚,这一节虽然过去了,接下来的命我却有点看不清了,老陈,你是特别行动局的局长,要不你过来看一下?”竹林居士有些困惑的把罗盘递给了陈泽。
陈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接过了竹林居士的罗盘。
仔细算了一下之后,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居然能篡改别人的命格?”陈泽语气喃喃的说。
他们两个都算是有些能耐的人,可是两个人都看不清。
这已经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
“看来我们对史密斯和威尔两个人动手已经引起了沙漏组织的人注意,他们现在恐怕已经把季烟雨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竹林居士思虑良久之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黄冰洁显然有些着急:“那现在怎么办?咱们总不能看着季烟雨陷入危险而不救吧?”
竹林居士没好气的在她的脑袋上点了一下。
“你这个小姑娘也真是的,不会说点好话呀,现在不过只是遇到一些困难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那些老外试图用玄学来打败他们,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可以轻易给自己算命的,所以黄冰洁也没指望着季烟雨能给自己算。
陈泽咬了咬牙,总觉得他们还是得做点什么。
“是该做点什么,这次的事儿肯定是背后有人在陷害,但我们不知道陷害的人是谁,不如就让季烟雨他们自己去查,我们先去审问一下威尔和史密斯。”竹林居士提醒说。
说不定通过他们两个人还能查得到沙漏组织潜伏在国内的人。
只要查到了潜伏在国内的人,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黄冰洁也吵着要做点什么。
陈泽有些担心的看着黄冰洁:“我们两个老头子去查就可以了,你回学校好好上学。”
黄冰洁的天赋虽然很好,但是年轻又没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心理素质上还是要差了一点。
最重要的是,没有人贴身保护着黄冰洁,陈泽多少是有些担心她会遇到危险。
“你们别把我当小孩子看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成年人了,这次的事情我觉得我可以出力。”黄冰洁卷起了袖子,摆出一副势必要跟他们干到底的样子。
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家族长。
竹林居士没心情去说那么多,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卷卷宗,塞到了黄冰洁手中。